路上九贝子对十王子道:“你刚才说话太不客气,像审问一样,还好云秀士识大体,否则心中不快倒是帮了直郡王的忙。”
十王子道:“这种江湖人与普通百姓一样,对他们不能太客气,否则便不知所谓,要时刻让他知道这天下是我们爱新觉罗的,他们无论再怎么有钱终归是我们的奴才。”
九贝子不满地道:“你老是觉得自己了不起,从不想别人的感受,我再怎么说都没用了,只有八哥能教训你。”
十王子对九贝子的话一点也不在乎,道:“这位云秀士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估计没有什么武功,如果直郡王派巫山派的人对他动手而活阎罗又不在,他怎么办?”
九贝子考虑了片刻道:“云秀士思路严密,肯定不会搞空城计,这里面大有文章。”二人边走边谈兴致得很。他们对直郡王的动态一直非常注意,希望直郡王能够干掉太子,自己一伙人可得渔人之利。
云秀士将二位王子送出后在各个赌台转了一圈又回到茶座继续喝茶。锦衣人还坐在原来的地方细细品茶,这里供应的茶叶品质很高,有特级的安溪乌龙、狮峰龙井、瓜片等。云秀士看了他一眼,锦衣人立刻将眼光回避,云秀士也不在意。不一会直郡王过来了,他立刻起身肃座,侍者即刻奉上热茶。直郡王问道:“九贝子和十王子刚才和你谈得甚欢啊,他们说了些什么?”
云秀士道:“他们问在下这间赌场是如何得手的,哈!像审问一样。”
直郡王道:“这二个小子就是这副德性,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儿子,认为天下人都是他们的奴才,骄横得很。”接着问道:“那你怎么说?”
云秀士道:“在下说靠的是真金白银和手上的功夫。”
“哈哈哈!”直郡王大笑道:“说得好,这二个小子就爱在热闹的地方转悠,想打听点什么,他们心里想什么本王可是清楚得很。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云秀士道:“他们说以前有过几批砸场子的,都铩羽而归,还说景泰和张青多次被刺杀但都未果,要我小心提防。”
“哼!”直郡王怒道:“他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本王一直在怀疑那些砸场子和行刺的人是不是他们派的。云兄弟,如果他们派人砸场子或者行刺什么的凭你的武功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他们敢动用官府的力量对你不利,本王一定好好教训他们,你就放心好了。”直郡王恰如其分地将云秀士兄弟相称,云秀士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云秀士马上起身揖道:“谢王爷!”然后坐下接着道:“王爷可否听在下一言?”
直郡王道:“有什么话只管说来。”
云秀士道:“据在下分析,二位王子的来意并非为了在下而是为了王爷您。只是不知他们为何要探听王爷的虚实。”
直郡王听了沉思起来,云秀士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直郡王。
“唉!---”直郡王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们这些兄弟啊,个个都有心眼,我这个做大哥的也真不知该怎么办,你刚才也看见了,他们叫了我声大哥脸就别过去了,大家其实生份得很。这二个兔崽子整天和八贝勒搞在一起,谁也搞不清他们想干什么,给人一种心怀鬼胎的感觉。所以他们说的话云兄弟可不能尽信啊。”
云秀士道:“在下来京城虽然为时尚短,但对这二位王子的的德行也是有所耳闻的,都说此二人品行不端,仗势欺人且多行下作之事,实在有愧其王子的身份。二人方才与在下交谈时,言词极其姿骄傲慢,且表里不一之极,在下心里很不舒服。二人认为在下赢得赌场主要依仗活阎罗,想见得一见,正巧活阎罗外出办事所以没有见到,便要求活阎罗回来后去他们府上拜访,在下会指示活阎罗去的,看看他们究竟打什么主意。据在下对二人的观察,此二人当属恣情施娇之辈,心理尚不成熟,所以手下绝无可用之人才。王爷对此二人可以不必多虑,只需提防此二人暗中散播谣言便可。”
直郡王不住点头称是,又道:“此二小子虽然无用,但八贝勒聪明得很。这二人行事大多是八贝勒的主意,这个问题云兄弟如何看待?”
云秀士道:“在下对朝廷的情况其实并不感兴趣,所以所知不多,分析问题只能就事论事。在下假定八贝勒聪明睿智心有宏图,那就不会与此二人为伍,所以如果八贝勒可称聪明睿智就说明八贝勒心无宏图。除非八贝勒暗中有其他计较,或将二人作为幌子或叫二人散播流言混淆视听制造混乱然后乘机图谋。所以,八贝勒暂时还难以看清。”
直郡王道:“如果云兄弟和本王看不清,那朝廷大臣和皇上、太子也肯定看不清了。这个八贝勒真是狡猾得很啊,他一直在朝廷和众王、公、贝勒及众王子中树立威信看来是在走趁乱而取这步棋。云兄弟,你见识非凡啊!”接着又道:“云兄弟,你可千万不能被他们拉过去,如果他们得到你的帮助那可不得了了,正所谓如虎添翼啊。”
云秀士笑道:“王爷请放心,在下朝廷中在下只信王爷一人。”
“哈哈哈!”直郡王听了大喜道:“这可不敢当啊,难道皇上云兄弟也不信?在里可牵涉到对皇上的忠心啊。”
云秀士道:“王、公、大臣和文武百官对皇上忠心是因为他们食其俸禄,我们草民百姓没有这个责任。在下与皇上又素不相识,对他的话信或不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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