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汉遇见老先生
田文镜与萧剑平站在陈啸江身边倒没觉得震撼,二人搞不清峨眉尼姑为什么被陈啸江轻轻吆喝一声便乖乖地离开,并担心她们心尤不甘暗中行事。陈啸江似乎知道二人的心思,便道:“这些尼姑聪明得很,不会再来了,你们尽可放心。”
田文镜问道:“陈大哥,能告诉小弟为什么吗?”
萧剑平亦道:“在下已经深受家破人亡之苦,你们又是在下的恩人,不能因为在下一人使你们遭受株连。”
陈啸江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至于为什么我倒讲不清楚,但我的感觉倒是十有**是对的,反正你们放心好了,这些尼姑肯定直奔峨眉不会回头的。”田文镜与萧剑平听了心里还是疑惑不已,只有陈可汉心中有数,心想:今天看见的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欺软怕硬凶恶得很,他们现在离开是因为被大哥用内功发出的声音震的。他们凭什么任意掌宰他人的命运?这个问题得好好问问师傅。
三人将萧剑平带到田文镜家中安顿下来,陈啸江先回家取了些金疮药,给萧剑平的伤口抹好,再给他的腿上好夹板后便与陈可汉回家去了。田文镜因为亲眼看见峨眉尼姑的凶狠模样,而且还亲身体验过他们的厉害,所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田道行听完田文镜与萧剑平的讲述后,显得一点也不担心,不但夸奖了田文镜,还向萧剑平保证安全。叫萧剑平安心养伤,不必考虑其他。
田文镜问道:“要不要再请个郎中看看萧兄的伤势?”
田道行道:“不用了,陈兄治跌打损伤可是一流,不是随随便便的哪个郎中可以比的。萧兄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陈可汉回到家里把今天县城发生的事情对乐南天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然后问道:“萧剑光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峨眉、少林岂不是成了歪门邪道。”
乐南天考虑了一番,道:“二十年前少林、武当、峨眉发出武林帖讨伐冥山派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具体情况并不了解。你说的这番话只是萧剑光一面之词,我认为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凡事如要真正了解,必须深入其中。现在事情都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要搞清楚可能不是易事。”接着问陈啸江道:“你今天为萧剑光治伤,你从他的神气上觉得此人如何?”
陈啸江道:“我认为此人没有什么心机,不像是有恶行的人。但心中似有愤愤之情。”
陈可汉道:“他讲述的时候,我细心听过他的心跳,虽然比较快但很稳定,说明他没有说谎。”
乐南天称赞道:“好好!你现在连心跳都能听了,可以练下一重武功了。”他慈爱地摸着陈可汉的头又道:“师父希望你现在就练第九重,是不是太快了?”
陈可汉笑道:“师父把我的穴道全部打通不就行了。”
陈啸江道:“师父一直在研究怎样打通你的穴道呢。”
转瞬,一个月过去了,萧剑光的伤势基本痊愈了,在这期间,陈可汉因为在田文镜家念书所以每天都来看望他,陈啸江也来为他检查过几次,大家建立起了很好的情谊。又过了几天,萧剑光觉得自己已经全部恢复了,便尊重告辞离去。田文镜与陈可汉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的生活。因为田文镜与陈可汉夸奖县城的肉包子好吃,田道行便叫管家安排人隔得十天半月便到县城的这间街面铺买肉包子。田文镜食量小,每次只能吃四、五个。陈可汉胃口大,竟可吃二十几个。一日,买肉包子的家仆回来道:“县城里贴出告示要增加税赋,列出了许多税目。”果然,不几天,城里来了税收官员,挨家挨户地收税,田道行和乐南天也交了不少增加税。田文镜对陈可汉道:“原来那日在城门遇见的官员是在商量增加朝廷征税。”田道行道:“这不是朝廷征税,是这些官员以朝廷的名义搜刮百姓,这些搜刮来的钱都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
陈可汉道:“他们这样做难道不怕王法惩治?”
田道行笑道:“天高皇帝远,这些官员只要把上下打点好了,皇帝自然不会知道。有道是:千里做官只为财,这些县台、府台、臬台、抚台还有不搜刮的?这叫做分工作业。他们只要做得恰到好处不引发暴乱就太平无事了。”接着又道:“深一步考虑的话,皇帝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不激起民变让官员搜刮一点想必皇帝还是允许的。”
陈可汉怒道:“这是什么世道!”
田道行也立刻应着道:“是啊!这是什么世道!”
乐南天被征缴了二两银子,心中很不舒服,但却没在陈可汉面前表露,只是私下向乐楠和陈啸江发泄不满。
一天,陈可汉在回家的途中看见不远处的河边有一位老先生坐在河边的大石上钓鱼,觉得好奇便走了过去。老先生黑发长须姿态非常沉稳。陈可汉在他身后看了一回,对老先生道:“这里河水清澈又浅,没有什么鱼的。”
老先生台头看了看陈可汉道:“河中本是有鱼,只是你眼力不行,看不见而已。就像世间许多事和物,短视者与短脑者不可见也。”
陈可汉没有听懂老先生话的意思,但是觉得挺有趣,特别是短脑者这个词,不禁“嗨嗨!”笑地了一声,便向河看了好一回,仍然没有看见鱼,便笑道:“小生看了许久没有看见鱼,难道年纪越长眼力越好?还是因为小生是短视者?”
老先生道:“世间万物但各有在处,不是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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