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青木道长似乎松了口气,用安慰自己的语气道:“古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应该比他的父亲强。凭他剑泛蓝光的功夫自保应当没有问题。”接着又问道:“哪他到哪里去了?现在局势这么紧张,独自一人在外飘泊还是不好。”
狂龙太岁见青木道长关切的样子,心想:现在再隐瞒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让青木道长这种老人家继续为他瞎操心简直就是罪过。便问道:“道长可知道秋风凛冽这个人?”
青木道长道:“听说了,据说这位秋风凛冽武功高强,行事怪异,是风云会建会以来唯一的大敌。只是-----后来中了风云会的奸计,被风云会的众多高手合力打下山洞,不幸英年早逝。”接着又道:“这真是侠义道英雄的损失啊!”
狂龙太岁笑道:“秋风凛冽并没死,他就是秋水寒,这个家伙不告诉道长老人家实在太不应该。不过,他之所以现在保持神秘在暗中走动其实是为了捉几个风云会的头目卖一些银两。据秋水寒说,秋老爹现在养了许多孤儿、孤老办了个救济院,他还要周济八方四邻,如果遇到天旱、水灾还要救济灾民,所以秋水寒就乘江湖混乱之机趁机敲点竹杠用做开销。他现在大概正在伺机捉人呢。”
青木道长听得目瞪口呆,接着,猛拍自己的脑袋,道:“糊涂啊!我真是老糊涂了。其实看水寒神光内敛的样子就应当揣摩出他的武功来了,我真是白白地担心了。”接着又高兴地道:“这次总算没白来,知道了这么好的二个消息,而且你们二个现在都在杨威武林,贫道真是太高兴了。”
雨字辈道士高兴地道:“秋侄有这样的成就太好了,他凭秋风凛冽的名号已经名扬天下了。秋大人教子有方啊!”
狂龙太岁道:“秋水寒这家伙鬼得很,到现在也不告诉晚辈他父亲是个什么人物,其实从诸位前辈的口中晚辈已经知道秋水寒的父亲秋平秋大人是一位光明磊落、见义勇为的前辈,秋水寒应当为有此父辈骄傲才是。”
青木道长略略考虑了一下,对狂龙太岁道:“好!贫道就告诉你吧,反正这是荣耀的事情,你又是他的朋友,而且---与你也有很深的渊源,水寒不与你谈,可能是担心谈起父辈、有傲于他人之嫌,也可能还不知道秋大人同你的渊源。”于是便从赵栩讲起一直讲到古啸风,并对秋平后来离开皇宫的事情也进行了猜测。
狂龙太岁听了以后,心里彻底地踏实了,便把话题转到了青木道长著的书上,问道:“晚辈听说大东村搏杀的那天地魔说绝对不与衡山派为敌,要求衡山派撤走。他还盛赞衡山派的道学,称衡山派的道学思想是大汉民族的国粹,对衡山派钦佩有加,还称赞衡山派的青山道长和青木道长对江湖上发生的事情又极高的判断力因而采取了客观和公正的态度,并称赞道长道高望重,所著典籍天下万物之道理是国粹学说的精粹,对道长尊重有加,所以在混乱的大博杀中也不伤衡山派弟子分毫。晚辈也曾看过一些道学的书籍,也听师父讲解道学,但当时道基有限,许多内涵没能理解,能否请道长施教?”
青木道长道:“贤侄学习道学是理所当然,自己愿意费心研究是大好事,特别是你这种身份。贫道不会吝啬所学,就代你师父讲解一番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道学本来需要发扬光大。至于地魔和虚松道长对贫道说绝对不与衡山派为敌,事实也确是如此。在如此混乱的格杀局面,风云会竟未伤我衡山派一人,果然言而有信。贫道没想到的是地魔竟然也信仰道学,而且听他的说话说明他对道学的研究还颇有见地。那位虚松道长对道学也颇有研究,应当是真正的道学者。道学其实是一门探讨社会规律与自然规律的学问,在自然规律方面,道学研究天文、气候、药石、及万物生长的变化与规律,其中最主要的自然是人类的健康与病患,植物的生长与收成。这些都很具体,可以进行研究试验。比如你--古居士就把人的尿液与硫磺混在一起制出了一种可以治疗伤口和疽疮的药,这个药物使湖广百姓受益匪浅。现在贫道派了几个弟子正在给那些受伤的豪杰用这种药治伤,可见道学在这方面的研究对社会是颇有贡献的。但是对社会规律的研究就比较玄了,因为无法实践。道学者对社会的最高主张是反对家族统治,认为“悉天下奉一人不取”和通过“圣人之治”走向“自然之治”,这可能是我们道学者的幻想,但人类正是因为有了幻想社会才会发展,想想一千多年以前的奴隶,他们的幻想可能就是今天的社会。但在今天,我们的幻想亦成了“自然之治”。但是,首先统治者不会放弃统治,请他们实行“无为之治”也不可能,更不要说“自然之治”了。造反的人和侵略的人经过流血拼搏,存亡顷刻而获得了胜利,他们首先考虑的是自己与部下可以获得多少“血酬”。所以他们不可能放下利益成为圣人,而圣人又不会通过流血、残杀去获得社会的治理权。所以这几日贫道一直在想:像地魔、虚松道长这种对道学有信仰的人怎么会加入风云会?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至于衡山派的道学是否就像他们说的那样高,日前贫道已经对你和水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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