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剑仨人到了秦河河畔。好大的一条河啊!宽有百丈,与在山上所看到的完全不同。白莲不禁暗自惊叹大自然的造化。河水汹涌,奔流不息。
“我们需到水流平缓的滩涂找一条船渡过去!”张天颜对着封子剑道。
封子剑点点头,两人遂并肩向下游走去。白莲盯着着他们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他们好像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但她现在还说不上来,于是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在晌午十分,他们找到了一处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站住了脚。在对面停着一条破旧的船只,一个艄公无聊的坐在那里打着瞌睡。
“哎!老丈!”张天颜扯着嗓子喊。无奈河面太宽,距离太远,对面的人根本没反应。
白莲把手拢成喇叭状,她提了一口气喊了一嗓子。震得张天颜捂着耳朵蹲了下来。
那个艄公站了起来,揉揉眼睛。他慢悠悠的把船划了过来。此人面色黝黑,几缕黑白参杂的胡须随风飘舞着。
“五吊钱!”
张天颜从怀里摸出钱数了数递给了他。封子剑和白莲飞身上船,然后把张天颜给拽了上去。那捎翁也不搭话,慢慢将船驶向河心。
三人只顾欣赏风景,等船中的水没了脚环他们才发现那个艄公不见了。
“快堵住洞!”张天颜喊着走到船中间摸了起来。
封子剑一把扯下白莲的外衣团城一个团递给了张天颜。
“太大!”
封子剑“刷”的将衣服撕成两半。洞堵住了,水不再上涨。他们开始向外排水。船又剧烈晃动起来。封子剑和白莲跳入水中。张天颜在船上两只手把着船沿向下张望着,眼神里充满着焦虑。
封子剑虽是北国人,但他的水性极好。白莲自小生长在南国,是在水边长大的。那艄公的水性更好,在水里犹如一条鱼。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捉上船。因为封子剑和白莲均穿着衣衫,所以上船以后就像两只落汤鸡,衣服不停的滴水。
那捎翁卧在船里动弹不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的水性竟然这么好。没有了桨,他们只好用手划船。三人齐心协力,好不容易将船弄到了对岸。
白莲一肚子火气。她将那人扔到岸上,人也随着跃了下去。封子剑飞身下船走向那人。张天颜爬下船,扯扯衣襟,扶了扶背篓。
“快说!谁派你来的?”白莲拔出了剑。
那人虽然恐惧,可是还是不开口。
“说了饶你不死!”封子剑冷冷的说。
“我的家人在他们手上!你们杀了我吧!”那艄公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你死了,他们还能活着?”封子剑的话像一把刀。艄公的眼角流出了浑浊的泪。
“你们的家人在哪里,我们可以帮你救人!”张天颜插话。
那艄公睁开了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封子剑。封子剑点了下头。
“我家就在不远处,他们在等我的消息。”
“到你家有别的路吗?”张天颜问道。
“有!”
封子剑示意白莲给他松绑。白莲不情愿的用剑尖挑了一下绳子。
“这边走!”那艄公麻利的站了起来。
在路上他告诉封子剑他原是秦河帮的人,已经退出多年了,况且已经娶妻生子。这次他们的帮主亲自登门拜访,还带了一个蒙面黑衣人。他原是不干的,但是帮主他们不走,而且还和他的三个孩子谈笑着。眼睛不时的瞅着他,令他感到胆寒。
他们来到后院,果然看见一妇人和三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缩坐在屋子的一角。封子剑透过窗户缝隙看到有两个人坐在地上的桌边喝茶。
“妈妈,我要撒尿!”
“快去快回!不然我就杀了你妈!”一个穿着褐色衣衫的老者道。
那个孩子被他的父亲抱住交给了在院外等候的张天颜。然后,封子剑和那艄公进了屋子。
“人我带来了!”
封子剑负手而立,他的衣裳还没干透。
“好!不愧是二当家的!”那褐衣男子站了起来。
他走到封子剑身边,还没等脸上的笑容消失,人已经死了。封子剑的手里握着一把快刀。那个蒙面黑衣人的剑直刺艄公。那艄公身子向侧一滑,躲了过去。他的剑突然转向封子剑,封子剑两指夹住剑尖。那人也不较劲,竟然弃剑夺门而逃。
白莲见一个蒙面人冲了出来,她执剑拦住厮杀。那人的功夫在白莲之上,但他无心恋战,只顾奔逃。封子剑见他跃上篱笆就要飞身下去,手中的快刀飞了出去。那人下跃的过程中感到一股冷风,知道不好,斜了一下身子。快刀划过他的背膊插入篱笆外面的一棵树上。那人顿了一下身形,然后拔脚飞奔。后背殷了一大片,格外醒目。白莲想追,却被封子剑拦住了。
妇人和孩子们跑了出来,她扑到艄公身上哭泣起来,孩子们围在他身边。
“你们赶快搬到别的地方住吧!”张天颜劝道。
“这就走!”艄公搂着他的妻子进屋收拾东西。
“不好!”白莲惊呼。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来了三个黑衣蒙面人和一个大汉。他们正朝这飞奔而来。封子剑立在院中心,走已经来不及了。有个身影有点眼熟,是姬长风!封子剑心中暗喜。
“见过主上!”三个黑衣人跪倒在地。
封子剑抬了一下手,他们站了起来。
艄公一家人收拾停当,便过来告辞。艄公临走前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三个黑衣人,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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