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呯!呯!呯!呯!呯!
寒离与萧清流心有灵犀,只见双腿一伸,力道何止千斤,百块瓦片已向张宏青激射而去,而萧清流亦同时纵身一跃而起。
既然两虎相遇而不能避免,那还等什么?
“你叫萧清流,果然有清流名士之风。”张宏青看道。
“空有清流名士之风,却也不能当酒喝。”萧清流见道。
“能豪情万丈,也不介意厚颜无耻。”张宏青讲道。
‘铮’的一声,一柄碧绿色的剑从张宏青身旁拔出,快得只见青光,那是张宏青的佩剑—青霜。
‘铮’的一声,另一柄白银色的剑亦同时破风而出,也是快得只见银白色的光影,那就是萧清流的佩剑—泪血剑。
嗖—嗖—嗖—嗖—嗖—
嗖…嗖…
一时之间,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漫天剑影,直把青空掩盖,只是两柄剑并未有撞击过。
长空闭上双眼,仿如没有反应,只因高手较量,肉眼已不足以看清实际情况,赌桌上的听骰技巧,令他拥有比常人强上百倍的听力。
“他们一合共出二百六十剑,但却未有一剑相交。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英雄出少年。”长空闭眼听道。
“我们助张宏青堂主。”那群猛狮堂的手下持刀道。
噗!噗!
“旁人不得多事。”长空挥手弹出几个骰子。
呀~呀!
呯!呯!呯!呯!呯!呯!呯!
骰子应声弹出,直穿透几个猛狮堂人马的身体,他们相互惨叫。
寒离视若无睹,更漠不关心,因为他知道全无杀气的武斗,不过是一次当世两大年轻高手的比试。
少年争雄之战,寒离并不在乎,他只在乎生死攸关的决战。
“你用剑快绝,只因拥有一双灵活的手。”张宏青挥剑道。
“但用来杀人的剑,并不在乎快与不快。”萧清流持剑道。
嗖—嗖—嗖—
“难怪义父动用正大镖局不少高手来狙击你。”张宏青持剑道。
“可惜他不一早动用你。”萧清流挥剑道。
的确,萧清流可一剑杀无首金虹,制飞花浅香、鬼畜梦贫。但是,上百剑已过,他仍未在张宏青身上占上风。
“我没有说过要来对付你。”张宏青转剑道。
“那就更可惜!”萧清流持剑道。
嗄……
大街之上,无数剑劲破风而来,群鸟被逼飞鸣,瓦片飞散而出。
如此快绝的剑法,如此飘逸出尘的风姿,试问场中谁人能及,猛狮堂众人开始明白,张东临派张宏青远道而来,绝对没有低估猛狮堂。
“你姓张?是不是张东临的张,但据我所知,张东临在世上并没有亲人。”只听‘铮’的一声,萧清流收剑道。
“亲与不亲,并不在于血源关系。”‘铮’的一声,张宏青同样收剑道。
“你很狂莽,就不怕被人背后一刀砍下你的脖子。”萧清流转头道。
“只敢在背后出刀的人,有何好怕。”张宏青挥手道。
张宏青着地之处,竟在寒离身前不足一尺半,寒离若要偷袭,绝对有机会。
“猛狮堂的人,没有一个是在别人背后出刀的孬种。”寒离双手怀抱地转眼道。
“我信,任何一个男子汉都不会这么做,尤其是猛狮朱雄。”张宏青转眼道。
“但若堂主有令,我也会做个孬种。”寒离听道。
“看来你是个习惯于忍耐受苦的人。”张宏青听道。
“也许他是个不习惯享福的人吧。”长空在身后道。
“好,好一个汉子,朱雄太有福气了。”张宏青转头道。
“张东临更有福气,潇湘夜雨青衣客张宏青,独具慧眼,举手投足都是一个皇者。”长空看道。
“啊!阁下是个赌徒,一个很少输的赌徒气味。能够使一个雄心早葬的强者再踏江湖路,猛狮朱雄的确有独到之处,能死在这种人手中,相信我大哥也会觉得高兴。只是我跟余通不同,我从不认为被杀是件愉快的事。三位,我们一起喝酒吧。”张宏青挥手道。
“你知道我跟张东临为敌,还敢跟我喝酒?”萧清流问道。
“义父派我来接收猛狮堂,没说过要我杀你,更没说不可跟你喝酒。没必要的性命相拼,我从来不做。”张宏青听道。
“你应该还要为兄弟余通报仇!”寒离说道。
“仇…我已经不记得了,已经过去的事,应该忘记的事,我连想都不会去想。”张宏青转头道。
“对,痛楚正如一件回忆,不应该回忆的事,我也不会去想。”寒离抬头道。
“就如拥抱女人一样,除了当下的快感,快乐不过是一种回忆,所以我从不回忆过去曾拥抱过的女人。”张宏青转头道。
“但我却喜欢回忆曾拥抱过的女人,回忆她的体香。”萧清流心中想起了飞花浅香。
“趁我初到长安,今晚就与三位同喝几杯吧,我有一坛从关中带来的白酒,酒味是极好的。”张宏青挥手道。
“我萧清流好酒如命,有好酒怎会错过。”萧清流转眼道。
“张宏青这家伙干什么……”在旁的冯章看着心想。
“请!”张宏青在门口挥手道。
萧清流、寒离和长空三人,明是山有虎,却是偏向虎山行。
啊!寒离却在门口看到徐崇。
“徐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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