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前不诉苦,孰能知彼岸之苦?
随风摇摆的血红色地毯,那是彼岸花,、流淌着的清澈河水,那是忘川河,连接两岸的弯曲桥梁,那是奈何桥。
它们迎接的是前世的尘埃,送去的是今生的新叶,孰能知孤独、寂寞的痛苦?
穿过过迎接之路,踏过奈何之桥,走过死亡之花,就是定夺人一生的地方——阎王殿。
一路上的危险,、恐惧、惊悚,消耗大量的体力,令他们无法再继续前进。
疲劳,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有些则是工作上的疲劳,有一些则是头脑上的疲劳,则有一些是心理上的疲劳。
“大家休息一下吧。”周少桦看着眼前的彼岸花,火红的彼岸花令他们感到如此的安心,却夹杂着一丝丝邪恶。
死亡之花,指引走向死亡的花朵却让人感到如此的安心,那火红的花朵仿佛就是他们的阳光,照射着漆黑的夜晚,保护着人的心弦。
在这样恶劣的长途中,他们哪有那种力气背着帐篷到处走?只是带着一张小小的睡毯罢了。
不求睡得多么的舒服,只求能够安心的休息,这就是探险者如今的心态。
坎坎坷坷的道路是多么的冰冷而刺痛,而疲惫的身体不会让他们考虑这些感觉,很快进入梦乡。
华南大学中。
陈盛全呆呆的望着电闪雷鸣的天空,那沉重的乌云似乎碾压着他,令他无法呼吸,痛苦的表情好像在担心着什么。
“校长,你觉得他们去了这么多天,不会有事吧?”站在身后的周德看出了陈盛全的心思。
父亲何尝不关心、担心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是在充满危险的地方?
周德担心自己的儿子,陈盛全也是,他不仅担心自己的儿子,更担心探灵小队的全部成员,如果他们真的出什么事情,自己将是千古罪人。
一道闪亮的闪电划过天际,照耀着整座城市,照耀着每个人的心弦,看着是那么的刺眼、刺痛着他们的心。
“周德,你看,那一道道闪耀的闪电,是多么的刺眼,多么的好看,而那只是存在一刹那,犹如划过天空的流星,只是一时的美丽。”陈盛全依旧看向乌黑的天空,低沉的声音是多么伤感。
周德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陈盛全的身边,望向那天空,过了许久,“是啊,那只是一时的绽放而已。”
“铃铃铃。”电话铃声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喂?哪位?”陈盛全从口袋中拿起手机道。
“陈校长?近来可好?哦,不,您老人家肯定好,不过那几个小朋友可不好说咯?你说对不对啊?陈校长。”电话头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什么几个小朋友?”陈盛全道。
“哈哈哈,陈校长只是贵人多忘事啊,给个提示,北市。”陌生男子哈哈大笑道。
北市?陈盛全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小朋友。”瞬间大怒的陈盛全大声道。
“哟哟,陈校长,十几年不见,你还是脾气这么大,生气可对身体不好哟。”大笑男子轻轻挂断电话。
“该死,那家伙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陈盛全狠狠往地上砸手机,他现在很愤怒。
这一切周德都看在眼里,他很清楚,探灵小队遇到麻烦了,而且还是一个特别大的麻烦。
“不行,我们马上召回探灵小队,不能让他们碰到那帮人。”陈盛全自言自语着,可以看出,陈盛全是多么的害怕这帮人。
“校长,你镇定点,事情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周德在一旁安慰道。
“镇定?你让我怎么镇定?现在他们有生命危险,你告诉我,你告诉我镇静?”陈盛全大声道。
恐惧冲昏可陈盛全的头脑,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面对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唯一的办法就是撤退。
电闪雷鸣的天空加上紧张的气氛,使得办公室如此的诡异,似乎他们都已经忘记,邬阎山地形复杂,地势险要。不说雇佣兵能不能知道到他们,能不能存活还不知道。
再没人指引的情况下,想要顺利找到黄泉路,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能跟探灵小队的运气一样,碰到那位老者。
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是那么的冰寒阴冷,一片片雪白的雪花掉落在他们的脸上,身上,以及地上。
寒冷的空气使得他们从梦乡中清醒过来,而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寒冷之气。
“什么情况?下雪了?”林晓晓坐在睡毯上,伸出那纤纤玉手,任由雪白的雪花落在手心。
雪花是多么的寒冰刺骨,融化的水是多么的清澈。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突然下雪了?”周少桦望着纷纷扬扬飘落而下的雪花,染白了漆黑的道路,是多么好看,那么的美丽。
流淌而下的忘川河停止了流动,那透明如钻石的冰晶甚是好看。
漆黑的大地就在几个小时之间,瞬间被白雪所覆盖,银装素裹,漆黑的大地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火红的彼岸花,消失了它绽放的花朵,而代替的是一片片嫩绿的绿叶,整片彼岸花的变化,犹如就在一夕之间。
漫天飞舞的雪花,凋零而下的彼岸花,冰冻的忘川河,这一切都在他们的眼中发生了。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彼岸花的凋谢,花叶的新生,一千年的时光,永不相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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