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湾再次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周无剑斩钉截铁兼郑重其事地回答:“我就是周无剑。”周无剑这三个字回答得相当之荡气回长,仿佛不久的将来,世界会因为这三个字万而改普通。人们的脑海更不会遗忘这名字一样,洪湾见他问非所答有些气怒,周无剑毫无惧色,一步一步走近洪湾。
洪湾连忙举起枪,这一刻,手不麻了,双手握着枪,摆出一个很专业的姿势来,头向右歪,左眼瞄准准星。两人相距只不过两三米,周无剑又不是苍蝇咬子,表面面积想当大,只要枪握得正,总能打中要害的。
洪湾又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无剑说:“我?我已经说了,我就是周无剑。”
“我问的不是名字,是身份,是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来,我就是我,是我自已来的“。这时周无剑已经站到洪湾面前了,只要他一出手,洪湾就会被他制服。当然,他也有可能被子弹打中,为什么洪湾还不开枪呢?他的神情好像很紧张,握枪的手开始出汗了,而且手也有点颤抖了。他明明占尽先机,为什么反而更显得害怕呢?是不是因为“楚晋齐越”这四个字?
周无剑看得出洪湾不敢开枪了,于是利用心理战术,以“疑”制胜,他像在念诵经一样在念着几个字:“楚晋齐越、楚晋齐越、秦楚晋齐越”。
洪湾握枪的手下垂了,手枪也放下了,他惊讶地看着周无剑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秦————”
接下来的“秦什么”没有说下去,因为洪湾要等周无剑说下去,但是他却没有说。只是从裤袋子里掏出一件东西来,举到洪湾眼前。
洪湾一手抢过那东西,像是个证件来的,黑色皮夹外套,里面只有一页纸,那一页什么字都没写,只是画了一幅中国地图。但是这地图很奇怪,整个中国版图被画成五颜六色的,按理说,每个省、自治区用不同颜色来区分,而这地图不然,有些大有些小,以不规测大小来分布。大致上看,大区域有六块,其余都有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与大区域相比真是小得可怜,这些有颜争的部分主要集中在地图的上半部,而下半部却是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这是张什么地图?只要是人都看得出肯定是中国地图,但是绝大多数人一定不明白不同颜色不同大小杂乱无章的公布是什么意思/洪湾却知道,因为他自已也有这样一个证件、这样一张地图。那天他给刘警官看的证件就跟眼这个一模一样的。
洪湾连忙问周无剑:“你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
周无剑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请你把话说清楚。“洪湾非常严肃地说。
周无剑干咳了一声说:“这个证件的出现,意味着有个人到这里来办案,可是他的人不见了。证件却让我得到了,岂不是说明,老天爷要我来代替那人完成任务的。“
听到这里,洪湾再次举起手枪,直接把枪口顶到周无剑的额头,说:“老老实实告诉我,那人现在怎么了?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周无祭又一次被枪指着,这一次更糟糕,枪口对准脑袋,只要一开枪,那怕只是走火。脑袋开花必死无疑,有时却想,人的生命真的很俾微,在大街上被车撞倒毫无抵抗之力,一碰就是呜呼一命。有的甚至肢离破碎、血肉膜糊,不由得感叹,人生在世,活着真的不容易。
周无剑,现年二十三岁,假如他有一百岁命,那么还能活七十七年。他也总识到,自已很年轻,心中有伟大的抱负,还有很多事需要自已去做。绝不能简简单单、毫无轻重的死在眼前。尽管洪湾没有杀他的动机,但不能排除命运作了个天大的玩笑让那柄手枪意外走火了。周无剑,绝不能含冤而死。
他下定决心必须自救,现在已经不是说话的时候了,他不想再浪费求生的力量了。本来他可以用言语来暂时推迟洪湾开枪的决心,但他料想此法不通。毕竟在生死关头,敌人控制大局的情提下,谈判已不能完全迷惑每个人的心志。如果洪湾像铁钢那么鲁莽,那么现在的周无剑已经必死无疑了。
周无剑选择不回答洪湾的问题,他决定以行动来拯救自已,面对眼前的枪口,他出奇不备向右一转,洪湾吃了一惊,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周无剑的头刚好避开枪口,左手反掌向上一拍。拍中洪湾持枪的右手,那只手本来就有点麻,现在又被周无剑一拍,麻上加麻。手中的枪松开了,周无剑顺着一转右手伸出,一探便接住了下落的手枪,末等洪湾回过神来就是这么一跳,向前跑出好几步。
洪湾不敢动了,因为自已的配枪落到周无剑手里,想必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已的,令人想不到的是,周无剑居然开了一枪。不过不是射向洪湾,只听“去”的一声轻响,子弹空过哨声器直射入泥土中,洪湾觉得愣然了。为什么他不杀自已?明明刚才自已很想杀他的,难道正如他所说的,他要杀自已简直易如反掌,何必用枪呢。
洪湾末来得及思考这些问题,周无剑竟然把枪轻轻一抛还给他了,而周无剑居然拔腿就跑,朝着丛林深处而去。洪湾接过枪后觉得莫名其妙了,这个年轻人,做事真令人出乎意料,既得陇却不望蜀,这个人真是太有趣了。
洪湾微微觉得手枪好像轻了很多,仔细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原来子弹夹被周无剑取走了。少了十发子弹怪不得这么轻,他刚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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