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湾凝视着周无剑,再一次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然后说:“你一般把搞子投给哪家报社?“
周无剑也仔细凝视着他,脑袋里不停重复计算、分析着这个人,然后说:”那只是家小小的出版社而已。“
洪湾说:”就算是小,也有名字吧“。
周无剑一字一字地说:”列传报社“。
洪湾一听”列传“两个字,双手微微颤抖,神色也有些紧张。周无剑见他这个反应,双眉稍微竖起,显然猜透出一些线索来。
莺啼、越然、傅英三人见到他们的对话不以为然,完全看不出两人其实在以言语试探着对方的底细。周无剑问洪湾叫什么名字,洪湾说:“我叫洪湾”。
周无剑连忙问:“洪水的洪,海湾的湾?”
洪湾点头示意,随后越然和傅英也报上名来,周无剑只是点点头知晓,并没跟他们再说什么话。五个人快速离开陀村,沿着过来时的路走,这短短的两分钟步程,众人默不作声。周无剑、洪湾沉默寡言,但是内心却在思索着同一个问题,莺啼不知为何显得心事重重的,其实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自已也不清楚,就像每个女孩子都会在某个年龄段所会胡思乱想的一样,至于越然、傅英,由于披此的陌生,话不投机,所以也不说话了。
现在离陀村已有一段距离了,周无剑突然回头一望,后面是平坦的大路,一眼看去路上无人,然后他说:“你们慢慢走吧,我有事要办,先走了,再见”。他看了看莺啼一眼,大家听到他要离开了,纷纷转过头来看他,刚好周无剑与莺啼四目相视,周无剑连忙扭过头去不敢看她。
洪湾说:“你要走了?”周无剑点点头,傅英很愉快地说了声:“再见”,越然吁了一声“哦“,只有莺啼原风不动地站着。周无剑再扭回头去看她,见她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好转身离开了,与众人背道而行。
他只是迈出七步,但这七步走得很慢,他想学曹埴七步成诗那样争取时间吗?可是前六步没有等来什么,只是默默无际的孤独。但是当迈出第七步时,莺啼终于忍不住了,她冲到周无剑面前说:“无剑,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洪湾傅英听到她喊”无剑“这两个字,喊得多么亲切,真想不到她平时很没礼貌总是呼喝别人小什么小什么的,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小弟弟能让她直呼其名,而且还喊得那么亲切。越然是莺啼的好朋友,她当然了解莺啼这个人,她傲视群男,除了她老爸、大哥之外,从来就只会在别人的姓前加个“小”字了事,如今她说出:“无剑”这个破天莨的“壮举”出来,看来这丫头已经看上这小子了。
见莺啼追来,周无剑微微一笑,说:“有情缘千里能相会,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你不用来找我,我是个行踪漂忽不定的人。“
”可是,如果我想————“莺啼说到这里就不敢说下去了。
周无剑看得出她想说什么,于是说:”必要时,我自然会出现的“,他本来是要转身走的,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就说:”你家的小狗很可爱,我家也有一只那样的“。
莺啼笑着说:“真的吗?你家那只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
“我那只也是”。
周无剑噢了一声,说:“那真的很遗憾”,接着他低声的对莺啼说:“你很勇敢,连睡觉时也拿着根棍子”。
莺啼晃然大悟了,高兴得手舞足蹈,欢呼着说:“是你,是你,真的是你吗?”
周无剑微笑着点点头,同时也把右手的手指头揍到嘴边上,暗示莺啼不要让别人知道。莺啼会意立即停止了兴奋的举止,她知道周无剑一定就是昨天晚上救了自已的人,她的眼光果然不错。这个人勇敢机智,善良正直,舍己为人、人危而不乘。现在周无剑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去办,不能挽留他,于是低声说:“你一定要回来,注意安全”。但有一句话却咽在心里,那就是“我等你”。
周无剑又微笑着点点头,很洒脱地转身离开了,众人继续往来路走,过了不久。洪湾终于忍耐不住了,对傅英说l:小傅,你送她们回去,我也有事办,先走了“,末等他反应过来,洪湾已经溜走了。
“连他也叫我‘小傅’”,傅英很诧异,也很无奈地自言自语。
莺啼和越然见洪湾也走了,料想她想跟踪周无剑吧,但他已经走了相当远了,想追也恐怕追不上了,便不加理会洪湾,继续和傅英回去。过不多时,回到停车的商场,现在只是下午三点左右,傅英想邀请她们吃完饭再走也没什么借口。不料莺啼一鼓气的坐到车后座,以极其疲倦的语气说:“开车吧,送我们回家。”
傅英没有说什么,只好听命,越然坐在莺啼旁边。看她好像经历了劳作一样疲备不堪,就问:“你很累吗?”莺啼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其实越然也感到累,虽然只是出来走走,但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心生倦意了。仿佛眼前惠蓝的天空已经变成血红的夕阳,使人晕晕欲睡。
莺啼没有再以“安全”为理由要求越然搬到她家住,傅英把她送家后。越然进屋拿走了自已的行李后跟着傅英走了,至于他们俩去哪了,已经无关重要了。
现在上官家里,只有一个人、一条狗和空荡荡的大房子,莺啼坐在书桌前,很认真地在画画,又是简单明了、黑白相衬令人难以忘怀的素描画像,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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