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急忙告饶,跳到一旁,脱离了危险区域。
大美女气得胸脯直鼓,使本来就鼓涨的胸部更加诱惑我心!对我兴师问罪:“敢说我嫁不出去,大街上随便一个男人,只要我想嫁,都会用八抬大轿来迎娶,不明白情况,你瞎造谣什么?”
我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敢紧避开她的禁区:“请消消火,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不要的男人,没有不想要你的男人。是因为你先骂人,我才瞎说,所以也不能全怪我。”
“行了,别光说那些没用的,拉我手不撒的事你说要付什么代价吧?”大美女真是地地道道的坚贞不渝,矢志不忘,只是不知道在爱情上是否也是如此呢,那样的话她人真就完美了。
“不就拉了拉手嘛!”我最烦她说这个,懒得去搭理,“你无非是要个公理,要个公道,要个公正,要个公平,对不对?”
“是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总不能让你白沾便宜吧?”她就是认死理。
“那能怎么办?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如同摔碎了的镜子圆不了了,跟泼出去的水没什么两样,只是性质不同,总之,是无法挽回……”
大美女看看左右过往的行人,正向我们投来奇异的目光,赶紧竖起食指在唇边:“嘘——小点声,别人听见了还以为发生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呢!本来没多大点事,看让你说的好似很严重。”
这话正中我下怀:“事不大,你还紧逼不放干什么?小事化了不就得了?”
“呸,想得美!”大美女掏出墨镜戴上,始终不松口,“我是说,跟那种事相比,摸手是小事,你休想蒙混过关!”
我真烦跟她这样扯下去了:“那就干脆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认!”
大美女一甩长发(那神情潇洒而又迷人,我真爱死了):“我说过我也不知道,不然还用问你呀?”
“你是当事人,不说正好……”未完的话是“正好不了了之”,这样的结局一个字——完美!
可可恨的杨秀莹不识好歹,愣是不给划上句号(当时气得我真想qiáng_jiān了她):“好,让我说你可别后悔!胆敢侵犯我,是跺掉你的胳膊呢,还是砍掉你的腿?”
我一惊,差点窒息:“那么狠呀?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美女吗?这样的作为好像和你的身份格格不入吧?哎,牺牲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不要紧,但影响你的光辉形象就得不偿失了!”
“少废话,只要能出气,我什么都不在乎!”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
我就只好耐着性子陪她玩下去:“犯罪的是我的手,关我脚什么事,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惩治元凶也就得了,别把事态扩大了。”
“好啊!”大美女出其不意,一把抓起我的右手腕,“我也是这么想的,走,现在就去买把刀,把你这只右手跺了去!”
我见她拉着我真走,马上急了:“说说就算了,你还当真啊?”
“废话!”大美女态度坚决的让人害怕,“我这个人一向很认真,说过的话从不更改。如果我说我要嫁给你,又不嫁了,你愿意吗?所以做人就应该诚实守信。前边好像就有家超市,里面应该有刀,不会让你失望的。咱们快走吧,别耽误你的时间了。”
她的话虽然真实度不高,但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袭上我心头:“别去了,没必要这么做吧?”
“怎么?怕了?怕了就别做那亏心的事呀?再说,不用担心,死不了人的。”
我急忙寻找借口:“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是说残废了,到时没人管我了怎么办?”
“我养你呀!”这个时候她偏要这么大方干什么。
我的心禁不住为之一动:真能以残废换取她来照顾一生,我他妈的也值了!
但人心总是不知足,之后又一想:如果不残废能得到她照顾岂不是更好?
我正心中盘算,权衡利弊,大美女见拉不动我,干脆双手抱住我的胳膊往前拖。
虽然我极喜欢她这样“亲密”的对我,可在大街上太不雅观,我也是要面子的人,一把将她推开了:“行了,闹够了没有?怪不得男朋友都和你分手,没一个要你的,就你这样蛮不讲理,泼辣任性,缺乏教养,可气可恨的野蛮女友,别说别人没人娶,我都不会要……”
我话音还未落定,玉手光影一闪,随即从我脸上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我的大美女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该,真是我活该,谁让我说话那么难听。
这是打我最狠的一次,包括日后的挨打,本来我应该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生气不起来,而且似乎还很享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打傻了。
难道,已经明知日后不可能再摸她的手以致情愿牺牲自己的脸皮换取那一瞬的温存?
我真贱,真他妈贱,而且又变态。
大美女似乎也没料到自己会下手那么重,脸上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但是火气没有消下:“你说你该不该打?说的都是什么话?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甚至连大声嚷嚷都不敢,你胆大包天了?吃了几百个熊心豹子胆?”
我吓得不敢说话,深知保持缄默是最佳武器。
大美女不懂得适可而止,又开始狂轰滥炸:“你摸手的旧帐没算,现在又添辱骂我的新帐,你说怎么办吧?”
“你都打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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