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万三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不同意你们的做法!这样太危险了,我不希望再次看到我最亲近的人,因为这件事情而离我而去!”
赵山河沉默了,李胖子呆住了。
熊万三的话虽然并不能拦住他们的决心,但是却让他们无话可以反驳。因为一切的一切正如熊万三说的那样,这个过程肯定充满了危险。当初这些人都敢对熊妙灵的父母下杀手,后来又敢对熊妙灵下死手,这一切都证明了,他们简直就是一群丧心病狂的恶魔,跟他们作对,就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难道我们就看着这样的人横行霸道吗?”在短暂的沉默后,赵山河痛苦的望着熊万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师,当初在课堂上,你不是这样教育我们的,你当初教育我们要敢于维护法律的尊严,要敢于同一切违反法律的事情作斗争,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接下来是熊万三沉默了,长久的沉默。
“爷爷,我知道你担心我,担心我们几个人,可是爸爸妈妈的案子,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熊妙灵脸色悲戚,她本就有伤在身,此刻心情低落,让人不由得担心她的身体健康。
熊万三默然半晌,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熊妙灵破涕为笑,拉住了熊万三的衣袖,颇有几分撒娇的说道:“爷爷,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熊万三伸出大手,轻轻拍了拍熊妙灵的小脑袋,脸上一副慈祥宠爱的模样。
李胖子看在眼里,心头也不禁好一阵感动,开口说道:“看来咱们院长还是非常人性化的嘛,可不像你们平日说的那样,没有一点儿人情味!”
这话传到熊万三的耳朵里,他的脸色立马板了起来,脸上神情那叫一个郁闷。身为政法系的院长,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学生们的心中,居然是这么一个形象。
赵山河赶紧扯了扯李胖子的衣袖,打起了圆场,说道:“在平时的学习上,院长对咱们要求严格,那都是为咱们好,大家都知道的,所以这些话都是玩笑话,你还真当真了呀。”
李胖子不傻,立马会意,“呵呵”干笑几声,随即就来了个顺坡下驴,说道:“什么话,这个我肯定知道啦,只不过现在看到了院长温情的一面,让我很感动嘛。”
经过先前的事情,熊万三已经知道李胖子算得上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所以对于李胖子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拍了拍李胖子的肩膀,说道:“看到你们,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哎,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李胖子心头好一阵激动,能听到院长这么夸奖自己,这可比说什么话都能够让他高兴的。
赵山河心头一时也是五味杂陈,关于熊万三年轻时候的事情,他也没少听其他老教授说起过,当初的熊万三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嫉恶如仇,敢作敢为的人物,只是后来世事的变迁,让熊万三变得越来越圆滑起来。
然而,那种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纵然经历岁月的洗刷,让人能够保持他原有的模样。
时间很快过去,赵山河和李胖子从市立医院走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忙了一天,赵山河还没有正经吃些东西,当下拉着李胖子回到政法大学,在校门口找了一个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再扯出来几瓶啤酒,两个人就开始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赵山河和李胖子各是带着几分酒意,跌跌撞撞的往宿舍走去。
然而,刚是走到宿舍楼一楼的大厅里,就见宿管的房间里伸出了一个脑袋,正是这栋男生宿舍的宿管王文龙。
王文龙一把扯住了赵山河,说道:“是赵山河同学吧,别走,这里有你的两个亲戚找你。”
赵山河一愣,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在这江城市哪里还会有亲戚,等到看到从宿管房间里走出来的两个人时,赵山河才算是认了出来,松了口气。
原来找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如松和李大黑。
看到刘如松和李大黑的到来,赵山河在短暂的松了口气后,很快又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赶紧把他们两个拉到了宿舍外面的僻静之处。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赵山河似乎预感到了将会有事情发生,心情有些急躁的问道。
果然正如赵山河所料,刘如松和李大黑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还是李大黑开了口,说道:“恩公,我们两个是来找你请罪的!”
“请什么罪?有事说事,快点!”赵山河说道。
李大黑想了想,这才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傍晚的时候,突然有人到早点铺子里闹事,在砸了我们的东西后转身就跑,师兄就去追他了,追了半天也就没有回来。哪里想到,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故意砸了咱们早点铺子的东西,然后撒腿就跑,我想着这个人肯定和原先那个人是一伙儿的,所以就紧跟着追了出去,哪知道那人跑起来速度非常快,加上四下里的胡同七扭八歪的,我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
“更没有想到的是,我没有追上后,就返回了,却看到咱们的早点铺子却被一伙人已经给砸的稀烂,原来是这帮人趁着我和师兄跑出去的空档,找了这个机会砸了咱们的铺子!”李大黑一脸愧疚的说道。
赵山河听得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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