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阴阴地说:“你揍我臀部,这个事儿要是让老大知道了,她会不依你的。”
“既然如此,你就去告状呀,最好再添点油,加点醋,诬陷我剥光了你的裤子,在打你的过程中,还摸了你的臀部,这样,老大兴许真会休了我。”我嘻笑着说。
“哼!武小郎,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老二咬着牙说。
我冷笑着瞅着老二,劝说道:“老二,假若你明智一点,就跟我和解,从此,咱俩做个好朋友。假若你一条道走到黑,我就奉陪到底,不过,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不信,咱俩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呀。”老二不服输地说。
我戳了一下老二的额头,说:“你呀,不见棺材不流泪。”
我摇了摇头,走出了老二的卧室。
“武小郎,你记住今天的事儿。”老二阴阴地说。
我回头瞅了老二一眼,恨恨地说:“老二呀,你就是一个贱骨头,不打死你不回头。今天我既然承诺不打你了,就先忍下这口气。你记着:和武爷我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
我郁闷地回到了卧室,往床上一躺,丧气地想:“他奶奶的,不应该承诺不揍老二,应该狠狠地抽她,直到让她讨饶为止。今天倒好,打得她不疼不痒的。
俗话说:饭做夹生了,最难吃。
我把老二这顿“饭”也做夹生了,看来,我和老二的积怨越来越深。不过,现在我一点也不怕她了。因为,越来越多的女鬼站到了我一边。
尽管我不怕老二了,但我还是希望和她缓和关系,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僵了没意思。
“武哥,您真威武呀,敢打二姐。”老八喜笑颜开地跑了进来,乐嗬嗬地说。
我吃了一惊,问:“我打老二被你看到了?”
“当然看到了。”老二嘻嘻一笑,说:“我刚打了一圈扑克,发现大姐、二姐和你都不在,就放下扑克去找你们,刚走到老二卧室门口,就见大姐沉着脸走过来。我问大姐,您怎么不打牌呀?大姐没理我。”
我一听,吓了一跳。想不到我打老二时,老大也看见了,
“你…你说什么,老大也到老二的卧室来了?”我惊慌地问。
我收拾老二,毕竟是个粗鲁的举动,让老大知道了不太好。
“是呀。大姐肯定看到了嘛。我走到二姐卧室门口时,看见您正在用皮带抽二姐呢,嘻嘻…抽得二姐真叫唤。”
我觉得有些奇怪,老大既然看见我收拾老二,她怎么不出面制止呢?
“我揍老二,你高兴个啥?”我不解地问。
老八嘟起嘴,说:“武哥,二姐诬陷您,让您背了黑锅,我也生气呀。现在您教训了她一顿,我当然高兴啦。”
“老八,你是不是对老二有意见呀?”
老八撇撇嘴,诉苦道:“二姐平时有些狐假虎威的,总爱借大姐的势,说这个,骂那个,我最烦她婆婆妈妈的教训人了。”
“老二没少教训你吧?”
“是呀。我长得漂亮呀,我会诱惑男人呀,这些都让二姐挺吃醋的。嘻嘻…武哥,您今天揍了二姐一顿,也给我解了恨。”老八瞅了一眼卧室外,小声说。
“唉!可惜我没把老二教训好,她至今还不服气呢。”我丧气地说。
“武哥,都怪您,心不狠,只抽了二姐两皮带,您要是抽她十皮带,兴许她就服气了。”老八遗憾地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本来就没想真揍她,你看她,身子骨那么单薄,我下不了手呀。”
“武哥,您的心太软了,干不成大事的。古话说:无毒不丈夫嘛。”
我一惊,难道老八是个心肠硬的女人吗?
以我对老八的观察,她也是一个心肠很软的女人嘛,难道是我看走了眼?
我问:“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多抽老二几皮带,一直抽到她低头求饶为止了?”
“嗯。”老八点点头。
我从腰间解下皮带,说:“那好,我再去抽老二,这次非把她抽服了不可。”
我只是虚晃一枪,想看看老八的态度。
老八见我又要去抽老二,赶忙一把拉住了我。
我转身问:“咋啦?”
老八嘻笑着说:“武哥,算了。二姐其实就是鸭子嘴,豆腐心,她嘴上叫得凶,心里未必是那么想。”
“喂,是你说我心太软了没出息,难道你希望我没出息?”我问。
老八紧紧拉住我,哀求道:“武哥,我只是说着好玩的。”
我正色道:“老八,你提醒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无毒不丈夫,这样,才能大有作为嘛。”
老八恳求道:“武哥,对二姐就别无毒不丈夫了嘛。二姐虽然有点讨嫌,但毕竟是我二姐嘛,抽两皮带也不少了。再抽,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收不了场了。我告诉您:二姐有不少毛病呢。”
我嘻嘻一笑,说:“好吧,既然你劝我,那就给你一个面子吧。”
老八嗬嗬笑了。
老八幽幽地说:“武哥,等会儿大姐会追问这个事儿,你得想个借口。”
“想啥借口?老二诬陷我,老大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揍她,揍得有理!”我理直气壮地说。
“武哥,您真行,我越来越喜欢您了。”老八说着,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搂着老八,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
老八突然问:“武哥,你真的想摸老四的大腿吗?”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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