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天意呀!”我仰天长叹道。
孙小二不解地问:“难道老天爷保佑这个秃驴?”
“也许吧,不然,怎么会两次都失手呢。”我有点相信老天爷,既然老天爷不让废了道士的那玩艺,那我就只好罢手了。
“武哥,难道就这么算了,认输了。”孙小二不甘心地说。
我咬牙切齿地说:“当然不能罢手了,不赶走道士,就挖不出他幕后的操纵人,也就解不了《九盘山寨》的倒悬之危呀。”
孙小二不解地问:“武哥,啥叫倒悬之危?”
我嘻嘻一笑,说:“如果把你倒吊在房梁上,你说危险不危险?”
“哦,我懂了,倒悬就倒吊着的意思。”孙小二豁然开朗。
我对孙小二说:“你到花婶的房门口去听听,他俩又干了那个事没有?”
孙小二撇撇嘴,说:“武哥,刚才花婶说了,今晚秃驴已经连干了她三次,您说,秃驴还干得动吗?”
“小二,秃驴刚才吃了一大碗饭,我看他吃饱喝足了,至少还会干花婶一次。”我推测道。
“娘的,这个秃驴真厉害,比我还厉害呢。我最多一晚上干了桃花三次,干得我精疲力尽,差点就牺牲了。”孙小二边说边走出门去。
没一会儿,孙小二就兴冲冲地跑了回来,说:“秃驴又想干花婶,花婶不干,俩人正在吵架呢。”
“是吗?”我兴奋地说。
我掏出手机,对孙小二说:“等会儿听我的命令,你一脚踢开花婶的房门,然后咱俩一起冲进去。”
“冲进去干嘛?”孙小二不解地问。
我撇撇嘴,说:“冲进去再看情况,假若他俩没有滚到一起,那咱俩就说来解救花婶。假若他俩已经滚成一团,那么,我就给他俩拍个照片。”
“拍照片?”孙小二更加不解了。
“小二,你别问了,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我不耐烦地说。
我和孙小二贴在花婶的屋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花婶,来,把裤子脱了。”道士恳求道。
“你这个秃驴,吃饱了又来折腾老娘,我告诉你:今晚不许再动老娘了。”花婶不满地说。
“花婶,人家喜欢你嘛,难道你没听说过,只有喜欢一个女人,才会愿意跟她干这个嘛。”道士花言巧语地说。
“去你的,老娘要睡觉了,你再纠缠老娘,当心老娘把你一脚蹬下床去。”花婶气恼地说。
听花婶的语气,好象真是受不了道士的折腾了。
“花婶,我的小乖乖,你就让我再搞一盘吧。”道士乞求道。
道士喊花婶“小乖乖”,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秃驴在对付女人上,确实很有一套。
“不嘛,就不嘛。”花婶娇滴滴地说。
看样子,道士一喊花婶“小乖乖”,顿时就让花婶有些云里雾里了,不然,不会连声调都变了。
“小乖乖,来,让我给你脱裤子。”道士柔柔地说。
“你真的觉得我是小乖乖吗?”花婶扭捏着问。
“当然啦,我一直把你当成小乖乖嘛。不然,怎么会一晚上干了你三盘还不过瘾呢。花婶,我太爱你了!”道士的甜言蜜语很有杀伤力。
“你脱吧。”花婶屈服了。
“好,我给小乖乖脱裤子啦。”道士馋馋地说。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得出来,道士已经把花婶的裤子脱了。
“小乖乖,把上衣也脱了。”道士说。
“喂,你…你咋有这个嗜好呀,非要让女人脱得一丝不挂呀。”花婶半是抱怨,半是疑惑地说。
“小乖乖,tuō_guāng了才刺激嘛。”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道士已经把花婶脱得一丝不挂了。
显然,这个时候冲进屋是最佳时机。
我对孙小二说:“我数到三,你就用劲踢开门,记住:要一脚踢开。”
孙小二嘻笑着说:“武哥,您放心吧,花婶家的门别子,就钉了一颗小钉子,我用五分劲就能踢开了。”
“1、2、3!”
我“3”字还没落地,孙小二就一脚把花婶的屋门踢开了。
我和孙小二一起冲了进去。
我一进屋,就拉亮了电灯,然后,举起手机一阵猛拍。
花婶和道士都楞了,俩人光溜溜地睡在床上,呆呆地瞅着我和孙小二。
等我拍了十几张照片,花婶才醒悟过来,她连忙抓过床单,把身子包裹起来。
花婶问:“小郎,你…你这是干啥?”
我举着手机说:“干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您把秃驴赶走,我限您两天时间必须断了秃驴的口粮,不然,我就把手机里的照片拿给《虎家村》的族长和族老们看,让他们对您施以族法。”
花婶惊悸地问:“小郎,你是我的干儿子呀,难道要大义灭亲?”
“干妈,这还不是您逼的嘛,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您断了秃驴的口粮,您就是不干,我没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请您原谅。假若您按照我的要求,让秃驴滚蛋,我保证把手机里的照片全删除了,我说话算话!”
道士气急败坏地说:“武小郎,你太卑鄙了,卑鄙透顶!我还从没见过象你这么卑鄙的小人。你不但算计我,还算计到干妈头上了,简直太大逆不道了。”
“哼!不是我卑鄙,而是你卑鄙。你一个道士,违反道规,勾引良家女子,你看你,一副丑态,真让人恶心。”
道士被吓楞了,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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