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不,大姐,您…您这是干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嘻嘻…小郎呀,大姐这几年没摸过你了,早就馋得慌了,今天,趁你喝醉了,大姐想和你……”
胖冬瓜话没说完,就急吼吼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胡乱搅动着。
胖冬瓜喜欢吃大葱,嘴巴里一股浓重的臭味,让我不禁一阵恶心。
“呕!”我的喉咙管猛一抽搐。
胖冬瓜急速缩回舌头,问:“小郎,你要吐了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
胖冬瓜从我身上爬了下来,跳下床去拿盆子。
我突然觉得下身凉凉的,一摸,竟然被脱得光溜溜的。
“他奶奶的!”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这个胖冬瓜真是个老不正经,竟然趁我喝醉之机,想霸王硬上弓。
我在胯里摸了摸,庆幸地想:好在那玩艺软不啦叽的,看来,没让胖冬瓜得手。
我赶紧穿上裤子。
胖冬瓜端着盆子进来,见我穿好了裤子,她啧啧嘴,问:“小郎呀,大姐送上门来,这可是你的艳福呀,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我…我有点冷。”我找了一个借口。
唉!这么些年来,我和奶奶得了胖冬瓜不少的关照,所以,我实在不好拉下脸面谴责她。
不过,我也不想和胖冬瓜干那个事,说实话:胖冬瓜的年龄做我妈都可以了,怎么能打我的主意呢,确实有点不象话。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抚摸着我的脸,哀怨地说:“小郎呀,大姐这一辈子苦呀。当初,我是被父母包办嫁给村长的,其实,我对村长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想想:和一个没感情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该是多么煎熬的事呀。”
“您…您可以跟村长离婚嘛。”我说。
“小郎,离婚谈何容易呀。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成了残花败柳,没人肯瞧一眼了。再说,我跟村长一结婚就怀了孕,还谈何离婚呀。”胖冬瓜哀哀地说。
“您…您都四十几了,就凑合着过吧,我看村长对您还挺不错嘛。”我安慰道。
胖冬瓜突然又爬到我的身上,她幽幽地说:“小郎,俗话说:女人四十一支花,你看,我是不是还很漂亮呀?”
我把胖冬瓜推开,说:“大姐,您压着我,又想吐了。”
胖冬瓜说:女人四十一支花,我觉得很好笑。
我只听说过:女人四十豆腐渣,没听说过一支花。
胖冬瓜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就象一条条蚯蚓。眼皮也搭拉下来了,鼻孔也开始往上翻,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瞅着我的胯部,不解地问:“小郎呀,你和村长不一样,村长只要一喝醉,胯里那玩艺就象高射炮一样,你那儿咋就象条晒干的黄瓜呢?”
我明白了,胖冬瓜以为我和村长一样,只要一喝醉就想干那种事儿,所以,她故意把我灌醉了,又扶我回家,就是想趁机和我那个。
“我有生理毛病。”我撒谎道。
“你…你那玩艺不中用?”胖冬瓜惊诧地问。
我故作悲伤地说:“前两年,我摔了一跤,正好摔在一块石头上,唉!”
“真…真的。”胖冬瓜瞅着我的胯部,似乎有点不相信。
我悲伤地说:“这次我出去打工,挣了几个钱,全扔在这个病上了。唉!医生说,我的这个毛病没治了。”
说完,我拼命挤出了几颗泪珠。
“小郎呀,你…你真可怜。”胖冬瓜突然趴到我身上哭了起来。
我看得出来,胖冬瓜已经相信我有生理毛病了,从此,她也可以死了这条心。不然,她老是想骚扰我,让我不胜其烦。
胖冬瓜哭了一阵子,伤心地说:“小郎呀,我跟村长干那种事,从来没来过**,本想在你身上找到这种感觉,没想到你有这个毛病,唉!我的命真苦呀!”
“我也不想有这个毛病呀,可是……”我愁眉苦脸地说。
“婆婆,您在吗?”小寡妇在我家的院子里喊道。
胖冬瓜擦干了眼泪,答应道:“我在。”
胖冬瓜我在脸上摸了一下,说:“小郎,你想开点,以后有了钱,到大医院去治疗,兴许还能治好呢。”
胖冬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我的枕头下面,小声说:“这是五百元钱,你先拿着。”
胖冬瓜说完,一迈腿下了床。
胖冬瓜前脚走,小寡妇后腿就进了屋。
“苗苗。”我坐了起来,挤出一丝笑容,跟小寡妇打了一个招呼。
小寡妇在我床上瞅了瞅,目光落在我的胯部,狐疑地问:“武哥,我婆婆在你这儿干嘛?”
我撇撇嘴,胡扯道:“你婆婆找我打听附近村子里,有没有合适的单身小伙子,估计是想让我给你拉个皮条。”
小寡妇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我婆婆就是想把我拴在家里,好给她生个孙子。”
“苗苗,罗圈腿和胖冬瓜对你不错嘛,你留在这个家里也行。你想想:假若你回了娘家,你哥嫂能待见你吗?”我劝说道。
“不谈这个了,一谈,我就心烦。”小寡妇不悦地说。
我嘻嘻一笑,问:“苗苗,你想谈啥?”
“谈你呗。”小寡妇嫣然一笑。
我一楞,问:“我有啥子谈头嘛。”
小寡妇嘻嘻笑着问:“武哥,你这一趟出门,赚了不少钱吧?”
“嘻嘻……”我一笑了之,没正面回答小寡妇的问题。
“笑啥?”小寡妇不悦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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