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地说:“苗苗,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吗?”
苗苗撇撇嘴,说:“武哥,你怎么不会听话呀,我哪儿有这个意思嘛。你要是花花公子,我才懒得理你呢,正因为你是一个正派人,我才心甘情愿跟你嘛。”
“今晚咋办?”我愁眉苦脸地问。
我和小寡妇被锁在一个屋里过夜,即使我没碰她,也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谁也不会相信,两个年轻的男女共处一室,会不“燃烧”。
我相信:明天一大早,胖冬瓜就会喜滋滋地跑来开门。她会问我:小郎呀,昨晚苗苗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吧?
我要是回答:我一夜没碰她。胖冬瓜准会哧哧笑着说:小郎呀,你别装正经了,虽然你生理上有毛病,干不了那种事,但除了干那种事外,其它你全干了吧。
胖冬瓜还会瞪起眼睛说:小郎,你已经把苗苗睡了,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你俩吃了早饭就去打结婚证。
我要是不同意,胖冬瓜肯定会撕扯着我,到奶奶的坟前去“评理”。
这么一来,我就不得不就范了。
想到这里,我惶恐地对小寡妇说:“苗苗,咱俩今晚不能呆在一起,你得马上回家去,不然,会坏事的。”
小寡妇啧啧嘴,说:“武哥,我也是被胖冬瓜押着来的,现在,门锁了,窗户钉住了,难道你让我变成老鼠钻出去呀。”
我想了想,说:“里屋的后窗活页松了,用劲一推就能卸下来,我去试试。”
我跑进里屋,推了推窗户。
窗户晃了晃,有点摇摇欲坠的味道。
我欣喜地说:“太好啦,看来,罗圈腿做事太马虎了,只钉了一根钉子,不管用呀。”
我刚想把窗户卸下来,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嘘!”我做了一个手势,悄悄走到靠院子的窗户旁。
借着月光,我看见有五个人翻进了我的院子。
“啊!”我一惊。
小寡妇惊慌地说:“武哥,难道你拿回十万元钱的消息被传出去了,小偷这么快就盯上你了。”
我摆摆手,小声说:“不象小偷呀,倒象是汪洋大盗,明着来抢我的钱了。”
我把眼睛紧贴着窗户观察着。
我发现这五个人竟然是本村的民兵。
“他奶奶的,不是强盗,是民兵。”我咒骂道。
小寡妇惶恐地说:“完了,肯定是罗圈腿使的坏,他知道胖冬瓜把我俩锁进屋了,就派人来捉奸,想整治你一下。”
我摇摇头,说:“不光是罗圈腿使坏,可能是胖冬瓜和罗圈腿串通一气,故意让民兵来捉奸,然后,威逼我和你去打结婚证。如果我不同意,就给我施村法。”
在我们武家坝子,如果偷了人,女的没事,男的会被吊在房梁上,全村每个人都用鞭子抽一下,抽完了,这个人也就半残疾了,起码要在床上躺一个月。
“啊!胖冬瓜和罗圈腿太歹毒了吧,竟然拿我当钓饵。”小寡妇愤愤地说。
院子里,五个民兵鬼鬼祟祟地蹲在墙边,似乎在等着什么。
我知道了,现在我家还亮着灯,民兵们一定认为我和小寡妇还没睡觉,这个时候冲进来,我俩都穿着衣服,这个“奸”就抓了一个空。
看来,这五个民兵是想等熄灯后再冲进来。
我看见墙头上伸出两个脑袋,仔细一看,果然是胖冬瓜和罗圈腿。
只见胖冬瓜对几个民兵挥挥手。
一个民兵跑了过去,似乎在听胖冬瓜的“命令”。
胖冬瓜跟领头的民兵嘀咕了几句,然后就缩回了头。
我摇了摇头,说:“胖冬瓜和罗圈腿真是绞尽脑汁来陷害我呀,唉!我咋摊上了这个好邻居。”
小寡妇呵呵一笑,说:“要说呢,胖冬瓜和罗圈腿今晚的坏,只是一个温柔的坏,他俩不过是想让你当上门女婿嘛。武哥,说句实话,不少人想当上门女婿,原因很简单,一是我长得漂亮,又没小孩。二是罗圈腿是村长,有点权力。三是罗圈腿的家境不错,谁来当上门女婿都吃不了亏。”
我瞪着小寡妇问:“苗苗,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感谢罗圈腿和胖冬瓜。”
小寡妇嘻嘻笑着说:“武哥,胖冬瓜已经答应让第三个儿子姓武了,你还有啥顾虑嘛,干脆以歪就歪,跟我打结婚证算了。”
我把小寡妇抱在怀里,幽幽地说:“苗苗,你说得没错,既然胖冬瓜已经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我确实是应该跟你打结婚证了,不过,我这人不喜欢被人绑架的感觉,胖冬瓜越是想让我当上门女婿,我越是反感。”
“你想咋办?”小寡妇问。
我想了想,说:“苗苗,咱俩翻后窗出去。你呢,偷偷潜回房。我呢,出去躲一段时间。”
小寡妇说:“胖冬瓜没抓到我俩的奸,会找我算帐的。你说,我咋说?”
我一想,确实如此。
胖冬瓜这一计落了空,一定会恼羞成怒。
我琢磨了一阵子,说:“这样吧,等会儿,我把你送回房,找根绳子把你捆起来。这样,你就好交代了。”
小寡妇撇撇嘴,说:“武哥,你真坏!”
“难道你希望咱俩被抓,出这个洋相?”我问。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我无所谓,反正只要你跟我一结婚,这个丑事就不丑了。”
我知道:小寡妇希望跟我结婚,即使出了一个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拥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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