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老八呀,我倒要领教一下你本事。”
“武哥,我一定要让你娶上小寡妇,不信走着瞧吧。”老八信誓旦旦地说。
我用自行车载着老八去了镇上,吃完中饭,又悠哉悠哉地骑了回来。
我把老八送到家门口,说:“你先回去歇着,我去瞧瞧货郎收到长命锁没有。”
我在村口找到了货郎,他正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您收到长命锁了吗?”我问。
货郎垂头丧气地说:“武小郎呀,我上了你的当,也许,这个武家坝子根本就没长命锁,你是成心想耍我呀?”
我笑着说:“大叔,我昨天忘了对您说,假若您今天没收到长命锁,我补偿给您一千元钱,咋样?”
货郎一听,高兴地说:“哈哈…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小子讲义气,是个爷们!”
我四处瞅了瞅,发现孙小二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举着望远镜朝这儿张望着。孙小二不错,很忠于职守,我没看错他。
我对着孙小二招招手。
孙小二见我招手,屁颠颠地跑了过来。
我说:“小二,给货郎一千元钱。”
孙小二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点了一千元递给货郎。
货郎兴冲冲地接过钱,笑眯眯地对我说:“谢谢!”
我对货郎说:“您在村子里转了好几圈,要是有长命锁,早就收了。看来,您再守在这儿已没意义了。”
货郎挑起担子,说:“我早就想走了,不然就成了傻瓜。”
我望着货郎远去的背影,对孙小二说:“你也辛苦了,回家歇着吧。”
孙小二掏出口袋里的钱,递给我:“武哥,这是剩下的九千元钱。”
我摆摆手,说:“你留着,给桃花买几件衣裳吧。”
孙小二不好意思地说:“武哥,您给我的钱够多的了,不能再要了。”
我眉头一皱,不悦地说:“小二,你我就象亲兄弟一样,谈钱就没意思了嘛。我有钱就给你,没钱你也别见怪。”
孙小二收下钱,感激地说:“武哥,我替桃花谢谢您了。”
孙小二是我唯一的铁哥儿们,也只有孙小二,才会忠心耿耿地听我的话,帮我做事。
这次我卖玉手镯的130万元钱,只用了不到20万,还剩下110万呢。
假若真找到了生辰纲,我估摸着,起码得值几十个亿。
我一回家,就见老八正趴在墙头上,朝罗圈腿家张望着。
我幽幽地问:“老八呀,你一个淑女,咋干起爬墙头的事儿了?”
老八摆摆手,示意我别吭声。
我一纵身也攀上了墙头。
罗圈腿家的午宴好象还没结束,只听见罗圈腿说:“姑爷,多喝点,吐了更能喝。”
我一听“姑爷”两字,一楞,从墙头上掉了下来。
“姑爷”是对女婿的尊称。
罗圈腿哪儿来的“姑爷”呀?
突然,我打了一个冷战。
难道这个“姑爷”是罗圈腿给小寡妇找的老公?
老八对我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到墙头上来。
我又纵身跃上墙头,见小寡妇走出家门,到院子里拿扫帚。
看来,那个“姑爷”喝多了,吐了一地。
我小声喊道:“苗苗!”
小寡妇抬头一看,见我和老八都趴在墙头上,不由得一惊。
“你…你俩从镇上回来了?”
我回答:“早就回来了。喂,你家来的是什么客人呀?”
小寡妇郁闷地回答:“公婆给我介绍了……”
小寡妇说了半截话,眼泪就流了出来,她哽噎着继续说:“一个男朋友。”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罗圈腿口里的“姑爷”,就是给小寡妇介绍的男朋友。不过,既然只是男朋友,为何要急吼吼地叫“姑爷”呢?
老八着急地说:“姐,你千万别答应。”
小寡妇朝屋里瞅了一眼,悲切地说:“公婆让我下个月就成亲。”
“下个月就成亲!”我又是一惊。
“姐,你赶快回绝了!”老八强调道。
屋里,胖冬瓜喊道:“苗苗,你跟谁说话呢?”
小寡妇惊慌地说:“我…我进去了。”
小寡妇进了屋。
我垂头丧气地说:“完了,小寡妇要结婚了。”
老八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小寡妇结不了婚。”
“你没听见小寡妇的公婆都喊那男的叫姑爷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小寡妇已经答应了嘛。”我气急败坏地说。
“就算小寡妇答应了,也可以变话嘛。”老八不以为然地说。
“老八,我说了,罗圈腿和胖冬瓜不是一般的人,他俩降得住小寡妇。小寡妇不得不听公婆的。唉!现在木已成舟,我算是没戏了。”
老八瞪了我一眼,鄙视道:“武哥,你平时挺聪明,挺有主见的一个人,怎么自己一碰到事,就变糊涂了呢。莫说小寡妇还没成亲,就算成了亲,也可以戳散嘛。你放心,我保证让小寡妇嫁给你。”
老八说得很肯定,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
我就不明白了,老八这是从哪儿来的自信。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疑惑地问:“难道那个姑爷跟小寡妇睡上了?”
老八瞪了我一眼,斥责道:“武哥,难道你希望小寡妇跟那个男人上床?”
“当然不希望了。可是,他俩上不上床,我干涉不了呀。”我无奈地说。
突然,小寡妇又走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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