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元的老爷子,你大儿子是被我所杀,你二儿子是被我所伤,有能耐别动这矿脉,要蹂躏便来蹂躏我啊。”
之前在通溢城地下,柳一物自然是明白事情紧要程度,先行向柳河问出了散灵阵位置,而后…要说解阵比布阵容易的话,那毁阵可要比解阵还容易得多了。
散灵阵一毁,柳一物便当即获得了柳河的信任,不过这并不是重点,牢笼打不开人便放不出来,且柳一物一瞧便知这牢笼并不是自己能考蛮力毁去的。
而且,自己下来也有段工夫了,不知矿脉一事如何了,父亲可不能在自己赶去之前先将矿脉交出去了啊。
所以一来为了赶时间,二来为了引起众怒,柳一物便直接选择御剑赶路,好在堪堪赶上。
“你!”元家家主哪能料到柳一物一上来便如此说话,一时间不由地勃然大怒,“你说江儿是你杀的?!”
“不信?”柳一物理所当然道,“你那老眼没花的话,方才应当瞧见了我是怎么来的吧?”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元家家主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元江竟是被柳家一个下人杀死的结果,不过下一刻其便是猛然向柳一物冲去,“我杀了你!!”
“且慢!”岂料秦均一把将元家家主拦了下来,调整了一下神色后向柳一物看来,“这位小兄弟,你说人是你杀的,就是你杀得了?”
柳一物闻言心中暗笑,秦均果然还是秦均,这种情况下还能以拿矿脉为重。不过还未等柳一物开口,却有人替其说了话。
“秦前辈,就是他!就是他害得我丢了一只手!”元信眼中满是扭曲的愤怒,“大哥也绝对是被其杀死的!赶紧杀了他!杀了他!”
“闭嘴!”秦均怒道,元家之人果然都是一副蠢样,也不想想只要先将这矿脉弄到手,后面要取一杂役的小命还不是顺手的事!
“秦均,我说人家家事,你在这掺和什么,莫非光顾着自己得利,不想让人家报仇?”柳一物笑道,随后将须弥芥子袋拿起,又从其中取出灵剑,“元老爷子,我问你,你可识得此二物?”
“这是…江儿的!”元家家主先是看了一眼,随即惊道,不过有秦均拦着,其也做不出什么抢夺举动。
此时秦均脸色越来越难看,笑容早已维持不住。
柳一物点了点头,随后有些调笑似的看向元信,“没错,这下相信人是我杀得了吧,元信,怎么样,过来给你大哥报仇?”
“你!”元信当即往前踏了一步,不过却又缩了回去,“你这卑鄙无耻欺软怕硬的小人,难道只会欺负我这修为比你低的人么?有…有本事让爹出手!”
柳一物笑了,那笑容让元信心中相当不舒服,“只是逗逗你,看把你吓得,不过你说的不错,我打的就是你老子,元老爷子,你我二人单独一战,可敢?”
元信没想到柳一物真敢与父亲一战,一时间那神色如同吃了苍蝇般别扭。
而此时元家家主已然气得气息都不太顺畅了,只见其对秦均说道,“秦均前辈,这黄口小儿已然骑在我元某头上撒尿了!这口气绝对不能烟,矿脉一事我元家不要了,只要取这小儿性命!”
秦均深深看了一眼柳一物,不知怎的,其就是认为面前这少年与那个人太像了,像到即便少年只有练气九层的修为,秦均心中竟也是没底。
况且练气九层就能御剑,莫非真是那个人回来了?!
“嘁,”想到此处,秦均自嘲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好,不过今日此事先行作罢,待明日一早,再行这斗法一事。”
……
柳府柴房之中,柳一物正一块一块地劈着柴火,这种事对于如今的自己来讲可谓是丝毫不费力气。
之前刚从父亲那里回来,谈的什么自然不必多说,总之无论柳相清是如何相劝,柳一物坚决明日与那元家家主一战。
“你…明日真要打啊?”一旁奚珠问道,且听其语气,活脱脱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你犯什么错误了?”柳一物同样是听了出来,当即问道。
“我…我才没有。”少女嘴硬,自己才不会将之前误会柳一物那丢人事给说出来呢,随即就是敲了柳一物头顶一下。
“干什么你?”柳一物摸了摸头,有些不满。
“谁叫你说些有的没的,”奚珠同样不满,“我问你话呢,明日你真要……”
“要不你替我上?”柳一物笑道,不过瞧见少女渐变的脸色后却是连忙改口,“上,都说出去了,不上的话多丢人。”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去吧,”见奚珠还想说什么似的,柳一物连忙开口,“从此时此刻起,到明日一早,不准再来,免得打扰我修炼神功。”
“嘁。”少女心情似是好了不少。
“哎对了,你那里有没有养气蕴气的丹药?”
……
当夜,柳一物又去了一次地下牢笼处,当其将满满一大推丹药放在柳河面前时,后者虽然眼中满是谢意,但嘴上却一个谢字都没有。
因为散灵阵被毁,其余半死之人的情况便不会再糟糕下去,甚至有那么几个还渐渐恢复了意识。
“你现在还虚得很,只能服些低阶丹药,慢慢将精气先蕴养好。”柳一物道,“最快明日,最慢…我也不知多久,总之先恢复过来,等我放你们出去。”说着,柳一物将丹药弹入正昏迷的某人口中,这一动作其一直在不同的牢笼外重复着。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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