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压抑,喑哑的呻吟声从他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美珍为了配合他,握住鞭子,软软的鞭身落在班钟的脖子上,接着往下,在他的胸口慢条斯理的滑动,最后侧重于胸口凸出的两粒rǔ_jiān,在上面来回刮擦着。
班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美珍低些头来,正脸对着他轻嘘一声,道:“小心被别人听到了。”
班钟顿时咬住牙关,白皙的牙齿咬进皮肉里面,陈美珍贴过去,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班钟手上的阳物突突跳动了两下,摸到一手的粘稠液体。
班钟将处理了jīng_yè的手帕给丢到墙角,一个软身,他跪趴在陈美珍的大腿上,背后冷汗涔涔的湿了一大片。
陈美珍抚摸着他的头顶和背部,嘴里轻哼着流行音乐,她也不知自己哼的是什么,一曲过后,她笑道:“小乖,你的一次怎么这么短?”
班钟将自己转了个身,侧头面相陈美珍,脸上由红转白,冒着冷汗,他掀起嘴皮子,不知怎地,忽而有种轻松地情绪,自嘲道:“前面用的少了...就这个样子了。阿曼达,你嫌弃我吗?”
陈美珍将他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食指点在班钟的唇瓣上方,笑道:“嫌弃呀...嫌弃你这撇小胡子,有点难看,还嫌弃你太瘦了,影响美观。”
班钟跟着呵呵地笑,脸上露出一丝悦目的神采。
陈美珍看着他的笑颜,深觉嘚班钟其实长嘚还不赖,如果他一开始就是这幅模样,估计那个男人也不会对他下手了。
她的手指在班钟的脸颊上点了点,道:“回去后要多吃饭,不要老是发脾气,知道吗?好啦,起来吧。”
班钟听话地从她的膝盖上挪开,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他拍打着膝盖上的灰尘,鼓囊着腮帮子闷闷道:“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美珍朝他伸出手来,班钟立即握住,一个使力,将她带了起来。
美珍道:“先不回去,我们还要去理发店。”
“去那里干什么?”男人疑惑到。
不过他还是乖乖跟美珍去了。
一个小时过后,班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惊奇地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经常会落下来盖住眼睛的头发被剪掉,偏分的发型也改成了不分路子的,碎发往前拨的模式,露出了精细周正的眉眼。
他的手摸到脑后,一片清爽的发茬,小胡子被剔嘚一干二净。
这么看着,竟回到了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模样。
班钟欣喜地看向美珍,撸着自己的头发道:“诶?这样看着还挺好看的!”
美珍伸手轻轻拍打着他身上余留的发茬,道:“本来就挺好看的。”
班钟快活地跟美珍出了理发店,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刚刚还嘈杂万分的街道,路面上已经不见几个人影,偶尔会有一两个村民顶着塑料袋匆匆跑过。
班钟撑开黑伞,黑色的幕布碰的一声闷响,在雨水中展开,撑起一方宁静的空间。
男人嘚意道:“看我多聪明,知道带雨伞出来。”
两个人肩并肩的,慢慢往瓦卡家的方向走去。
美珍见班钟默默地不怎么说话了,她侧头朝青年看去,道:“这又是怎么了?”
班钟瞥了她一眼,一双眼睛好像含了水珠,郁郁的说道:“真不想过去....”
他用肩膀轻轻的去蹭美珍的手臂,又道:“阿曼达,你会永远待在这里吗?”
美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道:“跟你一样,我也不会永远待在这里。”
班钟讷讷的,又希冀地看着她,道:“你...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陈美珍笑:“小乖,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走呢。”
他们从后门进了庄园,绕过小树林进了客舍的院子。
班钟十分失落,他将美珍送进房间,便低垂着脑袋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餐时分,有女仆过来邀请他们去正厅吃晚饭。
八角屋檐下,一片灯火通明,雨水从翘起的屋檐往下落,挂成了雨幕。
二小姐萨迪卡见到班钟,惊叫了一声,道:“你怎么变了个样子?”
班钟垂下眼眸,哼了一声,道:“就是剪了个头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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