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馨苦笑一声,由身边的檀香搀扶而立,说道,“本宫听闻王妃醒了,想来看看。”
说罢,凤馨便不理会阿离,径直往帐内走去,阿离翻了一个白眼真是给她面子,还真的在这摆谱了,阿离笑了笑立即走到凤馨前面,大声道,“凤馨娘娘到!”
阿离掀开门帘一角。凤馨还未进去就看到床榻上的两人,紫眠犹如珍宝一般的抱着楚长歌,那种小心翼翼的模样,凤馨未曾见过,脚下犹如灌了铅水走不动了。
阿离见状,“娘娘可要进去?”
“不不了,还是让王爷与王妃好好歇息吧。”凤馨收回脚步,转身就离开了。
阿离咧嘴一笑,低头道,“娘娘慢走。”
看到凤馨一脸悲伤,阿离这心总算是舒坦了,前几日下了点泻药就该拉得她下不了床才对。
阿离正准备出帐篷。背后便响起了楚长歌幽幽的声音,“阿离。”
被人抓包,阿离只能笑嘻嘻的回头看着楚长歌,“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帮你嘛。”
“你过来看看王爷,你这么大响动,他竟然还醒不来,我担心他”楚长歌低头看了看身侧的紫眠,即便是熟睡之中还是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离还以为什么大事,不以为意坐下,啃了一口水果,模糊不清的说道。“王爷为了救你强行运功,伤及肺腑,加上照顾你这么久,能不累吗?”
听闻,楚长歌小心的起身,虽然身上还很酸痛,但是也总算是干净舒适了许多,她下床坐在软椅上,小心询问阿离,“皇上与水含柔是怎么回事?”
阿离眼珠子滴溜一转,有些不好意思,“你身受重伤。皇上回来问罪皇后为何你和雪乔公主会进去,结果凤馨娘娘就把侍卫一事说了出来,原本我们还指望着那侍卫能指认罪魁祸首,谁知道那侍卫嘴巴可硬了,就交代自己做了什么,皇上大怒便把他杀了。”
楚长歌心中也有数,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件事和皇后少不了关系,皇后找的人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不过
“那侍卫说了什么?”楚长歌继续问道。
阿离啃完最后一口,“他说他将王爷出事的事情告诉了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凤馨娘娘,结果你去狩猎场。而后从那晚开始,凤馨娘娘就失宠了。”
楚长歌叹了口气,不再过问凤馨的事情,“和亲的事情如何了?”
“散了呗,这么多人看到雪乔公主刺杀你,要是康将军还敢提和亲的事情,那岂不是给自己找难堪吗?”阿离笑笑了,看来言翊和康元晟之间也成不了大事了。
原本为期三日的秋猎,因为楚长歌受伤,多歇了两日,最后才慢悠悠的回到了都城。雪乔公主一死,再也没有人提什么和亲。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不和亲了,朝中的大臣竟然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明明秋猎已经结束,各国的使臣却没有离开,楚长歌让漠尘去打探,却说是言翊将人都留下了。
“皇上说,既然和亲一事作罢,也不能让各国大臣不尽兴,准备大办一个欢送宴。”漠尘将打探来的事情告诉楚长歌。
楚长歌躺在榻上心里微微有些担心,“让金缕阁的人多盯着点,言翊是不会这么容易放弃这次机会的。”
漠尘点头离去。
楚长歌在王府一连躺了十日,原本以为这宫里的欢送宴也该结束了,她却一直没有收到金缕阁的消息。偏偏在她身体见好的时候,全公公送来了旨意,让她与紫眠一起参加欢送宴。
她不觉冷笑,难不成这宴会就是等着她的?
“王妃要不要称病不去?我有的是办法。”阿离看楚长歌不开心,便给她出馊主意。
楚长歌一手托腮,一手捧着暖手炉,还没到寒冬,她却已经浑身泛冷了,“我就算是称病,皇上也差人来把我抬过去,这次亏得又沉央皇子几人及时出现,皇上才没有敢光明正大下手。不然我和王爷怎么可能活着回都城?”
“这么说起来,皇上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没用,这么厉害阴狠的人怎么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阿离擦了擦嘴,偷吃的东西还没完全咽下去。
楚长歌微微一笑,“你看不出来很正常,不然他怎么是皇上,你怎么就成了个丫鬟呢?”
阿离愣了好一会儿,在明雪和白落的提醒下,她才明白楚长歌的意思,追着明雪一顿玩闹,一下子这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楚长歌隔着庭院看着书房的窗户,紫眠脸色总算是也好了许多。阿离说他因为之前被言翊害了失了功力,此番强行运功,差点就去了半条命。望着他,兴许是愣神引起了他的注意,转首两人相视一眼便不觉淡笑。
这一派和谐并没有维持太久,漠尘从天而降,快速走到了楚长歌面前,“季总管说有要事求见,望王妃今日能去一趟。”
当夜,楚长歌就从侧门而出,一路到了码头,发现除了纵横坊之外。还多了一艘中等大小的船只,若非与宁府有关联,季舒望不会让别人的船靠得这么近。
季舒望看到楚长歌便将她请到了船头,心急道,“我父亲传来书信,说今夜有贵人前来,叫我一定要让王妃在此等候,这船才靠过来,王妃来得正是时候。”
楚长歌顺着季舒望的手势望去,发下那艘船并非货船,更像是哪家的小姐游山玩水所用,从布局到摆设无一不用心极致。
船门被拉开。走出来一中年男子微微想楚长歌行礼,“大小姐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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