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阿离也没忘记楚长歌的交代,就是去套白落的话。虽然阿离不知道楚长歌是怎么看出白落和安梦的奇怪之处,但是她能保证白落就是一个没头脑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白落是真的为了寻找她的情郎才被人贩抓住的,人贩的手段我都没辙,更别她这样多管闲事的人。”阿离再三保证白落的为人。
阿离甚至还说道,“白落还拿出了她情郎的画像,只是画像上的人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才子,怎么就和一个字也不认识的白落扯上关系?”
楚长歌和明雪发现阿离对白落的事情特别上心,所以也不想去打断阿离的话。
阿离想了想继续说道,“白落说她的情郎会随北国的入都队伍而来,她到时候就可以赎身离开了。”
原本打算闭目养神的楚长歌突然睁大了双眼,蹙眉问阿离道,“北国入都队伍?你可知道这队伍都是哪些人?全是北国高官,白落竟然认识这样的人?”
听闻,阿离挠了挠头,当时她听白落解释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此时经由楚长歌一说,便觉得白落的话有些不对头。
阿离受不了骗,恨不得现在就回头找白落问清楚。还好楚长歌拦住了她,安慰道,“白落本来说话就随意不清不楚的,或许并非欺骗你而是你没问清,她便不说了。至少她的心思不深,不是什么坏人。”
这是她们一致得出的结论,白落就是一个多管闲事还让自己倒霉的人。
玉芙宫。
凤馨终日以泪洗面,人也渐渐消瘦了不少,加上皇后那日刻意说的话,让凤馨坐立难安。
凤馨以为自己给楚长歌送霞冠的时候,楚长歌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许是她自私,但是她真的做不到将紫眠拱手让给别人,尤其是听到皇后说紫眠对楚长歌甚好。
檀香在一旁看凤馨茶饭不思的,心里也着急,安慰道,“娘娘,您不能上了皇后娘娘的当,她一定是刻意说那些话给你听的,就是为了让你心里难受罢了。”
凤馨听闻又开始默默的流泪,帕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声音沙哑道,“檀香,你去和全公公说今日本宫身子不舒服不方便侍寝。”
檀香叹气,明知道这样去和全公公说,只会让皇上更加不满,看着凤馨这些年受的委屈,檀香也于心不忍,只能宽慰她,“娘娘,你还记得那日受罚是王妃替你挡下的吗?这说明她在意娘娘,若是真的不在意就不会帮娘娘,若是娘娘真的心里不舒服,何不找王妃来问问?”
经由檀香这么一说,凤馨的泪水总算是止住了,她招来檀香到身边,“檀香,你拿着本宫的腰牌出宫去寻王妃来。”
檀香见状觉得凤馨太心急了,便说道,“娘娘,这样光明正大的找王妃一定会引起皇后的注意,不妨寻个什么什么理由?”
凤馨暗自细想了一下,看向自己的柜子,想起了一件东西,便道,“你与王妃说,既然皇后做了表率送了新婚之礼,身为后妃理应效尤,准备了薄礼请王妃来取。”
檀香笑了笑,点头道,“娘娘能想开自然是好,我这就去寻王妃。”
这头楚长歌才进王府,与紫眠同坐用膳,一口还未来得及吃,管家就说门外有宫里的人找。紫眠让管家将人带进来,一看竟然是檀香。
楚长歌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她不知道代表凤馨的檀香到底是找的自己还是紫眠,手里的碗筷也不自觉的放了下来。
檀香进门行礼,柔声道,“参见王爷,王妃。凤馨娘娘说皇后娘娘送了两位新婚之礼,她也应该遵从皇后娘娘的意愿,所以准备了薄礼,还望王妃随我入宫一趟,好让凤馨娘娘能当面祝福。”
祝福?楚长歌听了顿时就没有任何胃口了,起身对着紫眠说道,“王爷用膳吧。不用等我了。”
紫眠微微点头,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凤馨找楚长歌的原因,害得檀香不顾身份自己开口询问紫眠,急急道,“王爷难道不想知道娘娘的用意?”
听闻,紫眠放下碗筷,下人递上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他起身走到了楚长歌面前,突然嘱咐明雪道,“明雪,最近天气转凉了,进宫前替王妃拿一件披风。”
楚长歌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谁想得到紫眠根本就无心回答檀香的话,交代了明雪便离去了。原地的檀香一脸的僵硬,浑身都不自在,护主心切的心思让檀香看楚长歌的眼神都变了。
一直到皇宫檀香都不曾与楚长歌再说过一句话。到了玉芙宫就匆匆站到了凤馨的身边,在凤馨的耳边说了什么。
凤馨听了眼眶中立即蓄满了泪水,强忍着泪水开口,“王妃坐吧。”
楚长歌一路上都在想自己该怎么解释,正当她开口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水含柔。
水含柔怯生生的上前行礼,“臣妾参见凤馨娘娘。”而她的目光却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楚长歌。
水含柔从贵人变为长使,多少也有楚长歌的推波助澜,所以此刻水含柔对楚长歌的恨意在心口都快炸裂。原本以为跟着楚长歌至少能沾一些光,谁知道楚长歌被迫嫁给了一个残废王爷,就当大家以为楚长歌完了的时候,她那张完好无损的脸再一次吸引了言翊。所有人都被楚长歌耍弄了一番。
水含柔自认为自己一直都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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