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歌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的音调没有起伏,反倒是笑了,“王妃误会了,其实是明雪让我去的,只是想让那些看我们笑话的人无话可说罢了。不过既然王妃有这样的疑虑,我便把话说明了,我不曾怀疑过你,如此而已。”
顿时,楚长歌觉得自己是不是以前日子过得艰难,便把所有人都想坏了?轻声叹气更不敢看他了。谁知身上一轻,有人掀开了她的衣角,她抓住那双手说,惊讶道,“干什么?”
紫眠看她脸色涨红,不知在想什么,微笑道,“大夫说隔几个时辰抹一点药会好的快一点。”
“不不用。”想她做事果断,面色也习惯了冷漠,怎么到此时竟结巴也管不住的脸红,结结巴巴继续道。“已经劳烦王爷一次了,怎敢再污了王爷的眼?”
她耐着性子解说,以前的冷漠沉静全部都消失殆尽。
谁想,紫眠却笑了,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是说你身上的蝴蝶胎记?不碍事的。”
话落,楚长歌僵硬的像是被晒干的鱼干,绷直绷直的,脸色越发阴沉,身后的人却还能笑出来,看她不乐意才作罢。
“我去喊阿离来,顺道给你准备一些吃的。”紫眠撑起手杖,缓步离开,嘴角的笑意在门外更深了。
而楚长歌一口咬住软枕,蝴蝶胎记?太好了,明雪这叫卖主求荣!蝴蝶胎记在她股间上面一点点的位置,这里都让人看全了,她这
“阿离”楚长歌第一次这么大声喊人。
阿离咬着鸭腿还以为是天塌了,冲了进来,嘴里塞满了食物,嗯嗯嗯了半天。
楚长歌阴沉一声,“替我上药,今天别让我看到明雪,我怕杀了她。”
吧嗒,阿离的鸭腿掉在了地上,后退了一步,想了想道,“我去找王爷给你上药。”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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