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喜欢看别人被我肢解,被我开膛,喜欢那种掌控生
死的快感,很喜欢别人痛不欲生和怨恨的表情。」张春妮迷茫的靠在薛烈的怀里
说道。
「嗯」
夜漫漫的黑了下来。
(五)
第二天张春妮和薛烈带着陆玲和陆明的部分肉上路了。
第三天,陆明的父亲来了,和他一起来的朋友们看到的是满地的残肢,满地
的内脏,还有满地的鲜血和锅里剩下的骨头和带着浓浓香味「酸菜猪肉炖血肠」
一个月后,大连某个海边的农家。
「什么?只能带走一个人?我不早就定好了两人的吗?你」薛烈还想说
什么电话那头断了。
「妈的只能带一个人偷渡。妳走吧。」薛烈扔了电话说道。
「不了,」张春妮说道。
「为什么?妳不想走,我自己可以等下次走。」
「我应该在黑龙江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我不想走了,我想死。」
「想死,妳疯了吧。」
「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自己被杀,被肢解,我很想,不知道为什么。你帮我
好吗?」
「妳?!妳真的?」
「是,这是我前几天弄的鱼枪枪杆,我想死的惨一些,我想慢慢感受死亡,
你帮我。」张春妮拿出了一把雪亮的鱼枪枪杆,这是一个一米半长带着倒钩的鱼
枪枪杆,张春妮痴迷的看着枪杆。
「妳想怎么死?」
「我想了很久,你照我的做就可以了。」
鱼枪枪杆后边有个孔是穿绳子用的,薛烈弄一个长绳穿进了那个孔,然后绑
好,他看着穿着白色短裙,和紧身露脐露脐装的白色t 恤的张春妮眼前一亮,她
还是那么美。
张春妮说喜欢看白色衣服喷满鲜血的感觉。
她的短裙很短,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白色的底裤。
「开始吧」张春妮平静的说道。
她分开双腿躺倒了木床上,木床上也是白色的新床单。
薛烈把她大字型的绑好。
然后把鱼枪枪杆的尖刀对准张春妮的yīn_hù部位。
「忍不住就说。」
「嗯,动手吧,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啊」一声轻吟。
枪尖捅破内裤,捅进了yīn_dào,因为枪尖两边有刀刃,所以一下就切开了yīn_dào
壁。
血顺着枪尖从yīn_dào里流出,染后了白色的内裤和裙子。
「啊继续,亲爱的,好爽。」
「啊」一声带着快感的惨叫。
枪尖穿过春妮的yīn_dào,捅破了子宫进入了腹腔。
「啊好痛,我的子宫破了,亲爱的,来来捅穿你眼前的贱人。」张
春妮用她甜蜜的磁音说道,就如同没次咿呀的叫床声一样。
薛烈下边一下就硬了,他用力一捅,枪尖到了胸腔。
「哦」
张春妮有种窒息的感觉,从yīn_dào一直到心口,如同一条火线,血顺着枪杆从
她的yīn_dào流了一床,红红的鲜血,白色的床单,一个迷醉的美人,胯下一杆捅进
一般的明晃晃的鱼枪。
「仰头,我要把它从妳嘴里捅出去了!!」
「嗯」
「啊,呜呜」
薛烈一用力,枪尖穿过胃通过食道终于从春妮的嘴里透了出来,带着她的鲜
血,伸出了一尺多长。
春妮浑身颤抖,但是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薛烈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
然后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剪刀,这都是春妮准备的,即使是可以两个人偷渡,
她也不会走。
薛烈看着张春妮那个粉红色的美足,美足穿着一个粉色的凉鞋,这是春妮最
喜欢的一个凉鞋了,穿上后让她的美足更美了。
「喀嚓」
「唔」一声痛苦的呻吟
穿着凉鞋的美足掉到了地上,薛烈没有理会,然后他又把剪刀夹到了另外一
个足腕上,剪刀很锋利,足腕一下就被划破了,薛烈一用力,喀嚓一下另一个美
足也掉到了地上。
「唔」这时候可以看到春妮流出了眼泪。
「痛吗?不行就结束吧?」薛烈说道,可是春妮摇摇头,眼神中更多的是坚
定,她希望自己被肢解,被残杀,生命只有一次,她要尽情享受。
「喀嚓!」
「喀嚓」一双玉手也脱离了她的身体,纤细的手指还动了一下。
薛烈拿出了一个大盘子把她的玉足和玉手都放进盘子里。
然后拿出斧子,慢慢的剁去春妮的大腿。
「碰,碰。」血肉横飞,春妮特意找了一个不大的斧头,让薛烈慢慢的剁。
大腿根部被剁烂,一条修长的美腿也离开了春妮的身体,然后是另一个,然
后是两个手臂。
最后春妮只剩下一个躯干。
没有手和脚的四肢被挂在了屋子里,然后薛烈抓住鱼枪枪头,往外慢慢拉。
yīn_dào的另一头绳子被枪杆带着也慢慢的进了春妮得身体,春妮身子颤抖着,
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她的表情却是迷醉的。
绳子最后边打了个结,最后卡在了春妮的yīn_hù上。
嘴里也出来了很长的绳子,薛烈把嘴里出来的挂在了屋子里准备好架子上,
一个美丽的躯干。
薛烈慢慢的剃下了她的rǔ_fáng,不是一下剃下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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