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跟我差不多粗,是整条前中后都差不多粗的类型。
照片角度拍的不是很好,但随随便便就赢了我这普通的13公分。
应该是加社团跟妹子换穴照用的。
笑了笑,我也没有打算备份的直接登出了脸书。
说真的,看阿土当初爱学妹爱的死去活来的,
我还真的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反正那时大概是一种,你再怎样都不会对伤患有邪念的关怀。
直到阿土踏出了浴室,他才重新穿回那条内裤。
睡前,我们依旧在聊着一些过去大学的往事。
洗掉了一天的汗臭味,不知道为什幺,
阿土身上带有的男人味突然迷人了起来。
妈的,一定是我高级的沐浴乳害的。
“干你没偷偷在我的浴室里dǎ_shǒu_qiāng吧?”我继续开着异男间的玩笑。
“哪有。”阿土笑着整理着自己的行囊。
“欸,你习惯裸睡自己脱,不要让我看到就好。”我假好心地问着。
“好喔,我真的习惯裸睡喔,呵呵。”
睡前我们一样聊着感情生活啦、人生屁事太多啦之类的话题。
直到我快要睡着前,阿土才意外地开始了话题。
“学长,抱歉喔。”
“蛤?工三小?”我还真他妈的有点累,”抱什幺歉啦?”
“那个,我刚刚用你的电脑看到了。”阿土像做错事孩子跟我道歉。
“是看到……”
干,那一刻我全醒了。
“你知道了喔。”我继续装模作样假装自己很睏。
“学长我还真不知道你是。”
“你不要跟别人说就好了。不然我就把你脸书里的照片传出去。”
“哈哈哈哈,那我们就不相欠啦!”
知道彼此冒犯了彼此隐私,阿土这才释怀了。
那一刻我心其实真的跳得很快,我在没打算出柜的夜晚出柜了。
“欸,学长所以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你干嘛这幺关心这个?没有。”
“难怪你都不交女朋友,还好我们系上没有帅哥,呵呵。”
“干,你有女朋友的人过得也没有比我好啊。”
话才刚说出我我就后悔了,我他妈在挖别人什幺沧疤。
“也是啦。”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的感情是你的事。”
“没有啦,是我自己不懂珍惜。”阿土有点落寞。
“干,都过多久了,不要在我床上假哭要我安慰你。”我开着玩笑试图放鬆气氛。
“不会哭啦,早就没事了。”
“好啦,不哭不哭。我看过照片,你有一根好懒觉,它会有好归宿的。”我安慰着。
“真的吗?呵呵。”阿土终于放鬆的笑了,”学长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准你。”我抱着愧疚的心态给他问了。
还真的不应该让他问。
“学长,所以你吹过别人的览趴吗?”阿土像孩子一样地感兴趣。
“干,有啊,怎样?”我故意装得若无其事,”我喜欢。”
“真的喔?那是什幺感觉啊?”
“就那感觉啊,你打过这幺多次野砲,你没舔过女人的__鱼吗?”
“有是有。但我这辈子没被kǒu_jiāo过耶,虽然有砲友,但一是怕感染,二是能吃的保险套都很贵。”
干,那根懒觉不是有异味就是这些女人不识货。
“学妹那时也不帮你吹喔?”
“我们那时根本没有上床。”
“真的假的啊?打了这幺多砲友,却没有跟女友做过?”
“嗯啊,我很尊重他们的意愿。而且交往时我没有打砲,我是被甩了之后,才心灰意冷才开始约的,呵呵。”
干,每个约砲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真情的故事。
“如果你不想跟我睡同一张床没关係,我可以睡地上。”我随便开口说着。
“不会啦,不用这样。”阿土好像被我吓到了。
“谢谢,你人真好。”我故意闹他。
“哪有啦,”阿土害臊着,”学长,所以你真的被干过喔?”
干他妈的异男都这幺好奇吗?
“……有啊。”还好现在是关灯,不然我他妈还真不知该用什幺表情面对。
“真的很爽吗?”阿土兴趣报表地说着。
“也不是每次都爽,爽心理的比较多。”我诚实地回答。
“那你干过男人吗?”
可以杀了我不要再问了吗?
“有啊。”我那时真的开始热了起来。
“pì_yǎn很紧喔?”他那时应该是疑问句。
“我没干过女人,我不知道干女人的时候是什幺感觉。”
“喔,这样啊。”阿土满足地笑着回答。
说时慢那时快,原本以为是我因为尴尬而频频翻身所以床才会抖动。
干,待到我冷静下来,我才发现阿土他妈的在不安分!
“干,不是吧,你在打什幺手枪啦!”我抓起了枕头丢了他。
“不是啦,讲这个很兴奋啊。对不起啦。”
“要打去厕所打啦。”我真的是心跳飞快。
“学长聊这个你都不会有反应喔?”
话才刚说完,我立马感受到老二被男人的手握住。
“干,摸三小啦。”我故作镇定地拍开了他的手。
“干,学长你明明也是硬的。”
“当然硬啊,妈的莫名其妙被迫出柜。”我试图给他一点愧疚感。
“喔,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干他屈服的也太快了吧?
我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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