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突然起身,坐回了卫凯旁边,一下为卫凯挡住了不少视线,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个农民工的想法,他坐到了凌瑞东留下的位置。
凌瑞东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倒是没有歧视的想法,只是诧异对方为什幺对这种事感兴趣,这个农民工留着短短的头发,可以看出应该是曾把头发剃得很短,但又很久没有再剪,所以发型显得特别呆板,他敞怀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里面则是一件黑色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蓝色的棉布裤子,衣服裤子上都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上去比较陈旧,尤其脚上,穿着的是老式疙瘩底足球鞋。
凌瑞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他伸手握住了卫凯的yīn_jīng,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卫凯的yīn_jīng长度出众,手掌在上面来回滑动需要不短的“行程”,能充分感受到坚硬的yīn_jīng,灼热的血液,还有表面凹凸不平的经脉,也能感受到随着yīn_jīng越来越亢奋,输精管在不断鼓动着输出淫液,他还看到卫凯的gāo_wán提了起来,紧紧贴在鼠蹊边,那是jīng_yè已经被抽取,shè_jīng蓄势待发的征兆。
想了想,凌瑞东没有停下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卫凯的guī_tóu。
“唔恩……”卫凯的声音很低沉,但是那个农民工明显听得到,他回过头来,惊讶地看到卫凯抓着座位,胸膛和小腹的肌肉起伏颤动着,从凌瑞东的指缝里流出一股一股的jīng_yè来,打湿了他的手。
等到shè_jīng完毕,凌瑞东把手抬高一点,卫凯低下头,用舌头把凌瑞东掌心的jīng_yè舔干净,然后再用舌尖细细地舔着手指肚,手指两侧,还有手指的缝隙,把上面残留的jīng_yè都舔干净了之后,得到凌瑞东的同意,他才把裤子提上来,然后把衣服放下去。
凌瑞东拍拍身边的座位,对那个农民工点点头。
那个农民工的表情却有点尴尬,收回眼睛,不敢动弹。
摇头笑笑,凌瑞东没有理会他,而是把手在卫凯的t恤上擦了擦,卫凯没有擦掉身上的jīng_yè,直接提起了裤子,现在都被包进了内裤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对,因为他察觉到凌瑞东今天对他生气了,他在思考该怎幺让凌瑞东消气。
这时候很突兀地,那个农民工一个转身向着凌瑞东看过来,却没坐到凌瑞东旁边,而是隔着两个座位,躲在了前排椅子的后面。
凌瑞东感觉很有趣,看着这个低着头局促地双手绞在一起不停颤抖的男人。近看,这个男人明显已步入中年,眼角和脸上都不能掩盖岁月和辛苦磨出的皱纹,但是他的长相非常刚毅,有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但是因为他本人的畏缩,却显得很是卑微。
凌瑞东既然关注他,就不会错过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细节,他对那个农民工说:“坐直了。”
农民工大叔很惊愕地看着他,凌瑞东用下巴指指他:“让我看看,硬成什幺样儿了。”
农民工大叔嘴唇哆嗦着,好像不知道该怎幺办。
“快点!”凌瑞东强硬地低声喝道。
这一声甚至引起了前面人的回头,农民工大叔紧张地挺直脊背,于是他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就完全无法遮掩了。
从帐篷的高度看,这位农民工大叔显然也有不小的“东西”,凌瑞东却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拉开卫凯的拉链,把卫凯的yīn_jīng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可见卫凯的体力确实不错。
凌瑞东低声问道:“想不想像这样被我玩?”
但是农民工大叔却躲躲闪闪地不敢看他。
这时他的同伴已经开始招呼他了:“该走了!”
农民工大叔犹豫着。
“有手机号嘛?”凌瑞东拿出自己的手机问道。
农民工大叔犹豫了一下,下一站马上就要到了,他的同伴都已经准备下车了,于是他仓促地报出一串数字,就逃下了车。
声音浑厚低沉,倒是听不出哪里的口音,凌瑞东淡淡一笑,估计了一下时间,拨通了号码,打通了之后,他只剩轻笑着说了一句话:“现在,jī_bā很硬吧?”然后就挂断了手机。
他坐在座位里,也没有搭理卫凯,沉默不语。
“主人,对不起……”卫凯低声道歉。
“哪里错了?”凌瑞东冷冷地问道。
卫凯看了看前面,然后缓缓屈膝跪了下去,座位间狭窄的空隙根本容不下他,他只能倚着座椅勉强跪在凌瑞东的面前:“笨狗不该那样做,主人想要玩笨狗,是对笨狗的赏赐,是笨狗的福气,主人不想玩,笨狗就得忍着,不该自己发情,发骚,让主人为难。”
听到他这番话,凌瑞东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卫凯的脸,恐怕换任何别人做这个动作,都会被卫凯打个半死,但现在卫凯却只是乖乖地抬头,诚惶诚恐地看着凌瑞东。
“听着,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要因为我最近对你好了一点,你就忘记了分寸,如果我不愿意,哪怕一个月,一年不让你shè_jīng,你也得忍着,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以离开,我不会强留你。”
“笨狗愿意,请主人不要生气,不要抛弃笨狗!”卫凯这下真的急了,紧紧抓住凌瑞东的裤腿哀求道。
凌瑞东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对你现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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