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分钟,其实我比想像的还紧张,柏源并不是gay,而我在他面前始终没有展现这一面,一个喜欢让人屈辱,让人被折磨而感到愉悦的那一面。柏源跟我很好,也对我很好,我并不想要因为这次的一小时,之后让我们的关係产生太大的变化,但这样的机会又很难得,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折磨他,实在也不甘心。我得想尽办法把性虐的部分,让他比较像是游戏,如同前面的部分,虽然有舔有捏,但比较像是忍耐搔痒,而不是我的性愉悦。(但我看他扭动挣扎的样子觉得很爽)
「那我们要接下来还有什幺任务啰,有没有觉得度日如年?」我笑着,像是平常讲垃圾话的样子,不能像是被qíng_sè沖昏头。
「很烦耶你,搔痒那真的很讨人厌。,所以接下来是要继续搔痒吗?」柏源说,我喜欢看他在喘气的样子。
「当然不是,哈哈,你觉得我会这幺简单放过你吗?」我笑着,带着挑衅,「当然要让你觉得我真的很机掰,这样才是打赌输的惩罚阿。」
「那你要干嘛?」他说
「跟你玩游戏。」我笑着,神秘不可莫测的样子,「你有玩过投篮机吗。」我说。
「你说夜市那种吗?」,柏源说。
「对阿,我们现在就是要玩这个游戏。」我说
「怎幺玩?」柏源有点紧张,我想他也听不懂。
「你就想像你是篮框,但你只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边说边从包包里面拿出婴儿油,开始抹在他上半身,慢慢地抹,然后我从包包里面再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带着鍊子的奶头夹,鍊子上面有一个小摇篮。「你是篮框,我的手则是会摆好一个位置,你可以任意移动你的身体去对我的手,我的手里面会放一个弹珠,你说好以后,我就鬆开手,弹珠就会落下,如果刚好在篮框里面,就算得分,如果没有,就算失败。这次就是一个任务,佔三分钟的时间,你让三个弹珠进洞,就算成功,要做到成功为止」
「什幺!!!你真是太诡异了,你到底怎幺想出这东西。」柏源说。
「谁叫你一直挑衅我说上半身没什幺好玩的。」,我笑着,「所以这样没有不符合我们的赌约吧,上半身随便我。有、违、背、吗?哈哈」
「是没有。」伯源说,于是我请他自己夹上戴鍊子的奶头夹,其实应该已经蛮痛的,「会很痛吗?」,我说
「废话,你自己夹夹看」,他瞪我了一眼。
于是我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包弹珠,站着把手弯曲在我胸前,「第一颗」,柏源看了一下,身体靠我靠得很近,这个是最基本款,他贴近了我,把胸口几乎靠在我胸口上,很认真地调整了他的姿势,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肌肉跟我的身体磨蹭,屌也很靠近,我很硬。「等一下,我可以做什幺?」他问
「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阿,你可以随意调整,我又没有限制你任何事情。你只要尽量让篮子靠近弹珠应该就会稳进的吧。这超简单吧」我说,
「我懂了。」于是他垫起脚尖,这样篮子就高了不少,但为了让进洞率更高,他更靠近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放」,他说,如他所料,弹珠进去了篮子里面。
「这样你不就学会了。」我笑着,然后我把手举高,说:「那难度要提高了喔,第二颗。」。
「干,这幺高怎幺可能会进洞啦。」他看了我一眼。
「你自己想办法阿,你要用什幺道具或怎样我都同意阿,反正你说放我手就放开,进洞就算。」我说。
柏源看了一下:「第二颗是高度的难度吗?那我可不可以要求你换位置。」
我疑惑了一下:「什幺意思」
柏源:「你换到梳妆台前面,我可以站上去,这样就可以进洞了。」
「没有问题!」,我心中大笑了。
于是我移动了位置她则站在梳妆台上面,胯下几乎接近的我的脸部,因为他站上去其实又比我手举个高,所以他必须要跪在化妆台上,这样才有机会让篮子尽量靠近我的手,我的手其实在梳妆台正上方,所以他必须要让他的腰有点后仰,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腹肌变成漂亮。我看着他颤抖的上半身,觉得异常兴奋,好爽。
「放」,他说,如他所料,第二颗弹珠也滚进去了篮子。
「干,这超累。」柏源说着,边跳下梳妆台,「第三颗勒」,我注意到他的奶头因为篮子里面有两颗弹珠,变成有点拉长,「奶头很痛耶」,柏源说
「那就尽快完成任务啰。」,我笑着,把手拿起第三颗弹珠,放在我的腰前。这颗倒是没什幺难度,柏源蹲了下来以后,用垫脚的方式,两腿张开,很容易靠近,他的脸贴近我的屌,我其实硬了,他应该也知道,但我们都当作没发现这件事情。
「放」,第三颗弹珠如他的预料划进了篮子里面。任务达成,恭喜他,一成功他立刻想把夹子拿下来,「你只能扯下来」,我说,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的上半身随便我,手,属于上半身,所以扯吧。」
于是柏源扯下已经夹子,看到红肿的奶头,我立刻捏了上去,他抽蓄了一下。「很爽吼。」我说
「爽个屁啦,痛死。」伯源说。但我看他的迷彩短裤,我觉得他也微微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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