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类,听得祝融冷瞥了他一眼。
确实,前世是他做错了,错得离谱。他甚至答应了叶如瑶最后一个条件,让祝司恪封她为皇贵妃,仅次于皇后之位,给她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事祝司恪自是不肯,叶如瑶模样虽然生得极美,但性子娇纵无比,他可吃不消。祝融与祝司恪二人,自小一起长大,祝融还在摇篮中的时候,祝司恪就站在摇篮旁逗他玩了。二人自小便出奇地和睦团结,从来没有红过一次脸,那次是唯一的一次——
“她姿容绝美,而且身份合适,对巩固你的地位有所帮助。”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祝司恪却有些愤然,“你不肯娶她,便让朕来娶她?你是觉得,朕娶了这么多不喜欢的女人,娶多一个也是无所谓的对吗?朕介意的不是这个!朕介意的是你让朕去娶你一个爱慕了你多年的女人!朕把你当兄弟,你把朕当什么了!”他气得当场夺门而出。
可是第二日,他却下了旨,封叶如瑶为瑶贵妃。
“那当年究竟是谁救的你?”祝司恪很是好奇。
祝融没说话。
“诶?你找到她了?”祝司恪八卦问道,他长祝融两岁,今年刚及冠,平日在外人面前总是装出一副一本正经、沉着稳重的模样,可是到了私下里,却爱对着祝融嬉皮笑脸。
祝融还是不说话,祝司恪立马就凑了过来,笑嘻嘻道,“一定是找到了。怎样?让你魂牵梦萦了那么多年的小仙女到底是谁?披着斗篷的小仙女?不过,当时那件斗篷不是叶如瑶的吗?又怎么会是她冒名顶替了?”祝司恪聒噪地问个不停,一只手搭在了祝融肩上。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碰祝融,与他这般哥们儿。只不过,他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与他勾肩搭背,免得……被人误会。
“你再说多一个字,等一下你背上的伤就会深多一厘,长多一寸。”祝融冷道。
祝司恪连忙住了口,收回了手,没一会儿又凑了过去,“等一下你不会亲自出手吧?”
祝融没答话。
祝司恪当他是默认了,连连摇头,“你真狠心,居然对我下得了手。要是换了我,我可连你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伤。”想了想,他又觉得有点说不过去,“话说,你至于吗?就因着叶如瑶骗了你,所以你要对付她一家人?不过一个小女孩,暗中出手解决了便是,做得干净,叶国公府和镇公国府也不会察觉。”
祝司恪实在想不明白,祝融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去折腾叶长泽这一房,叶国公府好收拾,但是镇国公府却不好对付了,镇国公府便是柳若是的娘家。
这镇国公生有两个嫡子三个嫡女,长子柳若荣乃镇国将军,官至正二品,在边疆已戍守了十余年,嫡庶共生有四子,均是从军;长女柳若眉多年前便入了宫,虽无所出,却是四妃之一;次女柳若诗,嫁给了逍遥侯为妻,生有一子;三女便是柳若是,叶如瑶的生母;嫡次子柳若琛是年纪最小的,在太医院就职,官拜从五品,今年已有二十八岁,成亲多年仍无所出,传闻是……不喜女子。
这叶如瑶不仅在叶国公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镇国公府更是如此。上面有五个表哥,外加一个当镇国将军的舅舅,还有一个位列四妃的姨母,明着来真没那么容易对付。而且,她多年来一直有祝融宠着,平日在京城里甚是招摇,连郡主见了她都要给她几分面子。如今这祝融说翻脸就翻脸,仔细想想,这已经不仅仅是儿女情仇了,若一动手,只怕会涉及到朝政了。他会这般出手,只怕另有隐情。
祝司恪试探道:“确实,一个六岁的小姑娘,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连你都能骗过,确实也不是什么好姑娘。不过,你真的想对她动手?”
祝融没答话。
祝司恪轻轻叹了一声,“镇国将军大权在握,连父皇都忌惮他几分,你若是动了她的妹妹和外甥女,最好留些情面,不要做得太难看。”
“我自有分寸。”柳若荣一家人戍守边疆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他骁勇善战、赤胆忠心,教出来的四个儿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一个人,他拉拢都来不及。
“行吧,”见他不肯细说,祝司恪也不勉强,“若有需要,我可以借你些人。”
祝融轻轻“嗯”了一声,柳家是除了他之外叶如瑶最大的靠山,只有柳家倒了,叶如瑶才会真正的一无所有。可是柳家这棵老树盘根极稳,柳若荣是动不得的,至于柳若诗,若能在宫中好好当她的柳淑妃,他也不会对她出手。
祝司恪用手肘撞了一下祝融的胸口,“你等一下好歹给我留点面子,不要让我伤得太惨烈,那个剑一定要锋利一点,钝了容易留疤呀。”
厢房里。
叶如蒙没有午休,与叶如思煮了好一会儿茶,直飘得满室茶香,喝完茶后,叶如蒙拉着叶如思折去前殿拜了观音。这会儿去,正好错过叶如蓉她们。
叶如蒙诚心诚意拜了观音,希望菩萨保佑爹娘平平安安,生出来的弟弟妹妹健健康康,也希望她自己能一切顺顺利利。还有,叶如瑶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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