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掩卷之后,定定心神,月清见四周无人,忍不住又翻开来看了几页。那画卷似乎出自名家之手,画工极为细腻,将春宫图中男女之间那份欲火狂潮交替中的迷乱表现得淋漓尽致。
才翻看了几页,月清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内奔腾。连忙将春宫图掩上,一手掩着红润的脸庞,疾走几步,将唯一的房门关上,窗帘也被紧紧掩住,朝那张逍遥椅走去。
那是一种游戏,一种即便是结婚后月清也经常玩弄的游戏。躺在逍遥椅上,一只芊芊玉手,向自己最为神秘之地探去………
一位身着紫衣长袍,面罩黄金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身材朔长之人,透过壁上小洞,将这个房间内所有情况窥视得一清二楚。眼睛中闪过一丝邪笑,扭过身来,对着站在身旁的那个cǎi_huā贼点点头,“宋如风,这个还不错,有着淫后资质。”
这个劫花贼,正是在泰山上被沈麟放过一马的光明圣教三公子宋如风,低头应诺,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别人看不见的光芒。
“主人的玄阴圣功大成,还需要多少炉鼎,属下好去准备!”宋如风低头问道。
“这次你做得不错,本人心中有数。”那黄金面具人眼神如同刀子般从宋如风身上扫过,语气却非常缓和。“以前那些妇人中只有那个吴梦玉的孙媳妇好像还凑合,其她的都不行。这个女人资质不错,应该差不多了。”
“那……属下还要准备么?”宋如风心下有几分替刚刚自己抓来的那个女人担心,最近包括自己在内就劫了二十二个良家妇女,结果就掩埋了二十一个,仅剩下吴梦玉的孙女,那个号称南阳一凤的杜冰。不知道这个女人能否逃脱脱阴而亡的命运。
“他不会有事吧!”修罗红盯着坐在白玉寒床上的沈麟,面色犹豫,问了问身边的师蕴心。师蕴心的聪明已经逐渐在众女中脱颖而出。
“他只是在打坐修行,就如同闭关修行一样。应该没事的,没事!”师蕴心眼角也闪过一丝焦虑,但此时却选择了肯定的回答。
“可他这样已经五天五夜了!”如烟的话语中隐隐有了哭腔。
“师祖的猎天记中不是写过,他老人家曾经一睡好几十年么,麟弟这才五天,你不要着急。”非烟这一番话丝毫没有起到效果。由于她们是从沈麟那里学习修道,自然将陈抟称之为师祖,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和沈麟之间的师徒关系。
“几十年?”月明惊讶地叫道,“那我们不都……”一句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月明看到众姐妹的脸色马山变得沉重,立即停了下来,坐在一旁。
一时间,平静异常。
平日,沈麟总是喜欢吵吵闹闹,尤其是在那个方面总是孜孜不倦,都让大家有些害怕了。可这五日的冷清,却要比那些吵闹的日子难过几千倍。
“他应该不会的。”师蕴心也是有些担心,拂了拂从前额飘下的乌丝,面色平静地说道,“师祖那是心中无物,而我们麟弟他那心中鬼东西多着呢,他能闭关那么长时间才怪。”
这虽然是揣测,但却迎合了诸女的心理,也符合沈麟的个性,一句话让如烟等人又有些兴奋起来。
“蕴心妹子总是那么聪明,她说的很对。”说话的是非烟,在所有姐妹的眼中,师蕴心就是一个聪明的少妇。“我猜沈麟今天夜间就会醒过来,到时候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样的进步。姐妹们,我们也要加紧修炼,免得被他小瞧了。”
一时间,又开始热闹起来。
眼前诸女,都比师蕴心实际年龄小,但这些时间的相处,师蕴心渐渐找到了当年青春正旺的感觉,从没有想到过自己和她们之间的差别。
一丝断断续续地轻吟声,透过小孔,传到隔壁的房间。
黄金面具人挥了挥手,让宋如风离开了。透过小孔,隔壁已经春色昂然。
隐匿在睡衣之中的手,急速抖动着,配合着扭动的身躯和嘴中凌乱的呻吟,微迷的双眼,翕合的嘴唇,颤抖的双峰,娇红的脸颊,晶莹的汗珠,看得那黄金面具人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出不自觉的颤抖。
一个人的房间,也可以如此淫靡!
黄金面具人终于还是将自己内心的骚动克制住了,不过,发泄还是有必要的。
门口的侍从从主人的眼神中,很快察觉到了这种需求。
侍从引来的那个女人,正是南阳一凤杜冰,一位曾经艳绝南阳城的女侠,更令人咀嚼的是她是南阳城神话般存在的天榜高手吴梦玉的孙媳妇。在外人眼中,女的美丽、温柔、知书达礼;男的英俊逍洒、fēng_liú倜傥、武功超群、知人体贴,那是绝对的金童玉女般的佳偶之合。
她并不年轻了,和丈夫结婚五年,已经年近三十,但天生丽质,保养得当,不但没有显示出岁月痕迹,反而更多了一股成熟少妇风姿绰约的妩媚和美丽。
而此刻,杜冰如同重获新生般的娇丽容颜,正面带微笑,脸上写满了那些yù_wàng沟壑被十足填充的激情和满足,以往端庄的容貌之间隐隐闪现一丝yín_dàng和娇媚。
“教主,你找我!”那声音妩媚而不娇腻,清爽并富有柔情。
“不错,我需要你!”那黄金面具人一把拉过这个被自己调教得骨子里都充满yín_dàng的女人,一手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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