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双腿用力绷直,紧紧夹住自己还插在的右手,左手死命的纠住自己丰满的山峰,浑身一阵颤栗。嘘,杜冰长长吐出口气,心头的空虚在激烈的自慰后有了点点满足。
神智有了些许清明,往事如同梦幻般浮上心头。
自己有着快乐的童年,在南阳,杜家虽然不是巨富之家,但也是薄有资产。
慈爱的母亲和祥和的父亲,从小就请先生教自己琴棋书画,而女红家务更是母亲自己来教。
十四岁那年,师父来了,八年学艺,二年的江湖闯荡,少有对手,也让自己渐渐目空一切,野性十足,看不起一干江湖豪杰。致使婚期无期,也正是自己二十四岁那年,遇到了南阳吴梦玉的公子,吴贤葵。他不仅fēng_liú倜傥,吟诗弄墨也颇有章法,武技更是出众。自己便心甘情愿的嫁入吴家。
嫁入吴家的第一天,自己便知道那吴贤葵根本没有能力使自己达到母亲对自己所说的那种房中之事的欲仙欲死的高潮。
可自己仍然很爱他,直到那天晚上。公公外出,而fēng_liú倜傥的丈夫在宋如风面前如此不堪,被宋如风用剑相逼竟然真的写下了那份休书!那一刻,五年的感情如同决堤般荡然无存。
也不知道教主究竟怎样了?这几个月和他相处下来,每天都能让自己体验到以前从未想过的快感,渐渐的,竟然对他有了点点怀念。他的凌虐,他的粗暴还有他那各种各样的花式,此刻竟然都有些怀念。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和身边的姐妹月清一样,都是个贱女人。
原本,自己也想和那些教众们一起走,可看他们视自己如同不认识一般,才真正明白过来,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教主泻欲的工具。父母家和师父那,是无颜面再回去了。便和月清一起,决心留在这个清水庵内,独守终老吧。
隔壁的这个沈麟沈公子,再一次搅动自己。怎就将武林中绝色榜第二的淳于青冥弄成那样?打他的那一巴掌,虽然是为了救青冥性命,可是否有一丝为了自己被他和青冥在月夜中嚎叫,挑起自己情欲,或者是自己嫉妒青冥而打的呢?
修真就了不起,我瞧着不顺眼,还不是照样大耳刮子扇过去!杜冰心中忽然有了一阵笑意,为了自己这个古怪的想法。
不过,那年轻人的家伙果真不小,好像要比教主的还要硕大。想到这,杜冰又觉得一阵湿漉漉。还有,他怎么这么强?弄是将人差点搞死了。咦,隔壁怎么没有声音了,难道又要搞死一个?想到这个搞,杜冰又有些烦躁。
床榻另一侧的月清似乎也平静下来了,杜冰心内的欲火再次旺盛起来。自慰后那点点满足瞬间变成了更大的空虚,弥漫在整个心头。
看来只有再次辛苦这只手了。杜冰打开自己的双腿,捋起衣裙,双眼微闭,右手不能自主地滑了过去,在余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
左手压着嘴,杜冰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右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着床角的双膝和右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右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纤细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液,黏腻的液体顺着yù_tuǐ滑下,又达到了高潮的杜冰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杜冰多么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男人那火烫的长枪,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将她彻底征服。
杜冰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粗壮,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自己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杜冰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该不会是做梦吧,可的充实,那是绝对的充实,没有丝毫的空隙的充实,竟毕教主给自己的感受还要充实。是他么?他过来了么?
不管了!痛快中的杜冰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杜冰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终于爆发出一声震惊山谷的哀嚎!长长的颤音在独山的山谷中缈缈回荡。
那一声,如同牝鸡司晨。
这一夜,无人入眠,终于天色大亮。
第一百二十八章、初触天道
道可道,非常道,思想受限于语言,而每个人各自的答案也各各不同。因为天道本自面向于每个人的自心,各人眼见不同,心悟不同,众生可缘四万八千法门见佛,实无殊胜高下之分。天道一说并不能够假手他人经验获得。即使拥有师辈传承的经验亦是如此,路最终还得靠自己去走。
沈麟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能够如此清晰地想起师父陈抟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
思绪刚起,便顿感脑门一热,情思迷迷惘惘,有若天地初开,无数的奇怪幻象,在心灵内始起彼落,狂暴的激情,柔和的思绪,交缠纠结。一副副印着古怪图文的画面在脑内电闪而过。
这种情形已经不点是第一次了。前些日子闭关修炼,就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只是,这一次似乎更为清晰,当是云瑞大师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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