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再敢说一句,我便将你舌头割了!”李松涛“沧!”一声拔出长剑,目光直直澄著委琐的公武。便是归行负和颜公度二人的四道目光也电一般射在他身上,公武丑脸一阵发青,却强自冷笑几声,却也不说话了。
萧径亭对公武方才那话没来由感到极是厌恶,笑道:“你们公庄主看吴大侠不在了,想坏了当年的誓言,重新到江湖作浪,也用不著寻那麽多借口。何况,你们当真就守了当年的诺言了吗?那麽易奕小姐方才说的又是怎麽一回事?”瞥了一眼惊愕的公武,不屑道:“悔儿姑娘会看上你们占老二,呵呵!做梦吧!”
任断沧与归行负几人闻言,顿时一喜,若真是按连易奕方才所说,公威公武二人与江湖人动过手的话,那麽洞庭山庄早就坏了当年和大侠吴梦玉立下的誓言,便是失理了,日後便是交涉,也有了道理。
公武目光顿时变得极其的怨毒,浊目眯成一条细缝,诡声道:“你是谁?凭什麽多嘴,莫非你这臭老头也和那颜悔儿有一腿吗?颜悔儿那女人就为什麽不能又看上我们二庄主,便是你的老婆,说不定现在也正……嘿嘿!!”
萧径亭闻之心中一个霹雳,目中如闪电一闪,冷冷望向公武,心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竟然出言污我的妍儿,待会儿便把你骨头也给拆了。”却是向连易奕一笑道:“易奕小姐,那日你可打得过这二人。”
连易奕小脸微又恼意,噘嘴道:“一开始还是打得过的,後来他们俩使了怪武功便不打得过了。先生,这公武坏的很,那日还对我说了乱七八糟的话哩,你不用理会他的!”美丽水灵的眼楮竟然颇有关切抚慰之意。
萧径亭心中一暖,暗道:“莫非刚才的表情让她注意到了不成?”望向连易奕的目光也变得温柔怜爱,道:“那我现在便给你报仇如何?你且说说,是要我敲碎了这个丑老头骨头,还是将他的狗脑袋拧下来。”萧径亭虽是一脸的温和笑意,但是话中的那股寒意却是让公武一个战抖,便是一直不说话的公威也将身子缩了缩,一对小眼楮转个不停。
楚皱言见萧径亭有动手之意,怪他嚣张,皱眉道:“萧先生与他计较什麽,且待我们几人商量後再作打算,不可让那些个小人落了话柄。”道完後望了玄灭一眼道:“大师你说可是?”
玄灭难得呵呵一笑,望向萧径亭道:“是,呵呵!是。”口上虽是应著楚皱言,但面上神色却是不置与否,萧径亭心中不由对他好感又添几分。
楚皱言见之,冷瞥了一眼萧径亭,又望向公武、公威二人,道:“刚才连小姐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了!”
“当然没有那回事!”
公武和连易奕几乎同时出声,只不过连易奕声音娇嫩动听,而公武的尖锐刺耳,让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连易奕见公武狡辩,心中气愤,小脸上顿时薄有怒色,鄙夷道:“还说没有,那日你们不但和那几位姐姐动手,而且嘴上还说著不三不四的话,先让几位姐姐害羞,然後使出了厉害招术。若不是我赶到了,只怕几位姐姐早就……”可能下面的话不雅,连易奕笑脸通红顿时也说不出口,只狠狠地瞪了公武一眼道:“你们出手那麽卑鄙,我怎麽也是记得的,还有你那位弟弟,和你一样丑,却比你还坏。”
萧径亭见那个叫公威的,一直坐在椅子中,一言不发,怎麽会比公武还坏。却听连易奕道:“我最讨厌他的眼楮了,和蛇的眼楮一样,总有一天我定要把他挖下来。”萧径亭见连易奕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露出的是真正的怨恶,甚至还有一些害怕。不由望向坐在椅子上公威的眼楮,当真如同蛇眼一般,黑眼珠只是中间那麽一点,其余都是死气的翻白,看来竟有说不出的诡异和邪恶。不由看得一皱眉头,那公威彷佛感应道了萧径亭的目光,目光缩了缩,也带著瘦小干枯的身子向椅子里面缩了缩。
连易奕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公武口上甚是厉害,怎麽也不承认,而且不时拿话挤兑连易奕,想让她口上出现了破绽,让洞庭山庄扳回这个道理。但是连易奕可是机灵无比,怎会上了他的当。任断沧几人自然向著连易奕,但是也不能偏袒了连易奕。一时间谁也争不出个输赢来。
萧径亭道:“易奕小姐,这两鬼当年在江湖作恶的时候,你还未出世,自然不知道他们的武功路数。而令尊只怕也不会故意向小姐提到这两个鬼模样的丑老头,所以待会儿只要你使出这两个老鬼的武功路数,便能证明你的话是真的了。”
“好法子!”任断沧出口喝彩,众人也一神色一亮。诸人中只怕他最为关心事情的是非了。而後又面有难色望了连易奕一眼道:“奕儿和这公威、公武两人打架,只怕已经有些时候了,要记住他们的武功路数只怕事十分困难。”
是呀,武学一事最是精妙,想在交手一次後便记住了对方的招式,而且模仿下来,其中难度可想而知。而且中原武学,招术精妙繁复,而且变化无穷。要配上适当的口诀方能使得正确,不然要记下那麽多招式,便是在场精通各派武功的大家也不怎麽能够做到。何况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于是众人面上不禁又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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