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大会最后一场比武却是姜昭仙与韩青的决战,一个仙姿袅袅,一个英气勃勃,一个来自名门正宗天绝门,一个来自天下门派之首涂山派,一个秀美绝伦,一个武艺超群,这一场对决万众瞩目,人头攒动。
沈风谷在人群中抱剑而立,极是得意。这台上一个是他心中爱慕之人,一个是他心中向往之人。他心中又是欢喜,又是自得。人群中各种声音涌入耳中。
一人道:“姜姑娘不愧是天绝门的后起之秀,韩青韩少侠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姜姑娘这一战不论胜负足以名扬江湖了。”
“啊?韩少侠这般了得?”另一人道。
那人道:“那是自然,韩少侠无父无母,被涂山派的陈掌门带回了天绝门亲自教导,十几岁便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声,这封魔大会中来的英雄好汉,有半数都与他相识。真称得上相识满天下,虽不及乃师陈掌门,却也得了师父真传,厉害,厉害,啧啧!”
“那有什么?”另一人很是不屑,“这封魔大会中,涂山派,大禅寺,天绝门的弟子已占了一少半,咱们多多少少也识得些英雄好汉,如此说来,咱们也算得上相识满天下,这有什么了不起!”
“呸,荒谬,荒谬,没见识,没见识!你认得的这些人中,有几个人愿意为你两肋插刀,肝脑涂地?嘿嘿!怕是除了你那个母夜叉的娘子,恐怕……嘿嘿,嘿嘿就只有你那八十岁的老母了!”
“呔!我家娘子和娘亲怎地得罪了你,你嘴里不干不净,你如此维护韩少侠,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愿意为了他两肋插刀?”说罢,刺啦一声拔出剑来。
那人嘿嘿冷笑:“好巧不巧,韩少侠救过我的命,谁敢说他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他。”说罢,拔出一把刀来。
两人争锋相对,刀剑相向,眼看台上尚未打起来,台下倒要先来一场对决。
沈风谷暗暗皱眉,这两人若当真打闹,真是好不知事。正欲出言喝止。
忽听,一个儒雅的声音道:“两位英雄且住!”
沈风谷抬头一看,却是那位翩翩贵公子陈挽澜。
陈挽澜向那两人一拱手,低声说了两句,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自是横眉相向,各自向陈挽澜拱了拱手,分道扬镳而去。
眼看一场纷争被陈挽澜三言两语轻轻化解,沈风谷心中很是佩服,不由得看了几眼陈挽澜。
细看之下,只觉他与学武的粗鲁汉子大是不同,举手投足,贵气十足,浑身上下,温文尔雅,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陈挽澜觉察到沈风谷目光,抬头向他看去,温文一笑。沈风谷忙道:“陈兄!”
陈挽澜走前几步道:“恭喜沈兄弟病体康愈。”
“是苦禅大师慈悲为怀,救了在下的性命。还要多谢陈掌门赐药之恩。”沈风谷发自肺腑的感激苦禅大师的恩德,言语中极是恭敬。
陈挽澜微微一笑,道:“沈兄弟福泽深厚,大非常人。”他言语中自有一种肯定的气度,令旁人不由得信他所说。
台上,韩青与姜昭仙的比武已经开始。
韩青英雄豪迈,话不多叙,一抱拳道:“姜姑娘,请!”
姜昭仙自上台来,旁人无不想法设法与她多说几句,韩青如此干脆利索,倒出乎意料,她却不由得微微一笑,心中多了几分钦佩,道:“请!”
姜昭仙身姿轻灵,剑法已飘逸俊美为多,飘飘然有御风而去之感,韩青内力深厚,剑法却以雄浑厚重居长,有开山裂石之力。
二人斗的难解难分,一时间,却说不上谁上谁下。
沈风谷神色紧张,陈挽澜却一派闲适。
沈风谷暗想,这位陈兄适才夸我大非常人,我瞧他却神情自若,毫无紧张神色,如此气定神闲,才大非常人。
思及此处,不由得多看了陈挽澜几眼。
陈挽澜极其体察人心,缓缓道:“我师兄自幼长在师父身边,深得师父厚爱,根基扎实,内力悠长,我自不用为他担心。”
沈风谷暗暗皱眉,心中虽不愿得罪涂山派的人,但更不愿旁人小瞧了姜昭仙,忍不住道:“陈兄难道认为我天绝门的功夫定然不如你涂山派?”
陈挽澜轻轻一笑,似未曾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然引动沈风谷想到了两派剑法之处。
他任是极稳极淡然的语气道:“沈兄弟,你我两派同气连枝,数百年前尚能练手镇压妖魔,我怎敢对天绝门的诸位大侠不敬?”
他语调一转,淡淡道:“我无心之语,沈兄弟莫要放在心上。”
他出身豪富之家,一声轻语,也被旁人奉为玉旨纶音,身上自是贵气十足,虽说着歉意的话,却令听者也不敢生出骄纵之意,当真认为自己对了。
沈风谷情绪稍缓,虽觉陈挽澜话中有话,一时间却也不想再追问。心想他是涂山派的,自然认为涂山派的功夫好,我也自不会觉得师姊会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可是鸡同鸭讲,混不对路。
他自嘲了一番,将此事抛在脑后不提。
姜昭仙在台上一时间攻不下韩青,她早已发觉韩青内力绵长,源源不绝,自己却内力大耗,时间一久,必无胜算,她闭了闭眼睛,心中似乎下了一个决定,她双手持剑,逼出全身内力灌注在长剑之中,那剑被她内力充盈,发出锃锃的轻响,似乎欲脱离姜昭仙的双手飞驰而去。
姜昭仙紧紧握住剑柄,向前走出三步,步步如千钧之重,她身姿优美的使出一套剑招,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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