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日,大禅寺苦禅大师率众弟子前来,陈笑楼,钟离澹携同众弟子前往迎接,相见之下,俱都欢喜。
沈风谷连日来见到如此多武林中一等一的人物,心中激动不已,暗叹何红柚小师妹虽然将我打伤,我却因祸得福,见到了天下英雄陈笑楼陈掌门,和天下间最慈悲的大禅寺方丈苦禅大师,真是何其有幸,如此说来,却要感谢小师妹,若我和其他同门师兄弟姊妹一般留在天绝门,却没有这样好的机缘,于是,心中窃喜不已。
与天绝门不同的是,大禅寺此次来到涂山却是尽出寺中好手,陈笑楼一见之下,心中倍感沉重:“苦禅大师如此兴师动众,莫非已知妖怪之事?若当真如此,形势许更糟糕。”当下快步迎了上去。
苦禅大师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有劳两位掌门,张大侠,周大侠,赵女侠远来相迎,真是愧不敢当。”
陈笑楼道:“方丈大师法驾光临,蔽派上下幸甚之至。请上山一叙。”
苦禅大师道:“正有此意,陈掌门,钟离掌门请。”
陈笑楼,钟离澹二人见苦禅大师言行甚是简洁,料想有事要与众人相商,众人便也追随同上涂山。
上得山来,陈笑楼屏退诸弟子,问道:“苦禅大师,可是有事要说?”
苦禅大师神情凝重,道:“阿弥陀佛,陈掌门此次封魔大会举办的甚是时候,老衲正有意与诸位掌门一聚。我门下弟子的确发现一些可疑,要与众位掌门相商。”
众人心中一凛,苦禅大师接着道:“江湖传闻蛇神令,诸位可有听说?”
陈笑楼道:“颇有耳闻,传言蛇神令出自蛇河,但这些来江湖中虽然传的沸沸扬扬,但从未见过,反倒不少人命丧蛇河,此事实难辨真伪。”
苦禅大师道:“陈掌门所言甚是,江湖传闻蛇神令乃蛇神遗物,得蛇神令者可得蛇神神力,称雄天下,老衲本来也以为无稽之谈,孰料近日忽闻蛇神令便在蛇神宫中,蛇神宫图已为盐马帮葛柊坤葛帮主所得。”
众人一惊,均想:“盐马帮势力庞大,若果真有蛇神宫图,为盐马帮所得,也不足为奇。”
苦禅大师接着道:“本来蛇河毒雾漫漫,有胆量闯蛇河者本在少数,但近来蛇河四周忽然涌现大量妖魔……”
陈笑楼惊道:“苦禅大师已经知道?”
苦禅大师听他如此说,道:“怎么?陈掌门已先知道?”
陈笑楼沉吟道:“在下也是今日才知……”他略一思索,歉道:“苦禅大师请讲,后来又如何呢?”
苦禅大师叹道:“这些妖魔形貌恐怖,却不难对付,有人传言,得妖魔内丹,吞而服之,八个时辰之内便不惧毒障,是而,近来多有英雄侠客杀妖除魔,独闯蛇河,本来驱妖降魔乃是功德之事,但这些英雄侠客,入蛇河者均有去无回,未料生死如何,老衲实在担忧,一则怕蛇神令之事乃是有人故布陷阱,借蛇河毒障一举消灭我武林正道。二则怕这些妖魔四溢,到了百姓之中,制造杀戮,残害苍生,若果真如此,真乃天下大祸。老大心中担忧,详告诸位掌门,也好出谋划策,共商如何行事。”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钟离澹道:“我天绝门地处一隅,尽不知江湖上发生了这些大事。”略一沉吟道:“陈掌门日前曾独闯幽都冥教总坛拒神山,发现邪教旁支赤水门也为妖魔所灭,所以料来并非邪教故布陷阱,陷害我武林同道,怕只怕……”
赵桐英道:“怎么?”
钟离澹道:“若果真有人布置陷阱,怕只是不仅为铲除我武林正道,只怕邪教幽都冥教也在劫难逃。”
周遇云怒道:“什么妖魔鬼怪,好大的胆子,竟然妄图一举铲除武林正邪两道。”
苦禅大师道:“钟离掌门所言甚是,倒不可不防。诸位掌门有何高见?不防说来大家共商。”
陈笑楼道:“在下日前已与钟离掌门商议出一个法子,还请苦禅大师指点。”
当下便将自己推测妖怪源起蛇河或封魔塔,虽然出自蛇河的可能更大,但封魔塔却又不可不防。不如兵分两路,一路去封魔塔帮主护塔,另一路去往蛇河斩妖除魔。
苦禅大师喜道:“如此甚好,封魔塔年深日长,守塔人自闭塔内,封魔塔情状如何自需探明。但派往蛇河斩妖除魔的弟子,老衲以为不可冒然服食妖魔内丹,更不可进入蛇河。”
钟离澹道:“苦禅大师所见甚是,妖魔内丹效用如何,毕竟只是江湖传闻,不如令众弟子收集内丹,咱们参详一番,再做定夺如何?”
陈笑楼道:“极是。”
苦禅大师又道:“传闻蛇神宫图为盐马帮葛帮主所得,蛇河惊现巨变,老衲以为还需请葛帮主共同参详。”
众人连声称是。陈笑楼原本已发请帖邀请葛柊坤,只是盐马帮为天下第一大帮,起于官宦之家,做的是盐马生意,与江湖门派往来并不十分紧密,故而应是在封魔大会当日才到来,众人议毕,便只待封魔大会之期到来,
往年封魔大会举行,也并不十分平静,封魔大会虽然是正道中纪念百年前封魔盛举而办,但邪教中人往往也会趁机捣乱,故而,陈笑楼又加以布置,以防万一。
连日来,各门各派,江湖侠客接连往涂山赶来,小小的历城一时间英雄云集,热闹非凡,陈笑楼命众弟子候在酒肆客栈之中,见到与会之人,便一一邀上山来。
是而,原本还略有宽裕的客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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