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想,可比性恐怕是没有的。
别人是忙著伺候主子爷,可主子爷是上赶著伺候人家呢。
☆、过年了
吃饱喝足后, 两人都有些撑。四爷甚至觉得困顿, 便拉著宁西打算到小院带著的院子走走消食,也醒醒神。
但外头天寒地冻的,要出门还得穿衣。四爷自有苏培盛服侍, 青络立马也捧了宁西的兔毛耳罩跟毛皮披风过来, 却被四爷一手拦住。他先是拿过耳罩翻看几下, 然后学著帮宁西戴上, 接著又亲手抖开披风,给宁西披上而后系著系带。
一连串动作,暧昧氛围就像“碰!”的一朵烟花, 炸开在两人之间。
四周的奴仆们立刻退散到角落, 宁西视线则左飘右看, 就是不想看向四爷。四爷对宁西这种不自在, 倒是习惯了。
话说回来,四爷可是从来没追求过女人的。
女人一送到房里, 就是给四爷睡的,务实的四爷也就睡了, 从来没什心思弄这种闺房乐趣。至多是李格格会撒著娇主动靠过来, 嘘寒问暖, 要这要那的。像宁西这般别别扭扭的,四爷没有感受过, 忽远忽近的距离,无形之中可勾起了四爷一种雄性的征服欲。
当然四爷这会儿想的更多只是他得对人好,背后理由先前提过了。可看著自己一举一动不是没能影响小格格, 四爷做起来就也真品出了些情趣。
于是被这气氛压的,宁西不得不硬著头皮开口问,“怎么四爷每晚都得亲自去查?让手下们去抓不就行了?”
说完,才发现四爷眼底下还真有些许暗沈,怕是这段时日熬夜给熬出来的。生过病的宁西不断被医师警告,熬夜是健康的最大杀手,便是年轻也轻忽不得。宁西多瞧了几眼,这下真心有些可怜四爷了。
四爷只当小格格关心,心里觉得妥贴,披风系好了,拉过她小手,带人到院子时当闲聊般地边走边说了。
听完宁西摇头晃脑的。“那是赏的不够。银两砸下去,总会有些成效的。”
四爷扬眉,“银两?”
“十赌九输么。要抓赌,就赏那些输很大的赌客来通风报信。要报信成功,查到的银两让报信的去还债,该是有人动心的。抓赌的也能赏啊,有钱大家分,官官相护说不定能少些。”
宁西没抓过赌,可许多黑心食品工厂的举报案,不都靠举报奖金来的。
四爷听完只是笑。事实上,这些法子四爷心底并非没有考虑过,就卡在康熙一劲儿地认为那些掩护的官员可恶,从未想过用奖励的方法来。
在康熙眼里,这些都是官员奴才们本就该办好的,怎么还能要求分赏?所以查赌不力是官员获罪,要把事情转成还有利益可分,四爷先前犹豫再三,没有提出。宁西与自己不谋而合,想法不算特异,都只从人性弱点出发而已,四爷自是高兴的。
“皇阿玛就恨官员办事不力,怕是难以反其道。”四爷叹气。
宁西也没在意,毕竟同套制度不一定能用在条件不同的环境里。“就看圣上有没有更恨的了。若是查赌还能查出其他呢,欠钱的人有时被逼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有些赌场就会吸收赌客帮忙贩*毒的。
可四爷闻言,却突地想起他查到的那些钱庄欠条。
欠条、太监,若有人利用这些强逼太监在宫里行动,那岂不是……
四爷脸色微凛,突然间,他就知道这折子该怎么写了。捏捏牵在手里的小手,“爷还有事,得走了。”
宁西见四爷脸色突变,一愣,古怪地想,莫非自己还完成了穿越者必须要的“金玉良言”的任务了?!就是随口一句话,很逼逼地点醒了主角之类的?
就见四爷行色匆匆往门口转去。可几个大步后,又转回来,拉过宁西重重一亲。
“回头爷好好赏你!”说毕,这次真的走了。
旋风一样的,宁西抿抿有些发麻的嘴巴。半放弃的想,算了,这不都习惯了。
***
之后,就紧锣密鼓地进入年关了。
腊月二十开始,宫里开始了年前大扫除。腊月二十三,祭灶王。院里没设小厨房,所以不关宁西的事,是宫里膳食房那边拜的大祭。腊月二十四,宫中上灯,到了晚上红红火火的,一笼笼精美宫灯到处悬挂著,这年味儿就出来了。
腊月二十六,宫中贴换门联与春联。二十七,福晋及四爷就得换上朝服,连日进宫到初一。四爷去的是康熙跟前,与一众王宫大臣朝贺拜见,福晋就得去后宫的仁宪皇太后跟前,与妃后及格格们请安问安,联络一下这年的感情。
二十八、二十九两日,后宫是团聚在皇太后膝下,由小辈们玩些斗纸牌或是观戏的娱乐。有摇摊的,有推牌九的,有拈升官图的,有掷八仙庆寿的。平时没什么往来机会,都趁此热热闹闹了一阵。
大年三十这天,康熙除了得各处祭神,还会率领近支宗室、满蒙各王公及满汉二品大员,至后宫给皇太后行辞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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