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对嬷嬷有什么印象,不放弃地苦口婆心劝了许久。说若要是被杨嬷嬷挑剔,对格格绝对没有好处。
宁西就纳闷,阶级上自己就算不是小boss也该是小组长,怎么还需要怕上嬷嬷?
他也直接问出了疑惑。
“因为杨嬷嬷可是福晋身边的人啊,”青络小声说道,还忧心忡忡,“福晋跟对面李格格不合的。宋格格又因为没看顾好大格格的关系,被主子爷不喜。现下福晋有了身子,轮到福晋伺候的日子,福晋只消在主子爷耳边提上一两句,格格不就能脱离困境了。”
宁西无言地看向尽忠职守的青络,想著自己该不该跟她透个底呢?老这样往不对的地方使力,他也是防不胜防的。
“原来如此。”宁西顿了顿,多叹了口气,“不过脑子没好前,我还是先别往四爷面前凑。万一不小心得罪,岂不是让状况更糟?”
青络小脸闪过一阵懊恼,很好地被说服了。稍后化妆这事,青络也说不过宁西,被他用身体不好给避过。交换条件是,宁西得乖乖让青络梳头。
青络为此拿出了几盒眼花缭乱的簪花发饰,拍胸脯保证说她梳头的手艺绝对是好的。
宁西瞧了眼首饰盒,“首饰全在这里?”
盒里头看起来珠光宝气,挺值钱。加上昨晚青络给他看的小库,里头放了两张三百两的银票,以及约莫五十两的碎银锭。照青络的说法,应该可以撑个十年八年普通人生活。
青络手下忙碌,嘴上答著,“是的格格。奴婢先前仔细整理过一遍。格格自江南带来的是右边那盒,左边这盒装的都是主子爷赏的。”
宁西更仔细地看了看,果然风格略有不同。
右边那盒打的首饰几乎都是黄金,甚少什么玛瑙点翠的设计。对照左边这盒走的精致秀雅风,俗丽许多。可这些东西,瞧著更像是现代人放家里的金饰,像宁西老妈就有条论斤两算的金项链,不是拿来戴的,而是万一时刻能换钱急用。
因此右边那盒金饰更像是给自己保底。这武宁溪家里能为她准备这些,想必在家原先也是备受疼爱的吧。可惜美人薄命,无福消受。等跟青络混的更熟一点,就让她想办法把这些慢慢换成银子傍身。
之后青络一通折腾。宁西被换上一身淡藕色的江南丝绸裁的大挂,底边用许多银线绣著摇曳柳叶及展翅翠鸟。青络又给挑了几簪以粉色珍珠为主的簪花,配上原主白嫩的肤色,青春甜美的气息洋溢。
青络颇自信地拿了把小铜镜给宁西要他提意见,幸好教规矩的嬷嬷这时就来了。
过来教规矩的是位杨嬷嬷,也是苏培盛苏公公昨日去四福晋正院里请过来的。
后院发生格格落水失忆这事,四爷可是相当不喜,自是不想闹的更多人知。教规矩的嬷嬷无法从宫里请,就得由后院里找人材。
正好,陪著四福晋嫁过来的杨嬷嬷,是福晋娘家乌那拉那家特意给准备的嬷嬷,出的了厅堂掌的了库房,年龄资历都够,由她来教授规矩,是非常足够了。
杨嬷嬷生的脸方体壮,法令纹颇深,左脸颊有一小片淡斑。美容整形叫这为肝斑,雷射都打不好的。抿著唇的时候气势不错,相当威严。头上妇人髻梳的整整齐齐,带著条抹额还把鬓边的碎发都给管的服贴,外表看起来似乎是名一丝不茍的妇人。
只不过杨嬷嬷一开口说话,宁西职业病就犯了。
“格格要遵守的规矩,首先,也是最要紧的事儿,就是记得,万事都必需依从主子爷及福晋的话。尤其后院之事,更需以福晋为主,不得用这些琐碎劳烦主子爷。”杨嬷嬷扫了眼像白兔般柔美无害的年轻格格,颇有架势地说。
哦,这就像某些老板老爱在雇用契约里加写,受雇者必须完全依照雇主指示行动,不得违抗。
……那你叫他吃x他吃不?
宁西就要问了,“什么话都要听?”
“当然。在这个院里,最尊贵的主子就是主子爷及福晋,自是万不能违背的。”
“若是违背了呢?”宁西补了句,“当然,我说的是不小心,绝不是故意的。”
“轻则杖二十,重则失了性命都有可能。” 杨嬷嬷斩钉截铁地回答。
“喔,那要是今天中午福晋让我吃饭,结果我吃了面,这样我会被处死么?”宁西慢吞吞地说。
杨嬷嬷闻言一噎,瞪眼道,“自是不会!福晋岂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格格说这话得小心点儿,您这般问,是对尊贵的福晋有什么误解?”
“怎么会,我只是想问的细些。”宁西正了正神色,“太太想必也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太太要教就要教的清楚。什么状况会被打板子,什么状况会丢了小命。这么大落差的事,可不能弄糊。”
杨嬷嬷因为是福晋的嬷嬷,很有以自己的脸面为福晋的威严。被宁西这么指摘,不免有些怒了。“格格只要记得万事听从主子爷及福晋的话,就无须这种区分了不是!?”
行啊,罚则规定不清就算了还想要扩张解释?宁西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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