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瞧那钟表,见著它能自己转动就觉得神奇。想想,这要小东西自己动著是新奇,可要弄大了说不得还能载著人跑,又或者帮载货帮耕田了,那不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话说,工部干的不就是这种事么。研究器物的?”
“没有那些奇技淫巧,现在田难道还种不得了?”
“噫,若用两天才能做完的农活要一天就做完,省下来的时间不就是人力了。也许种更多的田,赚更多的钱,日子好过了,也是富国强兵的事啊。”
四爷笑笑,依旧是一脸玩笑与打趣。显然并没把宁西说的听进耳里。怕是以为是妇人之见吧。
宁西想著既然劝不动,那就换个法子。“我是挺喜欢新奇东西的,要不,九弟要开这个店,就像镜片儿店一样,我也出些银子参股吧。这样有新东西来,我也能有一份。”
四爷一听就想皱眉反对了;他福晋要净跟老九开店,传出去不妥,但就在说了“不”字的同时,却听远处竟传来一阵模糊的雷响,隆隆隆的,把两人听的都是一愣。
十月末,秋天的尾巴打起雷响并非违了常情,毕竟是少。何况前一刻的天候如此平静,这雷响算来的古怪。听在心里有鬼的宁西与四爷耳里,就不免带出更多解读。
宁西登时是闭上了嘴巴。默默怀疑,难不成是有什么天道之类的,不让自己说的太多?
四爷也想起了善若真人的叮嘱,若有所思地瞧著宁西。这不会,又是天凤命格在示警什么了?
各有怀疑之下,这话题倒被各自记在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 苏一下
☆、洋人事2
然而回头, 四爷就抓了老九说, 你那个什么洋人店,四哥参股,好看着你。
老九一听又高兴又忧伤。
高兴的是起始资金至少不缺了。他还想赌几趟船趟呢, 意思就是拨银两给西去的船队, 好带回洋人的货。说是赌, 是因为船也有可能沉了, 一切就算泡汤。所以要做洋人贸易这事儿,风险高,资金必须雄厚, 然而相对的, 获利也是非常恐怖。最后都是财主们用来钱赌钱的活动。
所以老九也忧伤, 要保守的四哥参进来, 会不会这里不行那里不行,让生意反倒作不成了啊。老九搓搓手, 一脸缅腼地说,“四哥, 弟弟这只是小打小闹的, 不劳四哥抬的贵手啊。就银子呢, 只需先借弟弟一点儿就行。”
四爷如何不知老九想混水摸鱼的想法,冷笑道, “要不有人管着,就怕你被银子迷了眼去。四哥也不阻你其他,只要每年, 你交出一件自洋人玩意儿发想出的改造,用于民生,不止这次,四哥银子就每年都投。如何?”
老九一听,这更新鲜啊,登时眼睛明亮,“自洋人玩意儿发想出的改造?”
四爷早把宁西的话细细想过一遍,加上自己在工部里接触到的人员配置与工作经验,大致给老九讲了一轮这事该怎么安排。
“你既是对那些新奇事物心心念念,倒不如想个法子,把这些用于正途,皇阿玛便是将来知道,也不会轻易就阻了。”
“等于是专门用来研究洋人玩意儿的工部吗!?哎哎哎,这个好这个听着威风啊。”
这种部门其实工部也有,但有的西洋事物却是装饰与享乐方面的较多。就像钟表玩具音乐盒之类的。毕竟能被带过来上贡的东西,都是以赏玩精美为主。
如今老九连船队都考虑到了,首先这运回来的东西可以指定的更多样化,再者,干脆就让船队直接拉一批工匠过来。随着传教士的造访,洋人对于天文算数的研究确实不可小觑,那还有没有其他了?直接拉工匠来,也可以避免那些传教士办事都不忘狂热传教的麻烦了。
这下,四爷脑子里考虑的东西越来越多,又抓过老九细细叮嘱一番。
老九听完,都有些坐不住了,一副就想往外头冲的模样。他何尝不想得皇阿玛肯定?但他就是对那些治水农事税收治安的政事没有兴趣,这下有四哥指了这一条路,要办的好,也是能持续发展到朝堂上的啊!
见老九这般兴奋毛燥的,半点不稳重,四爷想想,再道,“这事你也让十三跟着你跑。找些事情让他忙活,也好从敏妃病逝这事走出来。”
就算章佳氏被晋了敏妃,但过世的人是丁点帮不上在世的人了。失了额娘的十三,若要还被康熙忽视,当真就是无足轻重的皇子。四爷拉的这一手,鉴于以往与十三的交情,也是理所当然。
虽说这肯定会让一些人给康熙告状说,这怕是结党啊。但兄弟间交往总归与皇子大臣间不同,还有个手足情深的名份在。若四爷就为了闪避谣言,对十三的处境视而不见,以往累积下来的情分被这样磨着冷着,最终也是会淡去的。
所以老九闻言点头,并不意外,就是顿了顿,又问,“那要是八哥、又或其他兄弟也想掺上一脚呢。弟弟该怎么回答啊?”四爷给他画的大饼,老九现在已经舍不得分旁人了。
四爷只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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