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四爷干脆去扶有官身的武察安一房岂不是更稳更亲近?何需还把资源放武察泰身上了?
即便武察泰目前官职最高,扶著最快捷,但武察安、武宁海都是有官身的人,慢慢的爬,多年以后能怎么发展,不、是四爷肯定会扶著发展,到时成了气候,肯定也就没武察泰什么事了。
如此想通之后,武察泰额头都冒了汗。心底终于是确定,在四爷那边,绝对是先有福晋、后头才跟著武家,而不是眼看著武家、才抬了福晋。
加上武宁洛说的这混帐话,打著要人夫妻离心的心思,也当真够狠心了。便是方少源竟也有脸在四爷面前这么说话,若不严加责罚,日后捅出更大的蒌子,谁来替他们收?!
于是武察泰听完,气愤拍桌。
“混帐东西!若是不知什么话该说不说,那就不用说了!去告诉方家人,方少源一介秀才附生,浪费颇多,我们武家贡不起,快让人来赶紧领回去。连同洛丫头也是!十年让她好好学学,学好了怎么说话,武家再看认不认的这闺女!”
而这个决定一下,等同抽走方少源目前最重要的经济支援与人脉!他多年在淮安府上的学,一路私塾到县学,行走间用的全是武家面子。武家这般与他断了,等于断了他多年经营与名声;虽说大半也不是他努力得来的,自此以后,甚至是比乡下来的穷秀才还不如了!
所以武宁洛隔天就跪在武家面前恳求著。是再不敢嚷嚷跟皇子福晋有关的事了,但这般不管不顾的模样,也算狠狠损了武家脸面。
便是韩氏瞧著心都有些冷。给武宁洛的罚,是韩氏这个亲祖母也同意的。就是想断了这十年,好平了四阿哥的气,十年后什么事儿都够远了,那时把武宁洛认回来也就能继续照顾了。
但瞧瞧武宁洛作态,这般的求,把武家丑事给摊在大门前,是想让人来问、让人来好奇,藉此给家里压力好收回这个责罚么?可这个蠢笨的,怎就不想想,这事儿已不是怕不怕传的问题,而是看武家态度了。
“请个嬷嬷过去照顾吧。洛丫头被靥得病了,什么时候好了,再放人出来。”
***
武家这事儿还在进行当中,四爷这边也不是没有状况。就是与宁西玩回来之后,八阿哥就在康熙面前给四爷上眼药了。
老九气愤地跑来跟四爷打报告,“四哥你知不知道,八哥那家伙,竟跑去跟皇阿玛说,他邀同三哥约集了江南文人,打算在荷园办个诗会,届时想邀皇阿玛一同赏诗赏荷。还说这荷园是四哥给的灵感!”
而这诗会要办就算了,选的荷园,不就是顺便踩四爷一脚?刺他净顾福晋也没想过尽孝了。
四爷一顿,“皇阿玛可是准了?”
“自然是准了,否则八哥哪还能跟弟弟得瑟。八哥能绕过武察泰在淮安办的这事,想必是安郡王府那一挂帮的了吧。”
前安亲王岳乐其中一子蕴瑞,去年就因不行走于公事,被康熙革了爵。但在文人之间,蕴瑞却是因其人无视民族阶级差异,广泛结纳东南名士,资助贫困汉族文人,得了不少名声。要说这诗会老八没让蕴瑞使力,老九是不信的。
瞧著老九忿忿不平的,四爷好笑之馀,也就多提点他一句。“无碍。荷园便荷园吧。就是老八怎会与三哥一起了。”
后一句话的时候,四爷是直直看著老九的。老九一愣,摸摸脑袋,“不就是三哥与文人间也混的熟么?八哥想办诗会,还能绕开三哥了?”
四爷用一种“把话想清楚再说”的严厉眼神,刨了老九一眼。
这路上,老九也享受到了以往十四的待遇。要答话不得四爷满意,对于兄弟四爷虽是会教,可没什么耐性的。莫怪十四小时候想反著四爷,要他遇上了,很容易也会想的吧……不过现在不是神游的时候,顶著四爷的关注,老九赶紧把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小事,认真想过一轮,稍后才不太确定的说。
“……莫不是八哥想与大哥求和,便争取在皇阿玛面前办上这个诗会,好拿出些成绩出来。三哥素与太子亲近,肯定不让八哥专美于前,怎么都要参上一脚?”
“老八明知绕不过,却依旧办了?”
“呃,但至少两个人办,两人都有功劳,那便是稳的。八哥不怕?”
“恩,继续。”
还继续?
“……这么想来,八哥当初就打算与三哥一起。反正这事儿成了对三哥来说,没让太.子.党掉队。对大哥来说八哥也是主导,那就是双赢了。”
“能双赢,最高兴的是谁?”
“自然是皇阿--”老九说到这一顿,又皱起了脸。这样,倒像是八哥并不专为了大哥而已?
其实有种人,能力也许优异,但天生就是幕僚个性。你让他待在一个团体里,他会表现得很好,会很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上头交办的事儿,也能办得又快又好。可若要他处在一个主动或下决定的位置,就会陷入犹豫,会举步维艰。
因此老九说到这就很痛苦了,“所以答案呢?四哥,弟弟方才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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