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石就刻“胤禛之印”这四字。”
印章不就是用来刻名字的?宁西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如此,每当盖一次印,就像你正喊爷的名。”*
“……”送个刻印章的石头不是件很庄重的事嘛?这都能搞的这么暧昧!?
宁西决定跳下四爷大腿,走远两步后,反击。
“那以后章就放这儿吧。”
四爷见状扬眉,意思就问为什么?
宁西再退远一步,“上了床要用么。”说完拔腿就跑!
下一秒,果真四爷被激的跳起来逮人!
恨恨把人捞回来就.地.正.法(就是狠亲一通)时,四爷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小格格方才说的那幕景象……很、很好!
小格格规矩果然学的不行,以后爷亲自教!
***
不过就状纸这事儿吧,四爷在宁西面前打的保证固然轻松,他使人做起来也确实不难,却没想过自己最后还真淌了这趟浑水。
几天后,康熙召四爷到懋勤殿,案桌上就摆著宁西写的那份状纸,上头用朱砂圈了许多红圈圈。
康熙让四爷自己拿去看的时候,四爷还以为接著皇阿玛就要开口夸奖了,可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红圈圈的都是少了笔画的错字(……)。不过康熙还是赞了这状纸几句,稍后竟就把这案件交给了四爷去办。
先前说过,没有固定职位的皇阿哥们就是为老爹打杂的,哪要用人就往哪里去。继先前抓赌之后,四爷这次变成监看三司会审的角色。
由于犯案的只是家奴,与八议无关。八议就是皇宫贵族犯罪最终得由皇帝亲自决断的案件。但被害人是宰相嫡妻,便是普通案件,亦被归类为恶性重大事件,案件早转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面对近来朝堂上因此带起的暗流,康熙不得不对此表示自己的态度及关心。
何况,这状纸说的对,所有律例的后面都象征著帝国主权,任何藐视律例的不当栽赃与刑罚,都是对帝国主权与皇权的践踏!便是宰相之妻被杀又如何,还能大的过皇权?依循律例、确实审判才是重中之重,轻易法外开例唯有的后果,便是动摇人心、动摇国之根本!
不得不说,这状纸还是搔到了康熙某部份的痒处,所以就算是三司会审,够慎重了,康熙也想把一个皇阿哥摆进去,让那些官员好好惦量惦量,别把这案件的审判,当作某些倾向与示好的暗号,又让大皇子党团结起来。
康熙垂了垂眼皮,“这份状纸,朕觉得不错,拿去看看罢。”
被叫来的四爷心里原是有些惊疑,还以为皇阿玛知道自己在这案件背后使的力,可这一听,便知道无论皇阿玛知情与否,皇阿玛的立场是摆出来了。他想让自己办的,就是确保这案件切实审理、“大事化小”吧。
四爷躬身道,“儿臣领命。定会好好查办!”
回头出了懋勤殿,四爷就不得不琢磨的更多了。
让自己接这份差,等于是站在明珠的对立面。配合先前康熙下的指婚意旨,把老八与自己都指了出身同一个家族的姑娘,这样的操作,难不成,真要让自己成为压制大皇子党的榔头?
……反过来看,这是皇阿玛给的暗示,要让自己重归太.子.党的麾下?
其实两党之争,四爷早就卷入了这个漩涡当中,身不由己。这份差事虽不好做,可也是受于皇命,算是最大的护身符了。无论是以前的四爷、还是现在的四爷,都只有摸摸鼻子尽心办了。
可就是有些人似乎不这么认为。
因为四爷出了懋勤殿不久,就碰上了好似等在外头的大哥胤禔。
胤禔是位真美男子,剑眉星目,高大俊朗。明年就要多个直郡王的头衔,让他浑身好似多了一层贵气。这会儿双手背于身后,满脸笑意地等著四爷走近。
“老四,许久不见,这是领差办来著?”
四爷规矩行了礼,“见过大哥。皇阿玛召见,弟弟就来了。”
“想是皇阿玛觉得你得用呢。先前你于京城抓赌,大哥塞外伴驾时,偶尔都能听皇阿玛赞个几句。”
这是暗示自己,皇阿玛其实更亲大皇子党这边?
“当不得皇阿玛称赞。弟弟只是奉命办事。”
大哥见四爷木著脸答话,爽朗拍拍这弟弟肩膀。“别这么拘谨,我又没让你说什么不该说的,何时你就成了这副老学究模样?”
四爷心下无奈。这一手亲热,要不老在太子面前使,他倒是能应付的比较自然些。
“让大哥见笑。”
“行了。大哥也不为难你,”胤禔满脸笑地说,“只是跟你说声,前次不都说巡行回来要来一次兄弟聚会么,一直找不到时间,所以就下个月初吧,大哥邀你们几个过府聚上一聚。”
“弟弟还在丧期……”
“哎,那些规矩在大哥这不算!这是兄弟聚会,不是什么宴会吉事,你便放心的来就是!”
见大哥满脸轻松的背后,又似有一抹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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