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威严的面容,仔细想过将军府前的守卫将领也确实是认为这方国珍过于重要还是要去看一看他现在的状况,别是出什么纰漏才好,不然他也是负担不起这个责任。
想罢,守卫将领对着脸色平静且还有些安详的福伯一点头,便是朝着一旁兵士吩咐一声让他们严加守卫,他则亲自率领一队的兵士带领着福伯等一众人朝着府邸里头走去。
说来,自福伯与毅行见城中四处都不太安全周而复返的把方国珍再藏至将军府后,为了不让人察觉异常也就再没有来看过了。因为时常有着兵士前来巡查的缘故,这些明为将军护卫实为锦衣卫的军士时常是要把方国珍给不断调动位置的,所以说此时的福伯也是不清楚将军到底被藏在了哪里。
进了宽敞的府邸,由那将领带着左绕右晃的穿插过一个个熟悉的院落,最后到了一处破落的院子内终于是停下了脚步。因为年纪过于大了,还要时常照看着身后那妇人和怀中的孩子,所以福伯此时也走的有些气喘嘘嘘。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望着这熟悉的场景,脑中一阵回想惊讶道:“你们把着将军藏在了这仓库内?”
那将领摸了摸鼻子看着这有些破败的地方,有些尴尬道:“某也是不知道,因为怕那些兵士抓到我们其中一人说辞不一从而露出什么破绽来,所以也就指定了一人去把方将军藏好。就是我也只是知道这大略的方位,至于准确一点的地方也是不太知晓了。而这地方,咳咳…也确实是有些辱没了将军的威风。”
福伯左右看了看,看着这处荒草丛生杂乱不堪的地方,也是不知道这儿多久没用了。想着待会儿可能会见到方国珍,福伯转过头来对着候立在一旁的仆役道:“这处破败地方你们留下来也无用,先护送夫人和公子回房。”
那美妇人一直随在身后,听见福伯叫人要把她送回房去,望着那苍老的背影几次张口欲言都是止住,最后只得随着那规劝的仆役走了回去。
再没了烦忧,见着那些兵士已经在库中四处搜寻了起来,福伯顿了顿手杖在怀有些怯意的心中鼓了下劲,便是带着一些力壮的家丁向前走去。
才入库中,眼前飘散着那些兵士因为翻拣而弄得四处飘扬的灰尘,拿手在眼前挥了一挥,眯眼看着这有些昏暗的室内。朝着那些四处摆放的木桌与麻袋一路扫过,仿佛就如有所感的一般,心中在强烈的悸动之下福伯的眼睛就是定格在了那堆积在一块儿的箱子处。
这些箱子是用来装运铜钱或是金银的,所以做的是坚固与厚重无比。福伯走上前去,见着这箱子底下有过被挪动的痕迹,皱了皱眉头向后一招手,顿时就有家丁喘着粗气两两向前把着这些箱子给搬运开来。
那还在四处搜寻的将领看见了这边发生的动静也是快步赶来,一瞧见这些木箱比对一下身段道:“将军那魁梧的身子应该是不会被塞进这短小的木箱之内啊?”
福伯摇着头眼睛一直紧盯着那唯一被上了锁的木箱,向后一看立马便是有兵士拿着大刀赶来,用着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指着那木箱道:“砍开锁,掀开木盖!”
“叮”的一声响动,那锁块火花一现一下子便是被砍了开来。待那兵士赶忙把着木盖掀开时,所有人都是惊叹一声,眼中只见那壮硕的方国珍也不知被用了什么方法硬是塞入了木箱之内。
一瞧见那灰白且的熟悉面容,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福伯全身都有些颤栗起来。在所有人惊讶之际,他颤颤巍巍着身子缓步走上前去向那一动不动的身形鼻下一探,福伯嚯的一下抬起头来,眼中不断升起莫名的光泽,思绪一阵闪过口中断断续续的道:“将军…将军,走了……”
其实在这木箱一被掀开,见惯死人面容的锦衣卫将领就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一见人居然死了,他也是有些心慌的问道:“方将军死了,那接下来如何办?”
待摸了摸脉搏又是摸了摸方国珍身上的体温,福伯终于确定江这南一代枭雄因窒息死在木箱之内后,他强忍着心中的惊喜,不断在这库内渡着步伐。
随着那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在这安静无比的库内嘎然停止,福伯抬起头来对着那暗自着急的锦衣卫将领道:“方将军之死,错不在你,但毕竟是在你的护卫中看守不当所造成的。所以为了将功补过,得先把将军头颅用石灰腌制好等吴王前来后好做解释。而吴国大军来临时在这庆元城外要的就是大义。老朽便是有一计,那便是用小公子投诚……”
……
南通府,钱家厅房内一个人影在来回走动着,突然一个下人打开房门,手拿一张密纸快步赶来。
有些痴胖的钱宇一接过密纸,快速浏览一遍上头的字迹好似早在预料之中的般叹了口气:“庆元失守,江南将要平定,我等又是要何去何从啊!”
突然从着那阴暗的侧方传来一声声婴儿的啼哭之声,钱宇听见眼中突然闪现一抹亮光:“……二十四,你受我钱家恩惠潜伏至李伯升身旁也是有七年时光了吧?可是辛苦你了。”
那黑色的身影从着阴暗的黑幕之中闪现出来,好似终于看见了亮光这婴孩的哭闹声慢慢停息了下来。这手捧婴儿的黑衣人也就是李伯升身旁的心腹,但此时看来他却是多年前钱家就已经安插在他身边的密探,一直隐秘了七年之久。
昏暗而简陋的室内一张桌子几个凳子简单无比,屋里也没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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