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旁那将军不断叙说的声音,王琦好似就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之中一般,张大嘴巴见着那些兵士不断推搡着自己的客人。
在那不断推搡咒骂中,就是那一声孩童哭闹的声音一下子就是把王琦给惊醒了一样,连忙对着那为首将军拱手道:“刘将军!我这毕竟还是要开门做生意的,能否…让那些兵士能够轻柔一些,莫要吓坏了那些孩童才好。”
本来也就不是针对那些普通百姓,一见这胖掌柜颇通情理口中虽然求情却是没有阻挡他所做的事情,刘涣站出身来对着这充斥哭闹之声的厅内大吼一声道:“你们这些杀才少用点气力不行?有那股劲便是用那战场上去杀敌。轻柔一点!”
虽然这吼声在这几百人的厅中算不得响亮,但是那些一直提着精神在不断比对画中人物的军士们却是听到个清楚明白。一听将主发话了,他们也就不再板着那张棺材脸色,说话询问之时也不再那么的生硬了。
虽然兵士们的脸色是缓和下来了,但是那些个百姓何时在这庆元之中经历过如此景象,这种时候又是跑不出客栈去,一身麻布麻袍露出的手臂一碰着那兵士腰间寒冷的兵刃,直把他们吓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一见百姓这种神色,也是知道这将军已经尽力了,王琦叹了口气便是站出身来随手抱起一个还在哇哇大哭的孩童,轻声哄了哄才是对着那些百姓说道:“今日这些将军是有要务在身的,诸位在我同福客栈之中可是受惊了。待他们搜寻过后,这顿饭便是我老王给诸位赔罪之物,都敞开肚皮吃不收你们的钱。”
不知是这王掌柜哄孩子时的亲切之感,还是那免费吃食打动了厅内百姓们,他们渐渐也不再闹腾了起来,对于方军兵士的查看也是慢慢配合了起来。
虽然对于这些百姓的识相与配合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接着那些兵士传来说没有找到人的消息又让着刘涣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为了稳妥起见,又是让那些兵士们再搜寻了一遍,但之后还是没有一点消息,眼睛在左右两边细细打量时刘涣的目光便是抬向了阁楼所在的那些雅阁之中。
一见那将军向着楼梯口走去,王掌柜心中便是一惊,对着那些有些莫名其妙的百姓们说了句:“都吃好,喝好。”让着一旁伙计留做招待,他便是迈着粗腿甩着那如球一般的身子就向着那刘涣“滚”去。
跑了几步就未免有些气喘吁吁,但是依托着对厅内的熟悉,抄着小路还是在刘涣之前就跑到了楼梯口处。那巨球一般的身子,只是往那儿一杵就是把整个楼梯口子给堵死了,面对着那将军疑惑的目光,王琦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楼上都是一些贵客,所以…所以…嘿嘿。”
“呵呵,王掌柜现在想必也是知道我要搜寻的是何等重要的人物,莫说这有着尊贵人物的阁楼雅间就是那将军府都被我们搜了个底朝天。为了不让我们给你添些大麻烦,还是请掌柜的移开身子莫要沾惹上罪过才好。”
虽然这刘将军说的句句在理,都是警告着把他的事情也给考虑进去了。但是想着上头那些不喜被人打搅而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世家小子,王掌柜只是搓着手掌一时为难了起来。
自己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耗下去,现在这种时候一旦延误也不知将军会怎么样。在心急如焚之中还见一个胖子不知死活的挡在身前,刘涣皱了皱眉头对那身后一招手,顿时走出几个粗壮胳膊的亲卫架起了王掌柜的手臂,在那直疼的哭嚎声之中硬是把那圆球给提着移了十余步的距离。
见着那前头的楼梯口上的障碍物终于是清空了,刘涣醒了醒鼻子也不再迟疑就是向前踏上了阶梯,在走到一半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回头对着那眼中还含有泪珠的王琦问道:“王掌柜知不知道这钱渊是在何处?还有你们这客栈不是不住宿的么,他怎会住入其中?”
“……虽然客栈之内不提供住宿,但是那顶楼隔间还是有一两处房间会给收拾出来的,就是给这些付的起价钱的贵客住的。而钱公子好似还在宴请客人,步入第二层右手边的地字号房就是了。”被那兵士挟持着王琦低着头颅也只得给他指明道路。
刘涣点了点头,朝着厅间做了个手势,顿时就有兵士把守住客栈大门。在他没有找到方国珍与毅行之前这客栈内的任何一人都是不能出去一步的。见着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他才是带着一些军中好手向着那些包厢雅间进发了。
在那刘涣在紧密搜寻着方国珍下落这时,在这二层最里间的一处包厢之内,由着福伯做主位,底下一众方军将领们却是在紧密商议着什么事物。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身为方国珍最信任的将军府管事了。在接待人事之上,这福伯也有时候会代替方将军坐上主位与着底下一众将领们一块商议军国大事,所以在这种非常时候由着将军府管事出面召集一些将官兵士紧密商议一些事情,那驻守城门的将军、将士们也是不甚怀疑的。
说是商议大事,可是却不是解救此是正在刺客手中的方国珍之事,有些讥讽的是他们商议的还是那关于怎样在庆元城中不断制造混乱的事情。
在一众人都有些沉默之中,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将军一拍桌子大声道:“照我说还要什么计谋,痛快一点,只在这城中放一把大火在他们慌乱之时就挥军掩杀吧,这不就是什么都解决了?”
听着那将军有些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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