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什么?」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素兰要推开
,他伟民的手已摸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
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
却是自己的儿子!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
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
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
在床上,三两下就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好像比照片
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
来,贴住素兰水淫淫的桃子猛舔,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
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yīn_bù的气味
:「妈,我这是第一次做爱,你要教我啊。」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
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做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肏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
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
的luǒ_tǐ仍然紧紧拥抱着,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
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什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
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
,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
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tuō_guāng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
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好不容易等到楼下
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
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chā_chā!」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
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
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
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
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
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
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
。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kāi_bāo,当
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kāi_bāo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
。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kāi_bāo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身上了。」她望望房门,
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
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
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kāi_bāo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
,她tuō_guāng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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