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啸,寒雪连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冰原之上下起了白茫茫的大雪,将天地全部染成了银色,冰原的雪是整个世界最奇异的雪,因为某种莫名的原因,它能隔绝大部分修士的神识,所以面对面,看不见,就是此刻冰原的真实写照,也是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雪,导致了许多在冰原之中冒险的修士意外遭劫,往往都要踩到妖兽的脚了才彼此发现对方,经常上演妖兽和修士贴着脸,一个大叫、一个大吼的场面,下一秒基本都是双方都闭嘴,只不过妖兽闭嘴的同时也将送到嘴边的修士给关到了嘴里,当然也有强大的修士直接出手将妖兽爆头,得到一笔不大不小的收入,总而言之,这场意外到来的大雪,葬送了一批修士,也成全了一批修士,当然更多的是,送走了一批修士,这里的送走不是指死亡,而是离开了冰原,毕竟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危险系数实在是太高,还是躲在雪城之中喝喝酒、聊聊天、调戏调戏妹纸来的实在。
两个中年汉子哆哆嗦嗦的蹲在风雪之中,他们穿着厚厚的皮衣,带着巨大的皮帽子,手中还握着颜色暗淡的暖玉,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嘟囔道:“这都快一个月了,那些人还能不能出现了?”另一个汉子将自己已经冻成冰棍的胡子放在手中使劲搓了搓,搓掉一堆冰碴,而后咧嘴到:“你管那干啥?大公子让咱们在这里蹲着,咱们就蹲着,说的太多小心掉脑袋!”
“怕什么?这风雪连天的,神识都隔绝了,我就是大喊,除了你谁又能听得见?”眼镜男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歪着嘴道:“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他们一个个的躲在帐篷里烤火,反倒让咱俩来受这个苦?”
“凭什么?”大胡子拿出一颗烟,点了半天没点着,最后使用了个火术才将手指头弄得冒火,点着了香烟,他抽了一口继续道:“帐篷里面那是少爷的亲卫,咱们是什么身份?雪家的最下等家丁,能跟人家比么?”
“哎,也是,不过老哥我就不明白了,你在雪家勤勤恳恳也有二三十年了吧?怎么还是一个最下等的家丁呢?”眼镜男不解的询问,大胡子嘿嘿一笑道:“咱俩不是一个院子的,你不知道正常,我这人性子直,不会阿谀奉承,所以自然不招主子待见,曾经也有雪家的直系想提拔我,不过就是因为我这张不会拐弯的嘴,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嘿,老哥,咱俩真是同病相怜啊。”眼镜男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一脸激动的看着大胡子,大胡子见状苦笑着摇头道:“兄弟,咱俩可不一样,我是因为不会说话,所以没得到提拔,你我可是知道,你完全是因为碎嘴,没事嘚吧嘚,祸从口出啊!”
“哎?老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眼镜男本欲辩解,不料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侧着耳朵问大胡子,大胡子闻言也侧耳倾听,许久之后摇头道:“我没听到声音,是不是你幻听了?”
“不可能,我的耳朵可是整个雪家出了名的,什么小道消息我都听得到,要不然我那什么去告诉别人?”眼镜男一脸认真,让大胡子有些无语,无奈的说道:“既然这样,要不咱俩四周转转?”
“有理,老哥,咱们还是检查一遍吧,万一有情况就不好了。”说着二人肩并着肩向前走去,在风雪之中,两个穿着笨重的雪家家丁笨拙的走着,犹如两只外出觅食的狗熊。
光芒微微一闪,封晴天一行八人出现在了冰原之上,正是曾经冰眼出现的位置,众人一现身便疯狂颤抖,打喷嚏,钟无命更是一个喷嚏将鼻涕喷了出来。
“我靠,怎么这么冷?”庄有钱颤抖着拿出一件厚厚的皮衣套在了自己原本的毛皮大衣之外,这才感觉好一点,其他人也纷纷拿出各种御寒之物。
“奇怪,怎么下这么大的雪?”封晴天一边将外衣加厚,一边冲着寒雪凝说道:“冰原的天气怎么变得这么的恶劣?之前不是好好的么?”寒雪凝看着漫天的大雪,眉头皱了起来,缓缓说道:“现在才十月份,正常情况下这种大雪都是在十一月中旬才开始的,每年只有一个多月,我们称之为雪季,没想到今年居然提前了,真是奇怪。”
“我靠,这大雪天怎么神识也受影响,我的神识只能放出去两米。”肖梦秦十分女汉子的吼了一嗓子,将众人吓了一跳,寒雪凝解释道:“这种大雪是冰原特有的,可以隔绝神识,隔绝信号和所有术道设备,所以这种天气的冰原十分危险,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周围有什么。”
“那我们怎么办?”杨婉熏皱着眉头道:“神识用不了,这能见度也不比神识好哪里去吧?这怎么在冰原行走?”
“每当雪季来临的时候,大多数修士都不会来冰原上面冒险的,如果有特殊任务必须来的话,通常都会带着这个。”说着寒雪凝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罗盘道:“这是我们寒家每个成员都必须拥有的,这是一个指向性罗盘,罗盘上面的指针被称为子针,子针无论什么时刻都会一直指着母石所在的位置,我们寒家的母石就一直存放在家族正厅之中,我手上的这个罗盘子针此刻所指的方向,一定就是我家的方向。”
“哦?这么神奇?”庞磊一见到和方向、磁场等有关系的东西就特别感兴趣,连忙从寒雪凝手中接过罗盘仔细的研究起来。
“什么人?”封晴天突然冷哼一声,天殛灏邈同时出鞘,向着一个方向狠狠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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