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万里,夜临高空,无尽黑夜铺天盖地,仿佛来自万丈深渊,将青元城伪装成一座黑色岩山,燥热的天气中,使人尤为产生错觉,以为胸口压了块大岩石,异常沉闷,难受。
青元城主要分布四大区块,其一为繁华闹市;这里商铺云集。其二乃居住区;这里房屋节比鳞次。其三是田土区域;这里紧挨居住区。
最后区域与前三者有所不同,前三者是以人口繁多著称,然而此区域却人烟稀少,地带广阔,有的只是一片林木花香中隐匿的一座巨大府邸,在这府邸大门牌匾上,又用镀金方法刻写的‘城主府’三个金灿灿大字,字体生龙活虎;与牌匾下方台阶旁的两尊石狮兽形成鲜明默契,显得霸气十足。
胸膛急速起伏的张承出现在城主府不远处数株天香草旁,天香草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味,安抚急躁的心,他猛地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大步踏前,犹如登徒子调戏良家妇女般,迈着八字,脸颊也勾勒出一丝弧度,笑容耐人寻味。
城主府大门护卫每过一阵,换上一轮。而此时这里有两人,一左一右皆着白衫,二人眼见来人,突兀一怔,当即上前呵斥阻挡:“来者何人!难道不晓得这是哪里吗?”轻藐目光打量眼前之人,此人衣裳不整,头发蓬松,显然是从平民区赶来讨赏口饭菜的。
如此一想,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冷哼一声:“哪里来的给我回那里,如不然,修怪我动手伤人!”
面对气势汹汹、凶神恶煞,欲行伤人的护卫,张承不为所动、毫不畏惧,直接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金色令牌来,扬手一摆,随即又抽回,信步往府内走去。
两名护卫可没再做阻拦,先前确实见张承无视他二人存在,反而往衣兜里掏弄,着实令他们大为恼火,刚准备动手驱赶,却又见到眼前之人拿出一块金色令牌来,顿时脸色一变,变得恭恭敬敬,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入府内,张承脸色骤变,步履也在同时加快许多,哪怕府里众多仆人投来好奇之色,哪怕远处楼阙上护卫警惕望来疑惑目光,甚至与人相撞,也就打一趔趄,未有做任何停留。
城主府偌大院落戒备森严,家仆数量众多,楼阁相接,形成一条蜿蜒弯曲屹立半空的通道,不时就有三三两两的仆人端着水果盘;扯着木架子,又是轻笑交谈,好一幅严肃场景中藏匿欢乐。
对于张承这种不速之客,他人没太过在意,要知道城主府人口繁多,再者民间精熟技艺的人尚少,由此从外面进来陌生面孔忙些小长工的活计,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张承可不会去着想他人心思,只晓得此时必须寻到城主府少主李义,只有此般,才能拥有解救王苗儿的希望。
张承轻车熟路、轻而易举进入城主府后院,想必以往来过此地。如不然,又有几人能够在庞大城主府摸清方向?
徐徐夜风扑面而来,其中掺杂着女子身上淡淡幽香,定眼一望,原来是围墙旁边停靠着一辆马车,这马车周遭光芒闪烁,是由镶嵌窗棂旁的宝石散发而出,车轮又以寒清木所制造。
此马车,张承认识,这不就是夜幕降临时,行驶在青元城繁华街道上的那辆豪华马车么?
这里家仆尚少,甚至可以说是已无人影。
城墙上方烛塔光芒普照,荧光洒满一地,将地面树木、鲜花、缠绕石柱的藤蔓,衬托成优美境地。
然而石柱前方左拐是通往兽厩的地方;右拐是城主府少主居住之所。
张承只是轻瞟一眼豪华马车,当即朝着城主府少主居住之地赶去。
步子尚未迈出多远,突然这时,眼帘内出现一道黑影,此身影速度极快,如鬼魅般游走在张承周遭。“既然来了,怎么不先打声招呼呢?”
“装神弄鬼,快说苗儿被你们城主府的人抓到哪里去了?”张承步履少许暂缓,停留在了原地时,从他目中闪过一道冷光,配合上夜色显得有些森然。
那人影摊了摊手,一脸惊讶:“我虽然身为城主府少主,可在府内毫无权利,有权的是我大哥,而且又怎能知晓王苗儿身在何处呢?再者,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李义说得非常在理,他空有少主头衔而却无实权。
与张承相识时,是在多年前的一个下午,本来闲来无事为了打发时间,他前往贫困区游玩,可不巧被劫匪流民抢夺身上财物,更是遭到一顿毒打,地面污水溅飞,沾满华丽衣裳,丑陋样貌因之前毒打,眼圈浮肿、手肘乌青,嘴角泛红。
所幸在于恰巧张承路过那地,植技藤蔓幻出,大发神威,几度驱逐下,这才将他解救出来。
经过几番了解,原来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城主府那位仁爱少主,其人虽说有些丑陋,头大;形状正方。身瘦;恰似一条竹竿立水中。手长;双手合并,能围绕一棵许些年岁的榕树整整一圈。
但俗话说其貌不可扬,李义宅心仁厚,多次发粮救济贫困区,在民众中一度享誉。
自从张承搭救于他,他深知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于是赠与令牌一枚,更是多次邀请张承前来做客。
你来我往,两人便熟悉起来。
其实张承也考虑到少主李义难以知晓此事,此番寻他,是为了打探,只有先行打探消息,才能确定苗儿身在何处,再来实行营救。“我晓得最近城主不太平,但苗儿傍晚时分被你们城主府劫走,再者青元城早有传言,你们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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