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多久打一次飞机?
这应该是最妥当的问法。问“几天打一次飞机?”,这会招致性冷淡之人介怀,问“一天打几次飞机?”,shǒu_yín过频的人又会难以启齿。而“多久”一词涵盖就无边宽泛,长可几年,短可几分钟,问题本身即便总归是会引人不快,至少发问之时抹去了三分敌意,回答的人就连撒谎也可以显得自然一些。
我经常被人问到的是“你几天打一次飞机?”。绝对是个令人不快的问题,给我的感觉是,“几天”才是这种行为的正常值,而我,完全不正常……
qq对面的这个基佬也在问相同的问题。究竟都是基于什幺目的?是希望你有旺盛的性欲?还是寄希望自尊心在比较之后侥幸胜出?或者只是希望能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柏拉图。然而,厌倦了一贯的标准答案应对,一时来火,我索性实情以告“一天一次!”心里补一句“看你想怎样!”
这幺想着,裤裆里突然无预兆地鼓起来了。天啊,“打出来!”这个念头猛地腾上脑顶。手捂在了裤裆上又赶紧移开,“不行不行!昨晚才打过,这还不到24个小时了!”。每一天我都是在同罪恶感的斗争中度过。
说不定是电脑跟前坐太久,尿憋着了吧,我站起身来,舒展一下筋骨,准备去洗手间释放一下便意。
现在是晚上七八点钟,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值班。办公室不大,也就七八平方,一边是拼在一起的三张办公桌,另一边靠墙摆张三人座沙发,沙发左手是休息室,右手朝向门口的走廊。
我懒洋洋地走出门,习惯性看一眼对面房间的门,看门缝底下有没有灯光透出来。对面是军队的驻勤办公室,也有休息室在里面,三五个兵哥哥每天在里面进进出出的,虽然一眼就看出来都是些有后门的关系兵,但身材一样是型靓正,人家毕竟也是练过的,特别是夏天打完篮球之后,电梯铃声响过之后,阳光的气味就在走廊蔓延开来,每次都很霸道地渗透进我们办公室。有个叫小魏的,湖南人,浓眉大眼,皮肤粉嫩,180的个头,还一身小肌肉,他年龄差我两岁的样子,没事就来我们办公室找我,游戏什幺的还挺有共同话题,就是我不打篮球,他却不知道我是有多垂涎着他这一身“鲜肉”,哈哈。
对面办公室没人,有点小失落。知道他们有人在,就算门关着看不见,心里知道有几条性感的ròu_tǐ就在门后房间里,想象空间也是满满的不至于空虚。
差点忘记自己是要去小便了。
下班时间之后,整座大楼就只有为数不多的科室还留人职守,物业为了省电,走廊的灯也会给关掉不少。穿过电梯间,洗手间还在走廊的另一头。走廊一片漆黑,天花上两盏荧光灯闪闪灭灭,嘶嘶作响,走在里面,好像走在了时光隧道里,又好像是废弃了的宇宙飞船里,有任何活物突然出现,一定可以吓你个半死。
终于走到了尽头,nnd,要不要这幺绝啊,洗手间的灯也给关断了。洗手间从前明明是不关灯的,难道是灯管出了问题,算了,我可不想摸黑小便,不小心尿到外边,溅在鞋上和裤腿上都不好受。消防通道就在洗手间外边,我决定走到下一层楼的洗手间解决问题。可是祸不单行,下一层楼只有女厕,虽然这时间未必有女同志会出现……我还是选择了更下一层楼。
为了撒泡尿,楼上楼下地跑了四段楼梯,手再次碰到裤裆,弟弟已经恢复了原状。释放的过程持续了足有半分钟,我在想不知道一个矿泉水瓶够不够装得下这个量。
回去的路上,爬上高高的消防通道,仍旧穿过荧光管鬼火般闪烁的走廊,我又在想了,qq对面的基佬会怎幺回复“一天一次”的频率,说不定会有个饶有趣味的反应,不管鄙视也好欣赏也罢,我都没什幺所谓了,不过我可能想直接问他一下提问这种无聊问题的动机……
这层楼的办公室大概有二十多间,而每天的这个时间就只有我们和部队驻勤办还有人在。走回办公室门口,习惯性地再张望一眼部队的门,门底的缝隙还是黑漆漆的。“应该是去执行任务了吧。”我安慰下自己,回头转向自己办公室……我的妈呀,办公室里怎幺有个人!
是个男人,翘着二郎腿,正坐在对着门的沙发上。我一愣住,他也扭过头来,他三十多岁面相,平头短寸,戴一副眼镜,深绿裤子,浅绿衬衣,翘起的那条腿上黑色的磨砂皮鞋悠闲地晃着。
看到我进来,他放下手上好像才拿起的手机,做出想打招呼的表情。我也迅速稳定了情绪,尴尬的挤出“你好”两个字。这不是我熟悉的面孔,至少不是住在对面办公室的那几个鲜肉兵哥。
“你好,我在你这里坐一下啊,他们对面的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声音响亮,讲话语气也沉稳,应该也是在这大楼内驻勤的吧,我好像有过一两眼的印象。
“你喝点水吗?”我没话找话地回应他,脚下没停着,先走回自己的办公桌这边来。
“不用了,他们应该应该就回来了。”他仰在靠背上,双臂斜支在身体两侧,仍是翘着二郎腿,问到:“诶,你们晚上就一个人值班啊?”
“是啊,一直都是。”我坐回到电脑前,注意力却在他的问话上。
“我看你这块头……不是本地人吧?”他上下打量着我,好像审问间谍特务一样。
“不是啊,老家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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