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外,此时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都是表情肃穆,空气中杀机悄然弥漫。
空旷的荒地上各大势力泾渭分明,吴尊,上官婉儿,司马天狼为首的几家大家族势力占据了一大片空地,看人头数不下千人,全部死死盯着那条通道,杀气也就是从他们身上释放出来。
司马天狼在主殿被王子乔几人车轮战打成重伤,吃了大亏,此时正脸色阴沉的坐在地上运功疗伤。天狼身被打残,估计很难咽下这口气。
相比之下楚天等人比这些人好了不少,虽然三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伤势,但不是很严重,稍微调理下也无大碍。
何况身为大家族重点栽培之人,谁没有灵丹妙药,当作糖豆扔进嘴里咯嘣两个小伤也就是挠挠痒了。当然,除了司马天狼这种法身被打残,伤势极重的除外。
另外,除了这几个大家族势力外,散修也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站在外围看热闹,虽然被莫名其妙的移出秘境心里有点郁闷,但是看到司马天狼被吴尊拎着脖子拖出来,小小的不满也冲淡了不少。
至少那主比咱悲惨了几十倍对吧!至少咱们有惊无险对吧!至少咱是竖着走出来,人家是横着被人拉出来的对吧!面子啥的真心不想太露骨的说。
抱着这种想法,一向势单力薄且孤僻的散修也顿感高大上了。
其实,大家族势力也并非是独领风骚,唯我独尊。与其旗鼓相当的还有三大学院。顾名思义就是育才之地。
很多年以来,从学院走出来的一代代人物,不说遍布整个星辰大陆,但也**不离十了。
一呼百应,八方支援,谁敢忽视?哪个敢惹?
除去家族,学院这种庞然大物,散修其实看似零零落落,其实在大陆上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因为年轻弟子的纠纷,很多老怪物上门理论的事情屡见不鲜。
哪哪年,因为独门弟子被杀,老东西怒火中烧灭其满门,
哪哪年,得意徒弟被辱,师傅出头找回场子,杀气腾腾的进门,风轻云淡的离开,院子里却是血流成河,连只鸡都不放过。
又哪哪年,老妪听徒弟说,谁谁家祖传宝是什么境的兵器,毫不犹豫杀人夺宝,放火毁尸灭迹。
种种迹象表明,高手在人间。
小的打不过,老的顶上,老的吃了亏,还有更老的。所以若非是必要,不要招惹散修。
他们没有约束,性格孤僻狠辣,动轨就是灭门,实在是不可小觑。
还有就是二流,三流势力了,七七八八,数不胜数。
身穿白袍的天寒宗,披着阴阳道袍的天机殿,遮着头罩的鬼煞谷等等。一层又一层的围在秘境外,身不关己的看着热闹。
南提着大戟从通道出来,刚欲破空离开就被人拦了下来。
吴尊上前打量着他,还有那柄方天画戟,阴郁的眼神几乎滴下水来。
“这大戟怎么在你手里?你丫怎么弄到的?”他怒了,心理不平衡了,直感觉千万头三条腿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见识过大戟的厉害,吴尊怎么还能淡定,弄不好这就是古王境的兵器,这让他抓欲狂。
古王境兵器他摸都没摸过,家族纵然有同介的兵器存在,但绝非是吴尊现在能接触到的。
南斜视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好狗不挡道,滚蛋!”
声音不大,但是在场所有人都不是凡俗,听的清清楚楚,一个个顿时目瞪口呆,圆溜溜的眼珠几乎飞射出去。
有几个人敢这么对这主说话?还是正大光明,不屑一顾外带嫌弃的样子?
谁不知道这位爷的赫赫威名?哪个见到不是呈上谄媚之色?女的见到恨衣服太厚没露春光,男的见到直接就是爬到地上,伸着舌头让他在脖子上系条脖圈。
“我勒个去!这位爷胆儿肥啊!吴少没入他眼啊!”一位顶着蛤蟆头的猥琐青年说道。
“额额!我越看越发现这面具男子挺帅的啊!”这是花痴女说的,不过那满脸都是黑头粉刺,看上去实在不咋地。
“公子!奴家,奴家……”这位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水粉,兰花指勾着牡丹手绢捂脸,娇羞无限。
“人妖?哥几个给我揍!”
“阉了这丫的!劳资一身鸡皮疙瘩!”
“放了这位姑娘,冲我来!什么?人妖!尼玛的,我领回去慢慢调教。”
南说的一句话顿时人群里乱了套,说什么的都有,感慨的,惋惜的,乱糟糟的犹如菜市场大妈讲价般噪杂。
吴尊脸黑如锅底,强烈的杀机在空气中酝酿,冷冷道:“再说一遍!”
“让你滚蛋!好狗不挡道!”何宣真背着小手说接话,脑袋瓜子微微抬高,做出你奈我何的样子。
“滚蛋!好狗不挡道”若初也是檀舌轻吐,给足了照顾。
楚天哈哈大笑,高声道:“好狗不挡道,滚蛋!”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上官婉儿无力扶额,猪一样的队友啊!
“别杵在那了,让开!没空陪你闹腾!”南淡淡道:“小孩子别不懂事,没眼力劲。”
“我杀了你!”吴尊忍无可忍,脸色已经是紫黑色了。他双拳握的卡卡作响,吞天兽虚影从体表透出,数百丈的影子露出狰狞之色。
“轰!”
王子乔从通道迈出,直接挥拳,巨大的拳印毫不客气打在吴尊鼻梁之上。平静的说道:“我们不熟吧?你过分了!”看了看场景又说道:“很抱歉,打错了,我以为你是在堵着我。”
何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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