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一味地加重自己的负担呢?”小冉在一旁温言劝慰道。
“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好了,没事的。你继续唱歌吧。”
“你听过王菲的《彼岸花》吗?”小冉问我。
“听过。”我诚实的回答。
“那是一首好歌,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小冉意味深长地说道。
“对啊!”我随口敷衍道。
“你知道这种花卉生长在什么地方吗?”小冉问我。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彼岸花,有红白两色,红色的叫做曼珠沙华,也称往生花,白色的叫做曼陀罗华,这两种花都叫做彼岸花,它们的颜色不同。相同点是开花不长叶,长叶不开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惜,彼此思念……”
“这花卉的名字好奇特,不像是中国的花卉呢。”我随口答道。
“曼珠沙华,又名红花石蒜,是石蒜的一种,为血红色的彼岸花。多年生草本植物;地下有球形鳞茎,外包暗褐色膜质鳞被。叶带状较窄,色深绿,自基部抽生,发于秋末,落于夏初。花期夏末秋初,约从7月至9月。花茎长30-60厘米,通常4-6朵排成伞形,着生在花茎顶端,花瓣倒披针形,花被红色(亦有白花品种),向后开展卷曲,边缘呈皱波状,花被管极短;雄蕊和花柱突出,花型较小,周长在6厘米以上。”小冉对我悉心解释道。
“那么曼陀罗华呢?”我好奇地问。
“曼陀罗华,又称白花石蒜,是红花石蒜的一个变种,颜色是它们的唯一区别,白花石蒜就是曼陀罗华,红花石蒜就是曼珠沙华,它们都是彼岸花。”小冉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啊,这种花卉有什么特别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喜爱这种花呢?”我问她。
“因为彼岸花象征着解脱,对于我来说,可以亲眼见到彼岸花就是解脱。”小冉凄然说道。
“解脱?”
“对,解脱!你刚才是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这话的名字听起来不像中国花卉的名字?”小冉问我。
“是啊。”
“因为这花卉的名字源于梵语。彼岸花的花语是: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引魂之花——彼岸花。”小冉虔诚地背诵彼岸花的话语。
“好凄凉的花语啊!”我不禁哀叹道。
“你怕死吗?”
“你说什么呢,你该不会又想自杀吧?”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怕啊,当然怕,谁不怕死呢?”我胆战心惊地回答。
“那就不给你继续讲了,好好休息吧,晚安!”小冉像一个大姐姐哄妹妹睡觉似的对我说。
“不说了,我困了,晚安!”说完之后,她就再也不发一言地沉沉睡去。过了一会儿,我也睡着了。2月19日就这样过去了。
当我次日早上醒来之时,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天空之上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起晚了。我条件反射地看了看睡在临床的小冉,发现她还睡着,提着的心这才落地。我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我很久没有机会睡得这样舒适了,伸了伸懒腰,而后看了看手机里的日历,日历赫然上标志着2月20日,看到这个日期,我有些难过,因为今天过后,我就不能和小冉朝夕相处了,我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仅仅相处两天就感到难舍难分。
“你终于醒了。”小冉对我说。
“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吧。”
“你昨天几点睡着的?”
“忘了!”小冉用一贯简洁的方式回答我。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让莺莺姐给咱们送来。”我殷勤地对她说。
“不饿,可是我的手很疼,你们都绑了我这么久了,血液循环不畅,手真的很疼。你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小冉再次对我提出了这个让我感到为难的要求。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得问李妈咪。我估计她一会儿就会到这里来看你,那个时候你对她说吧。只要李妈咪让我给你松绑,我立刻就会为你把绳子解开。”
“好的,我明白了。”小冉淡然说道。
就这样,我们再次陷入长久的沉默中。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的地步。小冉再次陷入了沉思,她平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雪纺连衣裙,连衣裙的材质虽然不算好,但是款型很适合小冉,修身型的连衣裙把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连衣裙的下摆采用了荷叶边的设计,让整件衣服看起来十分甜美。小冉的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波点打底裤,紧紧包着小冉修长的**,这看似平凡的打底裤穿在小冉身上却散发出了异乎寻常的魅力。看着她的美态,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大佬如此想要得到她的身子了。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男子,也会被她的美貌迷惑的。大佬之所以到了今天还没有碰她,完全是因为小冉还是处子,可以卖一个好价钱。如果小冉不是处子之身了,恐怕大佬早就把她占为己有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李妈咪,也不是莺莺姐,而是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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