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皆是指控。
喻兰溪她,并没有告诉赫连淳孩子的事情。
那种失去孩子之后惯有的疼痛再次涌了上来,苏伶歌抬起头,双眼微微泛红,语气却毫不犹豫地带起了赫连淳更多的怒火,“呵——赫连先生,你怎么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你忘了吗?我被你卖给莫苍云”
话未说完,脖子上却多出一只手,狠狠地用力地掐着苏伶歌的脖子。一瞬间近乎失控,像是会要了苏伶歌命一般。男人的眼睛迸射出熊熊的烈火,一点点焚烧着苏伶歌的眼睛,“苏伶歌,你当我是傻子吗?”
就算苏伶歌说的是事实,但是对比化验单上她怀孕的时间。
那个孩子,只会是他赫连淳的。
苏伶歌双颊通红,却执意要在这一刻激怒赫连淳。分明呼吸困难,却硬是挤出话语,“赫连淳,你能做,就不要责怪自己的失误!”
好像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上了床。完事之后,却责怪是女人在勾引他,而并非是他主动自发。
这有什么区别?
怀孕若是她可以掌控的事情,她又怎么会傻到怀上一个恶魔的孩子?
赫连淳微微眯眼,总觉得今晚的苏伶歌异于平常,却找不到头绪,一时间更添怒气,“苏伶歌,你是在怪我?”
苏伶歌盯着男人爆发怒气的脸,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笑声,“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那个孩子,已经不存在了!!”
紧紧扣住她脖颈的手陡然一抖,赫连淳微微变了脸色。
却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
“你杀了他?”
苏伶歌得到短暂的呼吸,猛的吸入一口气。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笑出声来,“呵——”她抬起头对上那个男人近乎要杀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救你最爱的女人喻兰溪,那个孩子才没有的,你信吗?”
“苏伶歌!”
一双手拉扯着她的身体,苏伶歌只只觉得自己的头晕目眩,身体重重地落在了大床上了。
男人站在床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他的每个动作,似乎都在彰显他此刻勃发的怒气。
“苏伶歌,没有我的允许,你有什么资格做了他?”
苏伶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步步向后推,却是咬着唇,迎向男人的目光。
“赫连淳,你未免欺人太甚。你不要他,你看不起我,你凭什么要这么说!”
这个男人,居然可怕到如此地步。
他不愿意给的,你不能要。他不要的,你也不能擅自抛弃。
他的身体压下来,用力扯住苏伶歌的脚踝。她只觉得一阵剧痛,人已经被扯进了他的身下。男人不顾她刚刚流产的身体,几乎疯狂地拉扯着她的身体。
“苏伶歌。要不要这个孩子,我说了算。你敢擅自不要她,我就敢让你还回来!”
话音落,“刺啦”一声,苏伶歌**裸的身体顿时间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他似乎红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
“你”
苏伶歌的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伸出手想要去推拒。
终是没有了力气,手上一松,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是男人莫大的低吼。
“苏伶歌!”
用苏伶歌的话来说,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放心地沉睡一次了。
赫连淳立在床头,看着上官明清将苏伶歌的手放进被单下。那张总是沉默冰冷的脸上,在好友面前,总算是有了点人的气息。
“她怎样?”
上官明清收拾好手里的东西,抬眼淡淡地瞥了一眼身边的赫连淳。
“你敢做,又何必这么担心?”
赫连淳也不反驳,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苏伶歌。
她睡着。但是身体蜷缩着,用婴儿自我保护的姿势,极度不安。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依然眉头紧蹙。
上官明清顺着赫连淳的视线看过去,声音来却是对好友丝毫不留情的指控。
“作为兄弟,我能体会你的感受。但是作为医生,你居然会对一个刚刚流产的女人下手,着实qín_shòu!”
刚刚?
赫连淳惊讶地抬头看向上官明清,后者却给他一个“怎么,你不信我”的眼神。
一时间,眉头蹙的更深了。
空气里,一时间静默起来。
一双手,兀自拍了拍赫连淳的肩头。旁观者的人,总是会比当局者,多了一丝清醒和理智。
“别怪我多嘴。我跟她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我肯定她不是那种为了钱不顾一切的女人。当时她为了姐姐屈服给你,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
“既然如今,她都知道你如此折磨她的原因了。事已至此,你不妨听听看她怎么说!”
这是上官明清走之前给他的建议。
夜深了。
床上的苏伶歌还陷在沉沉的睡眠里没有醒来。
赫连淳坐在窗台边抽烟,身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烟头。男人的指尖冰凉,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入着烟雾。
橘黄色的灯光,在室内流泻开来,将男人平日里总是紧绷的脸部线条,无声地柔和了几分。
上官明清的话,赫连淳不是没有放在心上。
几个月接触下来,他所认识的苏伶歌。倔强,善良,隐忍。她爱所有跟自己有关的人。她会为了姐姐,隐忍来自他所有的折磨跟屈辱。
上官明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没有根据。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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