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啊地叫了一声那种久违的满足的声音是那样的销魂
我双手抱着平儿的双腿开始大力地chōu_chā
平儿的呼吸越来越粗
那压抑了许久的渴盼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了,chōu_chā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力度也越来越大了
平儿的双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环绕在我的腰上
双眼有些迷离,嘴里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声音。
mì_xué里早就是汪洋一片了
随着chōu_chā发出的嗞嗞声响,伴随着ròu_tǐ的冲撞的啪啪声和着平儿呻吟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平儿终于彻底放开了压抑,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抓我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
我知道平儿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我chōu_chā的速度更快了,力度也更大了
平儿的yīn_dào开始收缩,明显感觉到yīn_dào内一紧一紧地在夹咬龙根
平儿的高潮来了
我也受不了了,马上就要爆发了
继续拼命地chōu_chā
随着最后猛力的冲撞,积攒了许久的jīng_yè终于彻底pēn_shè了出来,就在平儿的窒腔内
伴着疲惫和轻松,我倒在了平儿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平儿轻轻地推推我柔声地说起来啦,东西在往外流呐平儿已经恢复过来了。
老婆,我还想抱着再睡一会儿
乖,听话起来啦都流到床上了清理清理再
ròu_bàng早已软绵绵的了,已经从肉缝里挤了出来。
我地在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抱着平儿坐了起来,把我俩身上的液体擦拭了一下
一块儿打闹着冲了个热水澡,重新回到床上。
又做了几次才疲惫地相拥而眠。
二、
暑假又到了,我们还是租下了一间十几见方的小屋。
小屋不算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小屋被我们分成了两间,中间拉个一根铁丝,用一块布给隔离开了。墙壁的左右两面钉上铁钉,铁丝就缠在铁钉的上面,布又穿在铁丝上面。前面一间,靠窗子放了一张双人课桌。上面放了一个煤气灶、两个瓷碗、两双筷子;以及做饭用的一些简易餐具。一张花了二十五元钱买的折叠桌子,使我们的餐桌;两张塑料小凳子。另一间,一张床;床上放的是学校发的被褥、床单、枕头;床头旁边紧靠窗子放着一张单人课桌,上面放了一把梳子等极少的平儿平时用的梳妆用品平儿从来是不化妆的,护肤的就一瓶大宝;平儿在这一点上是很自信的。桌子上方的墙上挂了一面小镜子。四面的墙壁是用白色石灰粉刷的,墙壁还算干净;小屋以前也曾有人租住过,墙壁上留有前任人留下的痕迹,平儿花了几元钱买了两张喜欢的画,把他们盖住了;画,一张是清静的风景;一张是平儿喜欢的明星;画是歪着贴上的。平儿说:站着的时候根本没那份闲暇去欣赏,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有那份闲适。小屋仅此而已!
同时,我们每人都找了一份暑期家教,钱不算高,算下来足够租下这间小屋和吃饭问题。
又恰好,我们找到这两份家教又都是在上午,下午休息。这是我们的自由空间。
我们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虽是旧的,却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增分不少:每天早上,我就用这辆自行车载着平儿去做家教;中午,我完成自己的家教,就提前到平儿家教的地方等。平儿就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我载着她回到我们的小屋。下午,载着平儿去逛街、游郊外
当然也有上午做完家教,吃过午饭我俩躲在小屋里一整天不出门的时候。
诱人的东西往往是那些能够得到,但又不是那么容易就到手的。
xìng_ài,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我们住寝室的时候,总是想着,又总是那么难。
不是不愿意,而是条件不允许:总是偷偷摸摸,找一个机会,一个安全的地方,草草了事。幸运的话,一周能做上一次;不幸的话,两周,甚至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这期间,也就是趁人少的地方亲一口,摸一把,揉两下;或者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抠几下。开房,在当时实在是个高消费,极少去。用平儿的话说:你整天都像是吃不饱一样
现在,有了我们真正的自己空间,xìng_ài的兴趣反而降低了很多;平儿也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做,不知疲倦;最夸张的一次,一个下午用了六个套子,结果平儿的下面都肿了,里面疼了好几天。我的腰也疼了两天,老二几天没硬过。平儿调笑着我,我调笑着她。
剩下更多的是无聊。
一天,平儿我俩实在没有出去逛游的心情,就躺在床上。
平儿枕着我的一只胳膊,我无聊地看着布帘上的花纹,抽了一支烟。
平儿是极力反对我抽烟的,而我也确实没有烟瘾。
现在,抱着平儿,躺在床上抽烟,平儿也没任何的反对应该是真的太无聊了吧!
就这样,抱着平儿,抽着烟,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yù_wàng。
平儿倒是没闲着:半趴在我身上,摸摸我头发,拧拧耳朵拽拽我的小rǔ_tóu
在小屋里,我一贯是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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