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看你啦,”我再次好奇地问着,“欸,你真的不是gay喔?”
“不。是。是怎样,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女朋友服过兵役是不是?”
“不是啦,只是,还真的看不出来。”我想像着学长的模样,沉稳、有型。
“怎样?是怎样?有人告诉你喜欢扮女装的男人就是gay吗?对,我从以前就阴柔怪气,对,我从以前就不男不女,我就是喜欢穿连身洋装、我就是喜欢高跟休闲鞋,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奶子跟鲍鱼呢。哈啰?这样你有比较清楚吗?亏你认识我这幺久,还是,你刚刚来得路上有被车子撞到过脑子?”乔德在我面前甩了甩手。
“哈哈哈哈,北七,你台词一定要这幺多吗?”我对着误会我意思的贱人笑了笑,“好啦,所以你帮不帮啦?”
“帮,当然帮。谁叫你是大学少数几个愿意接近我的人。我当然帮,只不过……”乔德用着严肃的神情望着我。
“只不过?”我被看得有点紧张。
“这是个大工程。你看看你,”乔德望着我打绕,“黑的跟鬼一样,超臭的素色汗衫,好像捨不得洗的万年迷彩裤,我说你啊,你是怎幺有办法在假日顶着这身造型呼吸啊?你都没有一种照到镜子就快要窒息的感觉浮现吗?”
“我会不会窒息是我家的事,你帮就帮不要一堆…”
“而且你没穿内裤,你都不觉得噁喔?”乔德完全不理我。
“靠杯啦,你怎幺知道?”我有点被透视的不自在感。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好吗?”乔德的视线从我的裤裆飘到了后脑,“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你平时穿工头胶鞋我不怪你,你今天休假耶?你这身造型……还有最糟的,这颗头,并不是短髮头就不用整理好吗?我说你啊,你是不是曾一头栽进过水泥搅拌机里搅拌过啊?”
“……你一定要这幺靠杯吗?”我被嫌弃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恼怒。
“衣服脱掉。”
“蛤?啥啦?”我吓了一跳。
“蛤屁啦,没兴趣肛你啦。趁现在没客人,我帮你看看你的身型啦。啧,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啦?”
“好啦好啦。”我一边解着裤头一边说着。
“看不出来你汉草(身材)不错,欸欸,脱到裤头就好了啦,我没有要肛你、你不要让我吐。……啧,你平常衣服都穿太大件了。嗯……你家里的衣服都长这样吗?”
“差不多啊,就、衣服。”
“全部剪掉回收,零分。礼拜五,全部换新。还有这个头,一定要剪。”
“知道啦,干嘛一直提我的头啦?”我碰了碰头髮。
“等等,还有一点。天啊,一直以来我竟然都没有发现。”乔德不可思议地摀着嘴。
“啥啦?你看到鬼喔?”
“你,眼镜,近视很深吗?”
“没有耶,一百多度,有点闪光。”
“垃圾桶在那裏。”乔德指了指柜台后面。
“垃圾桶?”
“丢。掉。我说你这不是眼镜吧?你不要、不要把照妖镜当眼镜戴,这样不会比叫平安。”
“妖你的头啦!”
不晓得为何,我脑海里闪过了学长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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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久等了,西斯正文两千字,不要尻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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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打开了莲蓬头,阿土便已经在洗手台前脱个精光,晃着硬挺的老二,硬是挤进了两个人显得有点挤的淋浴间裏。
隔墙半透明的淋浴间,当初租这间虽然贵了一点,但真是租对了。
“学长,要我帮你洗吗?”阿土淫蕩地靠到了我身上。
“不是,你少来,谁不知道你想、”顺着身上的水珠,我总有一种后庭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感觉,“不是,你先走开,我先把里面洗乾净一点…”
“不用洗了啦,这样刚好啊。”阿土用着老二挺着我的yīn_máo。
“干,不是啦,你要直接进来喔?”嘴巴虽然拒绝,但其实我很渴望在浴室里跟阿土……
“这样刚好啊,都润滑了。”阿土一直靠着我磨蹭。
“润你的头啦。不是,我先转过来,你这样我很难、”
“不用啦,学长,你腿抬一只起来。”阿土淫蕩摸着我的大腿。
“不是,你这样我会、”我感受到阿土的怪力抬着腿。
正当我还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阿土蹲马步一般地蹲低了身子,随后湿淋淋的老二沿着我的臀毛自己乔(调整)到了洞口。
“不是你这样会掉出来、”我感受到括约肌无法反抗地被撑开,“啊,啊,”
没有不适,也没有快感。就是,活生生地感受着自己被掰开。
但这姿势没有太久,我便感受到硬棒滑出ròu_tǐ的触感。
“好啦,你看、我就说、你这样没有比较、”我想说得是姿势没有比较好。
“学长,你搂着我的脖子。”阿土点点头说着。
“搂着?”我尝试着伸手搂着他的后颈。
“对,来,这样,”阿土拉着我的手,要我双手在他的后脑后十指交扣。
“不是,你是要、”讶异之时,我脑海里再次浮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等一下啦,这样你会受────”
────「伤」这个字一直都没有机会被说出口。
一股怪力拉着我的大腿将我抬起,一个怪力扶着我的背部将我像他的身子挤压;
我像个巨婴,两脚腾空,不踏实地感受逼得我不得不用毛腿勾住阿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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