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仙感到有些奇怪的时候,旁听的武者们突然沸腾起来,喧闹着,快速跟旁边的人还有其他人剧烈地交谈起来,似乎听到的消息太过惊人,无法相信。
更有数十人,不自觉地向李仙涌来,似乎想跟他确认一下消息。
“安静一下。”玄正突然发话,盖过所有人的声音,更发出一道柔和的掌力,把围上来的数十人都尽数挡住。
这些武者当中除了一些年轻的试炼者,还有很多带他们来的师门长辈,其中还不乏高手,但都不愿意跟玄正起冲突,也就都停下了脚步。
“你听得没问题吗,真是叫琥珀金蝉佩,不是别的?”玄正皱眉问起李仙来。
李仙突然明白过来,这琥珀金蝉佩肯定大有问题,不仅仅是普通的传承物品,应该还有更大的价值,不然这些武者不会是这个反应。
无忌魔尊当年赫赫有名,手中强大的武功秘籍无数,先后在多个地方留下过传承,虽然也会让人艳羡,但不应该引起在场众人如此剧烈的反应才对。
“晚辈听得没错,就是叫琥珀金蝉佩。”此时,李仙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这左令晨也太不像话了,这琥珀金蝉佩明明是我广东人的机缘,他嵩山剑派何德何能,居然敢出手抢夺。”有一名武者突然放话插入进来,看来是广东本地人了。
“就是,还打死我们本地的武者,这是视我们广东武林无人啊。
不行,我们必须出手拿下左令晨,把魔尊留下的宝物夺下来。”另一名武者急忙附和。
嵩山剑派家大业大,高手无数,左令晨本身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来就算知道实情,这些广东武者本来也应该是袖手旁观的多一些,此时却都群情激奋起来,似乎左令晨做了什么天人公愤的事情了。
“嘿嘿,这机缘是无忌魔尊留下的,什么时候就成你们广东人的了,要我说这事情天下人都有份,可不仅限于某地某人的。”插嘴的这一位恐怕是外地省份的,只是未免也太无脑了些,居然当着这么多本地武者的面放群嘲。
“你说什么,你峨眉派算什么东西,想试试某家的刀法否?”立即就有性子烈一点的武者跳出来,想与人打斗。
眼看现场失控,就要变成本地武者和外地武者们之间的血斗,玄正只好再次出口制止。
“各位还是稍停一下,这琥珀金蝉佩的影子都没见到呢,就想先打斗一番吗?”玄正喊道。
“这琥珀金蝉佩事关重大,我等倒是失态了。只是,三元观历来为广东武林泰斗,可否引领大家围杀左令晨,取回魔尊秘宝呢?”立即有机灵的跳出来,向玄正抱拳说道。
“呵呵,”玄正却是一笑:“这琥珀金蝉佩虽然珍贵,但三元观向来秉持中立,不会为宝物坏了自身规矩的。
各位想夺得宝物,还请自己出手,我三元观却是敬谢不敏,不会参与这场争斗了。”
玄正这番话明明说的是退出的意思,在场武者却大半松了口气,其中甚至包括那位邀请玄正主持事务的武者。
李仙看得明白,这琥珀金蝉佩的珍贵之处一定远超自己想象,在场众人竟是都起了贪念,说什么让三元观主持事务,其实试探的成分更多一些,绝不愿意三元观这等庞然大物真正出面拿走好处。
这些武者可比文人直率多了,听玄正说不会趟这个浑水,便立即招朋引伴地商量起来,如何截住左令晨,又如何围杀他,甚至不顾嵩山剑派的弟子们就在旁边听着。
“这左令晨提前走了三天,如何寻找他的行踪,也是一件难事。”有位武者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有什么难。这里有这么多嵩山剑派的弟子,别人不知道,他们至少知道左令晨的下落吧。
更何况,这里既然有他的侄子,又有他的徒弟,请他们帮忙传个消息,左令晨不会不过来相见吧。”李仙在旁边却是一句神插嘴。
这话说得阴险而恶毒,明着是出主意,暗里却是提醒这些武者,把嵩山剑派这些弟子拿在手里,可是有很多文章可做。
在场武者也都不是傻瓜,只是一时没有想到而已,这时候反应过来,看向嵩山剑派的弟子们,眼神就都不对了。
左少卿心里把李仙恨死了,明白再不出来说话,只怕自己这些人下场会凄惨无比,此时才明白当初自己叔叔托话让自己带人尽快回到嵩山,就是因为担心这个。
“前辈,嵩山剑派和三元观向来友好,井水不犯河水,难道就为了这李仙几句虚无缥缈的话,就坐视我等嵩山剑派弟子受害吗?
所谓琥珀金蝉佩的事情都没印证过,从头到尾都是这李仙一个人说话,谁知道其中真假。
我们参加天宝山试炼,也算三元观半个弟子,还请观主主持公道。”左少卿知道局势微妙,不敢再强横,忙向玄正寻求帮助。
玄正思索半响,才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此事不管真假,都跟尔等无关。
这样,无论如何,在三元观百里之内,不得有任何人对你等嵩山剑派弟子出手,否则视为对三元观的挑衅,我必然出手为你们讨个公道。”
“可是,这事情是他们嵩山剑派出手残害我广东武者在先,凭什么我们还要保护他们呢?”在场大部分都是广东武者,此时都鸣起不平来。
“各位不用说了,此事事关三元观数百年清誉,必须如此做。若有违者,必有如此石。”玄正却是主意一定,一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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