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提出想寻个有个的地方清洗一番。
女人就是事多。
战逢秋没理会她。
小雨就哭。
一直哭,哭声不响,刚好能让旁边的人听见,低低泣泣,几丝委屈,几丝无助,恰如山林中那黄鹂鸟低低的鸣啼,娇弱委婉,又不至于令人生烦。
战逢秋非常沉得住气,如没有听见一般,老僧入定似的一直闭着眼睛休憩。
可她一直哭。
很烦。
伤口好像变疼了。
山路蜿蜒,古树虬枝,荆棘横生,砍人的刀刃成了开路的工具,走过好一会儿,小雨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眼睛霎时一亮,连肌肤多处被荆棘划伤都没那么疼了。
山溪清澈,缓缓流向下方的林中湖,太阳下折射出一荡一荡的波光。迎面而来的空气都带了清凉。
小雨没有欣赏景色的心情,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山溪旁,先净了净手,然后手掌拘起水,嘴凑上去吸食。
山溪有点微甜,小雨先灌了个水饱,渴意在清凉的溪水进入腹中时仿佛也散去了。
只是,身上的衫子破的有些难以入目,她虽学了些针黹女红,可眼下没针没线,又能如何!
小雨轻轻地抿着嘴,然后,她背过身去,褪去软底,用来起夜穿的如今脏兮兮的绣花鞋。抬腿迈进山泉水中,没敢全脱,更不敢正面对着那人洗,拘了水慢慢清洗起来。
初夏衣衫薄,藕荷色裙子飘荡在水波中,微风吹拂她的秀发,白皙后颈,纤弱柳腰,若隐若现的,宛如山林中有花修炼成了精,来此溪中戏水来了。
战逢秋眯了眼打量她,渐渐的,眼底暗火起。
——这女人!
突然,小雨有种不好的预感。
身后有人靠近,她偏了偏,躲过他扣来的手,但躲过第一次却躲不过第二次,很快,小雨就被身后之人提溜出了溪水,丢在溪旁的一块半米多高的岩石上,湿透的裙摆掀至腰上,然后,是湿亵裤。
没有任何前戏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干涩的膣道刚刚抠洗干净,没有一丝润滑,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入非常抗拒。
干涩,痛苦,如刀刃磨过。
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小雨心里咒骂,面上一片娇楚,回过头,含泪看着战逢秋,口中只低低溢出一个字:“疼……”
含在眼中的泪在战逢秋下一个撞击里滚落在脸颊。
梨花带雨,弱不胜衣。
战逢秋心跳先是一停,随即失去控制般的急促地跳了起来,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心头被压了砂石般的滞闷。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战逢秋不想深究,也无法深究为何会如此。
撞击的力度虽大,到底轻了些,不再如一开始那般冲撞般的粗暴。
少女白玉般的,明净圆翘而光泽莹莹的白臀,投着几个从枝叶缝隙里穿透来的光圈,随着他的腰部摆动,撞击绝美难言的肉浪。
假以时日,等这具身体长开,战逢秋可以想见她会是何等风姿。
此时她瘫在他胯下,小腰下塌,迎接着他的攻城略地。
柔嫩的肉壁能够清晰感受到男性性器狰狞的形状和炙热的温度,小雨伏在岩石上,张着嘴,喘着粗气,媚肉蠕缩。
竟然重生了(10)hhhh
如一名骑手般,时不时地夹一下小马驹的腿肚。
夹的……
战逢秋想死在她身上。
曾听过一句混话:尝过女人的身体,很难戒掉了。
一个人如果能愤怒而死,那么,小雨早就被姓战的气到愤怒而死过好几次了, 但是,既然怒不死,又逃不开,那只能承受。
心里难受,就自我开导,那副长相,那副身材,本事还不错,办事的时候她连眼睛都不用闭,全当被公狗日了。
她和他现在的姿势可不就是公狗交配?
而小小的表演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为什么不做呢!
阴沪里开始泛滥起淫汁,战逢秋插入时发出鱼嚼水一般的声音,战逢秋挺腰一阵猛烈抽送,耻骨撞在小雨的臀肉上,‘啪啪啪……’
“某要干死你个骚浪货!”
战逢秋双手桎梏在小雨的两瓣臀肉,握住她软绵弹性的翘臀,象挤捏面团一样的揉捏,少女浅褐色的菊门和被ròu_bàng挤的一开一合的两片湿漉漉的粉唇清晰可见,ròu_bàng抽出时,还能看到飞溅出的淫汁。
“屁股撅高一点,让某好好干干你!”
战逢秋看的血脉贲张,ròu_bàng从xiǎo_xué的另一个角度冲击进入。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骁勇,大逢秋愈来愈快,小逢秋愈来愈壮。
那样大,那样硬。
楔子似的分开小雨的媚肉。
小雨想到了姓战的给她的两次经历。第一次像困兽挣扎出笼,逮着她这个可欺负的狠狠的欺负,整个过程却是恨与恶交织。第二次,也就是现在,他像只捕到猎物的恶狼,对着捕来的猎物大快朵颐,无需顾忌。
有的女人天生冷感,难以弄出欲来。有的正正常常,男人弄弄敏感地方,就会有反应。可是,这两种里面不包括小雨,她大概是艳情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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