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彼此之间活得这么辛苦,那就请放手,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路需要走,或许外面有着不一样的风景,我们都还年轻,活着,就不要把自己的心锁住了,如果爱,我们就不会一直相处的这么辛苦,既然不爱,又何必彼此纠缠。”
美丽的女孩对着一个一脸颓废神情的俊秀男孩说道,然后女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苏羽的双眼,这是蝶舞走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的世界永远都是那么黑暗,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自己的整个生命都是空的,苏羽这次没有再去拦她,只是默默的看着蝶舞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苏羽知道蝶舞说的并不是真心话,她跟自己的亲戚朋友一样,这只是为了离开疏远自己而找的借口,这种场面苏羽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心死了,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就像是一种不需要倒带的重复,毕竟这是个现实的社会,如果你有钱就随时都可以去扇那些比自己穷不如自己人的耳光,爱情虽然美好甜蜜,但它却不能当饭吃,而恰恰苏羽到现在只是个穷困潦倒的破落户,所以他是不配拥有完美生活跟甜蜜爱情的苦逼青年。
事实上,苏羽有今天,真的不是他的错,他真的很拼命很努力了,跌到爬起,再跌到再爬起,再跌倒又.......,这些年,苏羽总是重复着这个简单,却使人崩溃绝望的动作,一次次希望,却又一次次失望,老天好像总是跟他过不去似的,总有这里那里的原因使他只可以游走在幸运之神的窗外望着里面的人羡慕嫉妒恨。
“苏羽,你已经欠了三个月房租没交了,今天晚上再不交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把你扫地出门,让你另寻佳寓了,对你,老娘真的是够仁慈了。”
门口传来包租婆吴小月粗旷尖锐的催租声音,事实上,包租婆对逸尘已经够仁慈,够大方了,换作是别人拖了她这么久的房租,八百年前就给她轰出去了。
“这个,这个,小月姐,能不能再宽限几天,你看我马上就发工资了,钱只要我一拿到手,马上亲自把钱给你送过去,说实在话,拖了你这么久的房租,其实我也是非常过意不去的,你就把心放到自己肚子里面去,发过工资后我绝对会先考虑你。”
不需要去掏自己的口袋,苏羽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钱,也就只有十二块零五毛钱,他口袋里的钱简直就比秃子头上的毛还干净,人家秃子头顶虽然光亮,但头顶两旁多多少少也不只这么点毛发仍然在坚守支撑着。
为了打发包租婆吴小月走,苏羽望着跟男人一样五大三粗体型的吴小月,只能忍着想暴走的心态,违心的叫包租婆吴小月为姐姐,希望她可以再宽限自己几天,要不真正把自己扫地出了门后,他真的只好露宿街头了。
“那好,看你今天嘴巴这么甜,这几声姐姐叫得我开心,就再等你几天,不过这是姐姐给你的最后期限了,你要知道姐姐也是不容易,我无非也就是靠着,我那死鬼老公留下来的几套房子出租来过生活。”
包租婆吴小月见苏羽如此说,也就没再去为难他,同意了房租延期几天再交的请求,事实上她今天过来只是走个过场,给其他的房客看看而已,她早就猜到苏羽没钱交房租的,没想过可以收到苏羽的房租钱,或许是知道自己再逼下去也逼不出什么钱来,抑或者是跟苏羽之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对苏羽其实已经很另眼相待了,大家都是给命运抛弃了的苦命人,老天对她们实在是太苛刻了。
下了最后通牒,得到了苏羽的答复,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包租婆吴小月也不再说什么废话,转身独自离开了,都是不容易的人,她心里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面对苏羽,自己可以担待一二的,她也不会让自己过于市侩让人感觉太吝啬了。
地球,公元历2015年深秋的一个晚上,苏羽走在冰冷熟悉的街道上,一切都显得那样陌生,再熟悉的地方,如果给不了人一种归属感觉,呆得再久,在人的心里只会把它当作暂时的驿站。
苏羽这些天压抑的快要爆炸了,各种各样的不顺还有那些莫名其妙飞来的横祸,频频朝他袭来,饶是已经习惯了命运对自己不公的苏羽,也感觉到真快撑不下去了,他感觉到自己其实已经心力交瘁了,如今还可以走在街上,完全是靠着人要生存下去的原始本能。
如果心累了,那就出去走走把,或许看看外面不一样的风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人活着,就不要把自己的心锁住了,所以,苏羽,独自一人默默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人的一生会经过许多十字路口,是继续向前还是退后,是往左还是往右,往往一个很随意自然的选择,却可以改变自己命运运行的轨迹。
苏羽还浑浑噩噩的走在街道中央,夜晚的街道是空旷寂静的,他漫无目地的经过了街道上一个又一个的十字路口,此时的苏羽,他已经不知道起点在哪里,更加不知道终点会停在哪里,正如他此时人生一样,渐渐的,他已经迷失了,没有目标,更是没有方向,他只是知道自己心里憋闷,他还要这样子走下去。
“笛,笛,笛笛,笛笛笛,笛............。”
随着汽车喇叭叫得越来越短促急躁,苏羽这辈子在地球上的最后一个十字路口上,他踏步向前往左转的时候,他被迎面而来的红色宝马跑车撞上了。
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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