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让老彭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肉芽,于是,老彭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老彭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
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婉儿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
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婉儿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婉儿知道了会
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老彭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老彭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
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
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
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老彭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
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
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
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难道是桂花蜜?是婉儿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
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彭猛然一惊,难道真是婉儿把昨晚上的桂花
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
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婉儿根本就没喝桂花蜜,如果
没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儿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婉儿一定是醒的,啊
……老彭发出一声惊呼。
*** *** ***
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
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婉儿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
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
饭的时候了,婉儿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老彭,饱满的rǔ_fáng上依然隐隐做痛,
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婉儿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
然是一个觊觎自己ròu_tǐ的恶魔,看着蓬乱的yīn_máo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把婉儿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
除了老彭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婉儿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拉过床上的
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婉儿,吃饭啦。”老彭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
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左婉儿竟然在清醒的时候
让他奸淫,这等于糟老头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甜睡的婉儿,老彭
的欲火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儿走去。
左婉儿的心砰砰直跳,虽然闭着眼睛,但第六感告诉她,老彭正在靠近,她
既害怕又愤怒,心里不停地咒骂:“滚开,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没有感觉到了左婉儿咒怨,横陈在床的身体勾勒着一道迷人的曲线,交
叠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猩红色的脚趾甲犹如两排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如此
美景又怎能让老彭却步?他不但没有滚开,还跨上了柔软的席梦丝,掀开左婉儿
身上的丝毯,老彭的眼中屏射出猥亵的光芒,他的裤裆已经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这么迷人的ròu_tǐ岂能在如烟的时光中浪费?没有人
来疼爱吗?还是等我老彭来怜惜吧。
浑身颤抖的左婉儿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绵羊,想阻止老彭又担心撕破脸皮,想
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儿决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虽然身体
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实,左婉儿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没想到老彭不但没有收
手的意思,而且还大胆过份,一而再,再而三,那双皱纹纵横的大手熟练地搜寻
左婉儿身上的敏感部位,rǔ_tóu,肚脐,yīn_dì……噢,湿了,xiǎo_xué莫名其妙地湿了,
左婉儿羞愧难当,又不敢开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来
……天啊,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不反抗,我为什么不勇敢站起来责骂公公?这个
无耻的坏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谁来救我?
老彭敏锐地捕捉到婉儿身体的变化,揉捏rǔ_fáng的手清楚地感觉到婉儿身体在
颤抖,他兴奋异常,这表明左婉儿早已睡醒,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睛罢了,老彭暗
思,既然婉儿不愿意睁开眼睛,又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他激动地脱下了自
己裤子,也脱下了婉儿的小内裤,这条几乎全透明的蕾丝内裤老彭洗过不只一次,
不过,内裤散发出来的尿骚味却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浓烈过,捧着轻如羽毛的蕾丝,
老彭伸出舌头,舔了舔蕾丝边里那滩微黄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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